“啪……”響亮的一巴掌打在了陳雲芳臉上,陳氏瞪着眼睛,顫抖着說道“我敬你是我大姐,處處忍你讓你,但是你太過分了,總是處處與2 過不去,我告訴你,從今以後,要是再聽到你說我一句不是,我就對你不客氣,你想嫁人,我可不想嫁人了,到時候,别怪我毀了你的名聲。”
“你,你,呵,……呵”陳雲芳捂着臉,被震驚的不輕,從小到大,陳雲芳什麽時候有這麽大的骨氣敢打她了,可是現在,她不但打了她,還威脅她,說要毀了她名聲。
陳氏說完,便抱着被吓呆了的蕭素素跟蕭緻遠回房了,把兩個孩子交給奶媽帶着,自己一個人在屋裏,關上門之後她才哭了出來。
“爹,奶媽看到了嗎?她居然打我,還威脅我說要毀了我的名聲。”陳雲芳尖叫着指着陳氏的背影說道。
“打得好,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女兒的份上,我早把你趕出去了,當年陳家落難了,你巴不得我們離你遠點别去找你,你二妹被那個無良的人休回來,你說了什麽做了什麽,能讓你進我陳府大門,你還真把自己當主子了。”陳父激動的站起來說道,隐忍了這麽些天,能發洩出來,他就有些失控了,說起這個女兒,真是整個身心都在痛,他白養了。
“大姐,你要是不收斂一點,我可不敢保證我不會把你安置在别的地方去。”陳遠安站起身,他受夠了,陳氏從來沒有這樣過,也不知道怎麽樣了,他還是去看看的好。
“雲芳啊,晴芳當你是姐姐,你可有把她當妹妹過,你回來這幾天,她也是處處忍你讓你,柳兒一個人隻身去了邊關,蕭山也在邊關受苦受難,你呢,大吃大喝可有想過她的感受。”陳母歎了口氣,對于這個女兒,她是太失望了。
“我……”陳雲芳啞然,她自己都顧不上了,她要好好保養自己好找夫婿,她要花大量的時間打扮自己,那裏還有閑心思去管陳氏的感受。
“唉,你自己吃吧。從今天後,飯菜一律按照三菜一湯來做,忘記老爺說的了嗎?今年冬天一律從簡。”陳母起身,看着這一桌的飯菜,再也沒有心思吃下去了。
陳雲芳看着一個個走掉的人,楞了好久才回過神,回過神就沖着剛買來的丫鬟大吼“瞎了嗎?沒看見菜都冷了,還不拿去熱。”
在陳府内氣氛日漸緊張的時候,蘇柳也已經抵達了邊關邊界。
這幾天,她一直聽說軍情糧草欠缺,十萬大軍被困城中,如今也隻剩下八萬了。
越是靠近軍情,危險就越多。
天色一晚,蘇柳便帶着東方明澈準備入關。
“樓下來者何人!”城門之上的守将冷聲大喝,如今軍情緊急,就擔心有敵軍潛入城中,那樣事情就大了,他們隻盼望着朝堂能夠盡快的派兵支援,好讓他們有力氣緩一緩。
“我是從京城來的,我要找蕭山。”蘇柳現在什麽也不管,先進了城再說,隻要進了城見到了蕭山,那就都好辦了。
“你叫什麽名字。”守城的守将絲毫不動容,隻是問她名字,并沒有打開城門放她進去。
“蘇柳,我叫蘇柳,還請小哥通報一聲。”蘇柳仰着頭大聲喊道,都已經到了這裏了,沒理由現在退縮。
“你等着,我去禀報上将。”守城的守将見蘇柳态度良好,便轉身跑開去找上将了。
“何人在下面喧嘩。”一巡視的上将攔住了小兵問道,現在這個時刻緊急,時時刻刻城門都有人看守,巡邏的士兵也增加了好幾倍。
“回上将,是一位自稱是蕭大将親人的人,她說她叫蘇柳。”守城的守将老實的回答道。
“哼,肯定又是哪些胡人的詭計,我可沒聽說蕭大将有什麽親人,雖然蕭大将再婚了,但是親人遠在京城外,怎麽可能冒着風雪來到這裏。”巡視的大将顯然有些不相信,這也不能怪他,而是怪胡人詭計多端了。
“可是她說她是從京城來的。年齡不大,看上去十二三歲,是個女孩子。”守城的守将爲蘇柳說着話,軍中常年有敏靜在,所以看到蘇柳并不奇怪。
“别相信她的詭計,先抓起來,等禀明了将軍在做打算。”巡視的大将想了想,還在先抓起來再說。
“是。”守城的守将得了命令,便對着看守城門的将士一揮手,打開城門把蘇柳放了進去。
“看吧,我都說這能行吧!”蘇柳沖東方明澈得意的笑了笑,大步就朝城門走去。
東方明澈松了口氣,含着笑就跟在蘇柳身後走去。
“把他們抓起來。”突然,原本沒有任何敵意的士兵突然因爲一句話就立即拿着了長毛對準了蘇柳跟東方明澈,蘇柳看着脖頸近在咫尺的長毛,不敢輕舉妄動,而是看向發出命令的人冷聲道“我要見你們将軍。”
蘇柳曾經爲老夫人治過腿,所以玉瓊大将軍肯定認識她的。
“将軍,你怎麽可能見到将軍,還不等你見到将軍,我就弄死你了,你們這些陰險狡詐的胡人。”巡視的大将一步一步從城樓上走下來,陰狠的說道,這才幾個月,就死了他多少兄弟。
“你不查清楚就亂動私刑,你不怕将軍治你的罪嗎?”蘇柳心驚,要是被這王八蛋用了私刑,她可不敢保證自己的小命能夠經得起折騰,想起這半個月爲了趕路,手上身上都起了凍瘡,結果還沒見到一面就被抓去用私刑了。
“你沒有機會見到将軍的,拿下去。”巡視的大将一揮手,小兵就押着她跟東方明澈朝大牢走去。
蘇柳一邊恨恨的看着那位一臉陰狠的大将,不是都說将士恩怨分明嗎?他怎麽感覺這位大将在公報私仇,把對敵軍的恨轉移到别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