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身後許子揚的臉色,但覺他在聽我說完後,手确實松了些,我正想要掙脫開,他卻将我一個翻轉正面對他,然後額頭抵住我額頭:“行了,淺淺,欲擒故縱也得适可而止,我的耐心有限,你不就是想要我來找你嘛。”
我立即覺得一口惡氣堵在心口,抑郁難發,氣到渾身顫抖,還沒見過如此厚顔無恥之人。去他的欲擒故縱,毫不猶豫一擡腿,正中某人重點部位。乘着他松開手痛到彎下腰之際,我立即轉身就逃,飛奔出了卧室,沖向大門,全然忘記我現在的裝着不宜跑到大馬路上。
可我也就跑那幾步的距離,身後一聲低咒,沉重腳步聲傳來,我渾身汗毛都豎起來,拉開門的手都在顫抖,男人震怒的聲音已經在後:“跑啊,看看你這幅樣子跑到大街上會有什麽下場!餘淺,你還真知道怎麽惹怒我的!”
我的腳步一頓,就被他從後用力一拽,然後門“砰”的一聲重重甩上,下一秒身體騰空,已被他抱了起來,邁開大步重新往卧室走,我急聲大叫:“許子揚,你個流氓,放開我!”
“哼,流氓是吧,那我讓你看看流氓本色。”
一個淩空抛擲,我的身體就脫離了他的懷抱,本能的尖叫出聲,當身體觸及柔軟的床鋪後,才算心落回地,慶幸他總算沒把我扔到地上。忽然轉念一想不對,這床太敏感了,連忙從被鋪中爬起來,轉過身就想怒斥他,卻見他眸色加深,視線不再落于我臉,而是凝目我身,茫然低頭一看,“啊——”驚呼出聲!
我身上的浴巾在這掙紮加抛擲,以及我最後的翻滾過程中,已經松開,身體暴露于他眼前,還真應了他那句欲擒故縱之言了。羞惱萬分去抽旁邊的被子去掩蓋,卻是遲了一步,許子揚已經身形矯健地撲了上來,直接将我牢牢壓在床内。
雙手被他高舉過頭用一手控制,而他的另一手毫無意外的撫上那處尖端,一邊搓揉一邊眯着星眸盯着我說:“餘淺,你的這裏還是像以前那樣,讓我一手掌握。”戲谑的笑紋在他眼稍,顯得那桃花眼更加魅惑,而我卻漲紅了臉。
正要出口再罵,他卻不再給我機會,已經俯下身來鎖住了我的唇,一股酒味立時漫進我口裏,順帶勾起了我體内蠢動的酒精與之一起效應,這回身體上的熱度,加上他肆意漫揉出來的灼熱融合在一起,腦子在他逐漸加深的強吻中開始混沌。
感覺到他的牙齒嗑着我的唇瓣,忽的一重,我覺痛想要呼出聲,卻被他靈巧的舌鑽了進來。頓時,如狂風掃過般,将我唇内席卷。他舔舐過每一處地方,然後勾住我的舌用力吸吮,我一怒生了狠意,也用力去吸,使出吃奶的力氣。
他在感覺到我的還擊時,甚至還發出了嘲諷的笑,卻是吻得更加兇猛。半年前,他是溫謙公子,我是乖巧淑女,半年後,他成了強取豪奪之徒,而我也成了抵死方休之輩。隻掂量着他不讓我好過,我也不給他好過,他叫我疼上一分,我也讓他疼上兩分。
誰讓他又要來惹我的呢,老虎不發威還将我當成病貓了?
事實上,我其實就是隻貓,他才是虎。當身底下傳來拉鏈的聲音,我的腦中微有驚覺,然後隻覺他控住我頭頂的那隻手一松,到得下方将腿扳開,随即灼熱貼了上來,蓄勢待發。我這才大驚失色,隻顧嘴上與他打架,忘了下面早已喪失城池,此時更加可能要城破!
用手去推搡他,但他身體又沉又重,怎麽都推不動,用力去咬他的舌,他卻敏感一縮,撤離開來,我咬了個空,反而還嗑到自己的唇瓣,立即破皮湧出了血。還沒等我破口怒罵,他的灼熱卻已經沖撞進來!
我......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