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從那個苗族姑娘出現,蘇晴和肖墨也變得很古怪,不得不說,他們的确瞞着自己什麽事。
連續幾日下來,他們也在回天山的路上,蘇挽總是對慕非白避而不見,他走前面她則後面,她走肖墨旁邊,她則在蘇晴旁。
他走後面,她則前面。
總之一句話都沒有交談,也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因爲就算給他解釋的機會他也不會好好珍惜。
以往快樂的氣氛都沒有了,蘇晴看着蘇挽對誰都拒之千裏之外的,很是擔心。
當然了,這并不會持續很久,隻要他們老老實實的跟自己交代。
一個人睡覺,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發呆,做什麽事都一個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慕非白終于忍不住了還是什麽,他終于主動走到蘇挽面前,這也是蘇晴給他們倆人制造的機會。
蘇晴希望能做點什麽事,帶着肖墨和芙曦躲到一旁的草叢裏。
慕非白的神情沒有平時的溫柔了,倒是多了幾分狠心,“雖然你不想跟我說話,但這件事我還是得跟你說比較好。”
蘇晴等人皆豎起耳朵聽着。
伴随着蘇挽瞳孔适時放大了下,蘇晴三人也都一怔。
當慕非白的話一畢,周圍的空氣仿佛都靜止下來了,當初跟她求婚的時候也是這麽誠懇的,如今還是這麽誠懇的跟她說下個月的婚禮取消了。
“你說什麽?”蘇挽不敢置信地再問一次。
“我說我不會娶你。”
雖然心裏感覺這不是真的,但還是忍不住給了他一巴掌,要不然難以熨平内心裏的痛楚。
“蘇晴,我不跟你們回去了,走了。”蘇挽說着,轉身飛走,說走就走,讓蘇晴他們來不及阻攔。
晌午的時候,蘇挽又回到這個縣城,随便找了家酒樓開始喝了起來,把酒狂往肚子裏灌。
有種要讓自己大醉一場的沖動。
其他座位的男人看到她一個姑娘家家的坐在那裏狂喝酒,有的人認爲好酒量,也有認爲一個人喝太沒意思了。
“姑娘,爲何獨自一人獨飲,找個人陪如何?好比如我。”
“好啊,老闆換幾個大碗的來。”
于是,蘇挽不斷的跟他們拼酒,等蘇晴他們也到這縣城時,她已經醉醺醺的了,正要被其他男人占便宜。
多虧慕非白幾支銀針飛出,廢了他們的手,痛苦不堪的嗷嗷叫着。
蘇晴和芙曦趕忙上去幫忙扶住正在作嘔的蘇挽,看她吐成那個樣子,蘇晴自己也都想吐了。
“非白,算了吧,何苦傷害你們各自呢。”
慕非白沒有回應蘇晴,而是将蘇挽給抱走了。
一個晚上,蘇挽不知道吐了多少次,慕非白一直在她身邊照顧着。
換幹淨的水,給她擦臉,擦手,還要擦地。
一下子坐在床邊,雙手抱着腦袋,他必須狠下心來,長痛不如短痛。
隻要挨過一段時間,就會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