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那個失憶抛妻的肖墨送琪琪和琪琪爹坐上了通往臨鎮上的牛車,車上還有其他村民,蘇挽見機行事,慢慢地走到他身邊,然後腳崴了,“啊!”
肖墨眼疾手快的扶住蘇挽,“姑娘沒事吧?又是你!”
“嘿嘿,是我,不過我的腳好像崴了。”蘇挽很是可憐的說着,“好疼啊。”
“姑娘家住何處?”肖墨也沒辦法了,總不能丢下她不管。
“我住劉伯那。”
“姑娘跟劉伯認識?”
“遠房親戚。”
“原來如此。”肖墨挑了挑眉,畢竟這劉伯是把他從鬼門關拉回來的人,既然是親戚那就得客氣對待。
肖墨扶着一瘸一拐的蘇挽進了藥鋪,非白見了之後,立馬迎了上來,“怎麽啦?”
“腳崴了,多虧了有這位公子的幫忙。”
“那我就先走了。”肖墨點了點頭,說着,就準備扭頭走人。
“既然來了,那就留下來一起吃個飯吧,琪琪跟他爹不是到臨鎮上了嘛,你過來吃個便飯就不用再下鍋了。”劉伯及時地說着,他不說的話,蘇挽就要說了。
“這怎麽好意思。”
“好意思好意思,你幫了我,我們回報你是應該的。”
“小姐說的對,你幫了我家小姐,我們理應報答你,從不欠人情的。”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得肖墨很不好意思再三推托,隻好留下來吃個便飯再回去。
慕非白扶蘇挽進後院後,她就正常了,搜着非白的身,“藥藥藥。”
“什麽藥?”慕非白一把抓住蘇挽的手腕,他不想說他一個大男人還怕癢的,實在太丢人了。
“迷藥,我們得把肖墨給迷暈了才能将計劃進行到底。”
慕非白将藥将給蘇挽,然後蘇挽又全部都倒到鍋裏去,好像一心隻想迷暈肖墨卻似乎忘了什麽事。
“三菜一湯全上齊,爲了配合你們的口味,菜都很清淡。”蘇挽很是積極的表現着,相當熱情。
“阿海啊,這邊坐吧,吃的都是粗茶淡飯,希望合你的口味。”劉伯從下棋的地方轉移位置。
“哪裏哪裏。”
蘇挽爲三個男人盛飯又盛湯的,飯每個人都有份就行了,怎麽湯也人人有份。
劉伯幹咳了一聲,慕非白依舊面帶微笑。
“你該好好嘗嘗如意的手藝,特别是她這一道湯。”湯這個字劉伯還特地下了重音。
蘇挽一臉黑線,實在是太興奮了,要對男主做壞事情,一下子就忘記了,“對啊對啊,特别是這道魚湯,全部都是用酒煮的,你試試看,看看味道怎麽樣。”
“酒也可以煮湯?”
“當然了。”開玩笑的,隻是在找個能跟你解釋的借口。
“既然如此,那就以湯代酒敬各位一碗。”肖墨豪爽地舉碗,然後啄了一小口,酒味是喝不出來,但是挺美味的。
待肖墨一碗入肚後,三人很是滿意地把他看,“味道如何?”
“挺好喝的。”肖墨開始覺得有些暈眩,“我好像不勝酒力,開始暈乎乎了……”說着砰的一聲,把頭敲在桌子上一動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