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女兒不去……啊……”
“孩子他爹,我們可以拿别的東西去押注,不要把我的女兒拿去押注,求你了……”街上的一家三口吸引了蘇晴等人的目光。
“我們家裏已經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可以押注了,快點放手。”
“我們還有地契啊!”
“你瘋了,把地契輸了我們住哪?”
“那也不能把孩子拿去押注啊!”
一家三口的對話,讓每個人都在好奇這個地方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店掌櫃更是哀聲連連,蘇晴不禁上前問道,“掌櫃的,發生什麽事了?”
“造孽啊,幾位是外地來的吧,我們這裏三天前突然來了一個賭神,被曹知縣給抓去了,沒想到曹知縣要老百姓去跟那個賭神賭,家家戶戶必須帶個值錢的東西賭,說難聽了不就是沖着我們老百姓的地契田契而來,如果不賭,就要讓我們家破人亡,所以你們才看到有的人會帶自己的兒子女兒去賭,都是逼不得已的啊!”
“這個曹知縣真是狗膽包天了。”封塵皺了皺眉。
“這個曹知縣的背後靠山是蘇元宰。”肖墨面無表情道,站在一旁的蘇晴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尴尬,好似跟蘇元宰這個人一點關系都沒有。
皎若雲面無表情地牽着慕天上了樓,這個氣氛有點不對勁。
的确是不對勁,皇甫文軒在吃皎若雲跟慕非白的醋,總覺得他們眉來眼去的,心裏也知道慕非白是喜歡皎若雲的。
皎若雲生氣了,所以才不想理他。
而蘇晴和肖墨這一對比較正常,一路上,兩人的合作無比默契,這讓一點點的情愫在他們的心裏萌芽。
皎若雲上樓後,皇甫文軒讓貼身侍衛暗度把那一家三口帶過來,他倒要看看這個曹知縣在他的眼皮底下怎麽個無法無天了。
通過跟那一家三口的對話,總結出這裏的地方官曹知縣是個貪官,利用所謂賭神的賭術來搜刮民脂民膏。
“賭神?我還真有這個興趣來瞧瞧。”皇甫文軒的一句話,就把人都帶了過去,留下流星和暗度在客棧裏保護皎若雲和慕天。
慕非白和纖雲也留在客棧,雖然皇甫文軒有一絲不滿,但也不能發作,畢竟人家不去湊熱鬧是有原因的,想着,還掃了一眼他的雙腿。
皎若雲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沒想到皇甫文軒會這麽認爲她跟慕非白,她欠慕非白很多很多,多到不知道該怎麽去補償了。
沒想到還讓皇甫文軒誤會他,真的是很過意不去。
“娘啊,你不高興嗎?”這幾天,慕天一直都跟皎若雲在一塊,她已經認慕天爲幹兒子了。
因爲不會影響到太後的權勢,所以他們母子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不過也要多多注意才行,避免隔牆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