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蕭絕清從遠處就看到小君兒領着一名男子下去了,有點疑惑的問。
“我收的義弟”看向蕭絕清的臉蛋,不禁的搖了搖頭。
蕭絕清暗自皺眉,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有沒有興趣跟我去風琴離那裏”說着,官語遙徑自站了起來,準備朝着那個方向走去。
六位夫君的閨閣,風琴離是離她最遠的。
“不必,我待會還有事出去”蕭絕清淡淡的開口,心裏有點淡淡的不悅之感。
官語遙聽言,便朝着風琴離的閨閣走去,來了這麽久,還沒正式了解這個夫君,其他幾個夫君都了解的比他多,這個風琴離,暗自皺眉,知己知彼才百戰百勝。
沒來得及通報,她直接推開門,一陣百合花香飄了過來,令官語遙皺眉,不知怎麽回事,她很讨厭百合花,不是一般的讨厭,在前世,因爲有個職員買了一束百合花插在她的辦公室,她立馬就把人家給炒了,從此沒有百合花出現在她的面前。
官語遙忍着這股味道,邁步走了進去。很顯然,風琴離不在這,去哪裏了?她向周圍看了看,遠處有一幅畫,畫上。是風琴離青梅竹馬的紅顔知己—他的表妹—甯若雪。
被世人稱爲是天作之合的一對,看到這裏,連官語遙也情不自禁的苦澀的拉了下唇角。
畫上的女子極爲美麗,一身天藍色的長裙,右邊眉毛上面有一顆豔紅的痣,她的嘴角在輕輕的向上勾着,那笑容讓人的心情都變得頗爲好,五官玲珑精美,發流散如瀑,纖腰一束,長的也算是傾國之姿,可惜。
想着,官語遙歎息了一聲。突然腳步聲一步一步的從遠方走來,腳步聲聽起來極爲憤怒及急迫。
“你在這裏做甚!?”風琴離一進來便質問着,拳頭緊捏着,顯示着他此時此刻的憤怒。
“不過是來看看你,何必惱羞成怒”官語遙兩手撒開,聳了聳肩膀,表示不在意。
“你給我滾,不準踏入我的閨閣!”此刻的風琴離怒瞪着官語遙,手指大門,示意要她滾。
“呵,風琴離,你搞錯了吧,這裏是我的府邸,整個府邸我愛去哪裏就去哪裏,你憑什麽要我滾?”官語遙看他的口氣,心裏也極爲不爽,便開口駁回。
“你給我滾!”風琴離走到她的面前,用手掐着她的細頸。
官語遙阻止他的手,讓他松開自己的手,卻因爲男人跟女人之間的力氣,無事于補。
直到官語遙差不多要沒氣的時候,風琴離似乎想到什麽,便一松手,官語遙便沒準備的摔到了地上。
“咳咳…咳咳咳。”官語遙摸着脖子,使勁的在咳,臉色極爲蒼白。
“滾,下次别讓我看見你,否則我會掐死你”風琴離冷着臉開口道,從上而下的俯視着官語遙。
“有本事,你就掐死本郡主”官語遙譏諷的看了看他。
他是在顧及甯家的人,如果他出事了,不止甯家,還有風家的人都要準備陪葬!他賭不起!他已經害了甯若雪,不能再連累甯家和他家的人了!
風琴離忍住強大的怒氣,伸手欲把官語遙丢到外面去。
官語遙一閃而過,便往大門走去。
“你記着,本郡主會把今日之事,牢牢的記在心裏,來日我會百倍千倍的奉還給你”說完,官語遙擡起頭,大步的邁步走去。
風琴離站了好一會,便坐在凳上,從身後拿起他的那把琴,便彈了起來。琴音十分的悲鳴,像是在召喚着什麽,思念着什麽。
彈完之後,他把臉輕輕的貼着琴,唇口呢喃着,雪兒。
官語遙摸着雪白的脖頸,臉色稍微好了點,但是脖頸的的手印還在那裏,可見用力之度。
走着走着便聽見風琴離的琴聲,嘴角勾起一絲譏諷的笑,她這次去找他,純屬是屬于想要跟他當朋友,每天一個屋檐下,臭臉對着,也不好,看來,還是奢求啊。
可是。當年那事,真的可以怪她嗎?
官語遙回到閨閣,拿出膏藥,對着鏡子照着,擦拭着。
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進來”官語遙淡淡的開口。
蕭絕清慢步的走了進來,盯着官語遙看了好一會。
官語遙極爲不自在的轉移了視線,不會這樣還看得出來吧,她剛才可是用了膏藥隐藏的了,應該是看不出來的。
蕭絕清拿出一瓶瓷瓶,放在官語遙的面前的梳妝台上,便轉身而去。
“這個玉膚膏,好的快點,也能遮住,氣味也沒有這麽大”
官語遙聽言,眼角抽了一抽,還真是瞞不住他,也是,人家可是神醫來的,想着便釋懷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