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都挂着蜘蛛,三條腿的香案,地上還有稻草。
蘇挽隻好找個合适的地方,拾起一根雞毛撣子掃掃,一層厚厚的灰塵迎面撲來。
轉過身,看到如意和那個姑娘還在害怕當中,縮緊肩膀,吞了口唾沫,兩人背向着雙方,慢慢地,慢慢地後退,最後撞到了一起。
那個姑娘率先抱頭尖叫了起來,那尖叫聲就快要撕裂蘇挽的耳膜了。
如意也跟着叫,完全不知道她在叫什麽,害怕的問道,“你叫什麽啊——”
“我叫如上雪!”
“我叫如意,你也有個如字耶,我的是名字,你的是姓氏。”
她們倆人的對話差點讓蘇挽給跪了,嘴角無語地扯了扯。
沒多久,三人圍着一個火媾坐着取暖,蘇挽才不緊不慢地問着,“白天追你的那兩個人是什麽人?”
“他們是青樓的護衛。”
“青樓?小雪,你被抓到青樓去了嗎?”
“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我醒來時就已經在青樓了,躺在一張大床上,衣衫不整……”如上雪說着,掩面哭了起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我是看到了有個女人死了,告訴其他人,可是他們都不相信我,我受不了就跑出來。”
蘇挽表示同情也表示疑惑,同情的是畢竟在古代,一個女人的清白是何等的重要。
而疑惑的是,這人不會也是穿來的吧!可是橫看豎看都不像啊。
等如上雪和如意都睡下後,蘇挽便到空間裏來,這田地已經四級六格了,種的土豆已經成熟了,慢慢都放到倉庫裏。
倉庫裏已經有很多土豆了,什麽時候來炸個薯條吃。
聽到外面有動靜,蘇挽便出去一看,發現如上雪離開了,而外面的暴風雨也休停下來了。
第二天,蘇挽還沒睡夠就被如意給叫醒了,一旁的火媾還在袅袅炊煙,“小姐,小雪不見了。”
“我知道,昨晚看到她離開了。”
“那你怎麽不攔着她呢。”
“腳長在她身上,她想走随時都可以走,我爲什麽攔啊。”蘇挽迷迷糊糊地回着。
“她爲什麽要走呢?”如意還在那邊萬分不解時,蘇挽已經拎起包袱,一邊走一邊打哈欠了。
“小姐,你說她爲什麽要走呢?”如意到現在還在糾結這個問題。
蘇挽站在河邊伸懶腰,做一些舒展的運動,無語地翻了翻白眼,“不知道。”
就這樣耽擱了一日後,倆人終于進了豐州城,這次沒有急着找客棧,而是打算先着一家酒樓來做生意,一邊玩一邊做生意,何樂而不爲呢。
一條街上,兩家酒樓面對面的開在一起,其中一家名叫太白樓生意紅火,一家名叫嶽陽樓的生意卻極爲的冷清。
“哇塞,生意好好哦,小姐,我們打算進去大吃一頓嗎?”光是站在門口,就能夠聞到裏邊傳來的香味,好餓啊。
一回過頭來,蘇挽已經率先進了生意冷清的嶽陽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