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揚聞言後,眸色猶如打翻了的墨硯,變得漆黑,他将我全身上下都刮了個遍後才從椅子裏站起來,走到我跟前,擡手捏住我的下巴,聲音聽似輕柔:“餘淺,是我表達不夠清楚還是你沒領會我意思?那我再說一遍:回我身邊來,做我的女人。”
如果不是那捏住我下巴的手指帶着警告的重力,我會以爲這個男人很溫柔。而他命令似的口吻也與他的輕柔聲線形成極大反差,赫然頓悟,以前我認識的許子揚,根本隻是表面,或者說他有雙面,而給我看到的一面并非他真實的。
眼前的男人看似氣度優雅,可眼中強烈的占有欲卻是那般明顯。
忽然覺得各種嘲諷,與一個男人共同生活了兩年,卻原來從未真正了解過他。他隻給我看到了一個僞裝的面,而将真性情卻隐藏了起來,難怪他突然提出分手時,我會毫無防備,因爲我根本就是個傻子。
而現在,我不想再做傻子,故而昂起頭,盯着他瞳眸裏的暗沉一字一字道:“我...不...要!”預料中的,下巴上的兩指力氣立即加重,我可以預料那處鐵定是要青紫了。
因爲我一直沒有離開過他的眼睛,所以清楚看到那裏頭的色澤變得越加幽深,幾次下來有些了悟這代表男人在沉怒。可下一秒,他竟将唇壓下,以單手扣住我的雙手在背後,然後将我壓在門闆上,下巴處的手指已經松開,改爲控住我的後腦,不讓我有絲毫掙脫。
我的唇被吞沒在他嘴裏,牙齒被他挑開,唇舌被他吸吮到疼痛,他借此來宣洩震怒。自從昨晚的事經曆過後,我知道越是掙紮隻會越加增添男人征服的**,無論是從前的許子揚還是現在的,所以我隻在最初掙動了下,後來就任由他去肆虐我的唇,隻做不回應。
無可避免的,他唇舌上的液沫會在我嘴裏,然後我默默吞咽着,包括他的氣息。可我的反應,在他看來卻變成了柔順,變本加厲地松開控住我頭的手,開始在我身上遊走,手從衣服底下鑽入,形勢越演越烈。
我在他嘴裏發出支吾的聲音,要求說話,可他卻不肯放開,依舊堵得死死的。片刻間,他的手已經隔着内衣握住了我的豐盈,指腹上的薄繭粗砺刮着我露在胸衣外的肌膚,不會疼,卻勾抓我心。這時候,我再也忍耐不下去,開始極力反抗,可他卻用身體緊緊壓制我,兩腿将我的腳夾在中間,小腹頂住我身下,令我清楚感受到他那處的堅硬與灼熱。
一狠心,用力咬,他卻在我牙齒嗑下時及時退開,而我的舌被重重咬破,頓時嘴裏一股血腥味彌漫,與之同時的是一聲冷笑,陰鹜的黑眸中揉進一抹厲意。我偏過頭一口将血沫吐在旁邊,然後轉首正對他道:“許子揚,你是聽不懂我的話嗎?我不要,我不要再做你的女人,我不要你像對......一樣對我發洩!”
那兩個不堪的字眼我說不出口,不想将自己淪落到如此卑賤的地位。
可是許子揚的下一句話卻等于直接生生扇了我一個耳光,“呵,餘淺,你與我扮清高嗎?别忘了當初你是怎麽和我在一起的,我許子揚要得到一個女人,還真不需要用強迫的手段。”
說完就抽出了還在我胸前的手,甚至臨出來時還抓捏了一下,加上他那冷傲的表情,可謂是侮辱之極。屋門再度當着我的面給重重扇上,從那腳步沉重離去的聲音,也可判斷他氣得不清,而我卻是臉色蒼白,渾身像沒了力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