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楚楠還有九十多萬下品靈石,但是,下品靈石所蘊含靈氣的量太少了,根本就不夠用的啊。
九十來萬在手的楚家主,依然是窮人一枚,還欠了那麽多的債。
“轟轟轟……”
在禦獸宗,穿着白色長裙,踩着高跟鞋的納蘭薰兒,對着一塊山石瘋狂的攻擊,爆響連連響起,石屑四處橫飛。
怒!
納蘭薰兒無比的憤怒!
“氣死了我,簡直是氣死我!”納蘭薰兒無比的憤怒,楚楠竟然敢無視她,請她吃頓飯竟然還如此的不樂意,還說她裝大戶,“混蛋,楚楠,你就是一個超級大混蛋!”
“薰兒師妹,你怎麽了?誰惹你生氣了?”就在這時,一名器宇不凡,擁有練氣六層修爲,二十出頭的禦獸宗弟子走了過來,眉頭緊鎖。
納蘭薰兒很生氣,同樣,這位禦獸宗的弟子也因此生氣。 在整個禦獸宗,誰不知道風阙德喜歡納蘭薰兒?
“還不是因爲楚楠那個混蛋。”納蘭薰兒很是委屈的說道:“我接到電話,說他喝得醚酊大醉,被送進了醫院生死不明,我就去醫院看她……”
接下來,委屈的納蘭薰兒将她所受的委屈,楚楠是如何對她的事情,全都告訴了風阙德。越說,納蘭薰兒就越加的憤怒,生氣。
“我現在就去殺了他。”風阙德雙眸之中閃爍着寒芒,全身彌漫着龐大的殺氣。
“不要。”納蘭薰兒發出了一聲驚叫,連連阻止,“楚楠現在要是死了,我就要嫁入楚家,做楚楠一輩子的老婆,你可不要害我。”
納蘭薰兒是楚楠保險的受益人,楚楠十八歲之後死了,楚楠的保險賠款,将全都會成爲納蘭薰兒的。但是,代價就是,納蘭薰兒将會是楚家的媳婦,成爲楚楠的老婆。
楚家主要是死了,她納蘭薰兒可就要守寡一輩子。
守寡?
那也要看給誰守寡,楚家主顯然不是納蘭薰兒的那盤菜。
用巨額的賠款,來買納蘭薰兒的一生幸福,納蘭薰兒當然不會這麽做了。也正是因爲如此,納蘭薰兒在聽到楚楠送進醫院,生死不明才會如此着急。 納蘭薰兒是不希望楚楠死的。
當然了,在滿二十四周歲之前,如果楚楠還沒能夠将納蘭薰兒這個未婚妻娶回家,彼此之間的婚約就将會徹底作廢。
到了那個時候,楚家主要是死了,受益人也将會改變,不再是納蘭薰兒了,對納蘭薰兒的限制,也将會消失不見。
知情的風阙德也清楚的知道,楚楠不僅不能殺,還要保護。
這讓風阙德咬牙切齒!
風阙德和楚家主,那可是情敵啊。如果不是有婚約的限制,風阙德早就将楚楠斬殺了,竟然還讓他保護。
保護情敵?
憑什麽?
“爲了薰兒師妹的幸福,爲了我自己,這個楚楠現在還不能死。”風阙德暗自搖了搖頭,冷笑了一聲,說道:“楚楠是不能殺,但教訓他一頓還是可以的。再說了,隻要保證他二十四歲之前不死就行了,至于缺胳膊少腿的,也無傷大雅。”
“這……不好吧?”納蘭薰兒很是猶豫,說道:“楚楠雖然混蛋,但他也挺可憐的,不僅欠了那麽多的債款,之前還差點死了。”…
納蘭薰兒雖然非常生氣,但也隻是生氣罷了,卻沒有想要教訓楚家主。不然的話,在來之前就直接教訓了。以納蘭薰兒練氣五層巅峰的修爲,收拾一個沒有任何修爲的楚楠,還不跟玩的一樣?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見到納蘭薰兒關心楚楠,風阙德的眸子深處閃過一道寒芒。如果不是因爲婚約限制,他早動手殺了楚楠了。
“薰兒師妹你放心,我隻是叫人教訓他一頓,讓他出醜罷了,不會對他怎麽樣的。”風阙德微微一笑,說道:“我可不希望他死了。”
“楚楠已經很可憐了,要不就這樣算了吧?”納蘭薰兒一想到楚家主,之前颠三倒四的摸樣,心徹底的軟了下來。
楚楠太可憐了。
“沒關系,我隻是讓他出醜罷了,不會傷害他的。”納蘭薰兒越是不讓風阙德教訓楚楠,風阙德心中就越加的憤怒。
楚楠算什麽東西?憑什麽與之納蘭薰兒訂婚?
“風師兄還是算了,我已經不生氣了,不要去找楚楠麻煩了。”納蘭薰兒搖了搖頭,說道:“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納蘭薰兒是爲了楚楠好,但她所不知道的是,她越是如此,風阙德就越加的不會放過楚楠,不僅如此,還會教訓的更慘。
“楚楠,你這個廢物。”看着納蘭薰兒離開的背影,風阙德的眸子之中,寒芒四射,“我一定會讓你好看,你給我等着!”
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惦記,打車回到家,看着自己的家,瞪大了雙眼的楚楠,心頭連連狂震。
“這是我的家?也太大了點吧?”站在家外的一條水泥路上,楚家主看着占地面積,足有數千平方的超大獨棟别墅,唏噓不已。
“咦,怎麽沒有人啊?”走進了别墅,楚家主皺起了眉頭,足足有四層高,占地數千平方的超大别墅,竟然空無一人,“是不是走錯了?”
“不……不是吧?”看着空落落的别墅,一股記憶湧向心頭,楚楠直接傻了,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之色,“搞到了最後,我隻是一個光杆家主,除了我之外,偌大的楚家,愣是一個人都沒有了。”
“額,還有一個管家,福伯!”楚楠白眼連番,他算是明白了,爲什麽自己都進醫院了,也沒見楚家的人來看他。
感情他就是一個光杆司令。
不是楚楠多牛逼,實在是因爲,本來人丁就不咋地的楚家,因爲一次意外之後,楚家上下就剩下他這麽一個獨苗了,所以他楚楠才成爲了楚家的少年家主!
“福伯,我回來了。”根據記憶,楚楠知道,福伯在楚家已經有三十多年了,對他也異常的照顧。
“咦?福伯不在家,那能去哪裏了?”楚家主皺了皺眉頭,心頭暗道:“這個時候,難道福伯下地幹活去了?”
自從楚家垮了之後,楚楠的生計問題全靠着福伯種的那十幾畝藥田了。
活的實在不容易。
“嗡……”
正在這時,引擎的咆哮聲響起,一輛大停在了别墅的院子之中,一名二十出頭的青年男子快速走下車,打開了後排的車門。
“爸爸,小心一些。”青年男子小心翼翼的将一個五十多歲,左臂打着石膏的老者攙扶了下來,“爸爸,就爲了那點靈草,跟人家拼,至于嗎?爸爸,你就不能聽我的,不要繼續待在楚家,跟我一起生活嗎?”…
打着石膏的老者,正是楚家的老管家,福伯。而青年男子則是福伯的兒子,擁有練氣三層巅峰修爲的羅山。
“福伯,你怎麽了?”穿着一身住院服的楚家主,從别墅中走了出來,看着福伯的傷勢,皺緊了眉頭。
“楚楠,你還沒死啊?”羅山看着楚楠說道:“楚楠,你看看你幹的好事?我爸爸在你們楚家三十多年了,鞍前馬後。你們楚家破産了,還欠了一屁股債,卻讓我爸爸來爲你收拾爛攤子。你自己看看,我爸爸的手臂,就是因爲你欠的債搞成了這樣。”
羅山根本就沒有将楚楠放在眼裏,不僅如此,他還非常看不起楚楠。堂堂楚家家主,這麽優厚的條件,不努力的修煉,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
在沒有破産之前還好,現如今破産了,竟然還是如此。欠了一屁股的債,根本就無力償還,還依然不思悔改。
因爲楚楠欠下的一屁股債,使得羅山每天都要擔心他的爸爸,生怕他的爸爸遇到什麽意外。這不,他爸爸今天就受傷了,這讓羅山非常的生氣。
“混賬東西,怎麽跟家主說話呢?”福伯呵斥羅山,連連對着楚家主說道:“家主,真是對不起,這個小兔崽子翅膀硬了,竟然對你大吼大叫,我一定好好教訓他。”
“沒事。”楚楠搖了搖頭,上前扶着福伯說道:“福伯,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弄成了這樣,進屋來說。”
至于羅山,直接被楚家主給無視了。
“你……”羅山氣急,你這個混賬纨绔廢物,竟然敢無視我?我可是練氣三成巅峰的修爲,距離突破也隻有一線之差,你竟然敢無視我?
混賬啊混賬!
“哎,我對不起死去的老爺啊,現在唯一的店面,我都快要保不住了。”福伯一臉的悲傷之色,内疚無比。
“老爸,這跟你有什麽關系?這一切還不是因爲楚楠?如果不是他如此的揮霍,楚家怎麽會變成這樣?怎麽會負債累累?”羅山看不下去了,憑什麽讓他的父親,爲楚楠犯下的錯買單啊?
“混賬小子,你是不是想氣死我?”福伯頓時大怒。
“我……我錯了還不行?你老就别生氣了,身體本來就不好,别氣壞了身體。”羅山連連求饒,怒視楚楠,“我老爸現在受傷了,要是讓我知道你還讓我老爸幹活,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兔崽子,你找打是不?”福伯揚起手就要揍羅山,卻讓羅山躲了過去。
“好,我不說,我什麽都不說。都到了這一步了,你竟然還慣着他,我還能說什麽?”羅山對他這個,一手将他撫養長大的父親,那可是又敬又怕。
事情經過很簡單,就是福伯在店鋪内出售靈草的時候,債主圍上門了,二話不說,又搶又砸。
福伯阻攔被推倒在地,摔斷了胳膊,正好這個時候羅山趕到,在他幫忙還了一些利息之後,此事才暫時告一段落。不過,也隻是給寬限了三天的時間罷了。
三天!
一百多萬,到哪裏去弄啊?
待到三天之後,人家可就要圍門讨債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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