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福伯的聲音響起,但他打開門愣住了。
“請問你是……”打開門,福伯看到孫緻遠,先是一愣,随即問道。對孫緻遠,福伯根本就不認識。
“你好,你應該是楚家的福伯吧?”孫緻遠連連說道:“我是華夏銀行的行長,找楚家主有點事情,楚家主在家嗎?”
“家主在藥田……”福伯回答道,不過,還沒等福伯說完,孫緻遠道謝之後轉身就要去藥田。
“那個……福伯,藥田在什麽地方?”剛走了幾步,孫緻遠又回過了頭。連楚家主一開始都不知道藥田在什麽地方,更别說孫緻遠這個外人了。
他哪裏知道。
“謝謝!”在得知了藥田的方向之後,孫緻遠再次道謝,匆匆忙忙的向藥田跑去。
想見楚家主,實在是不容易啊。
不斷的來回折騰!
對于孫緻遠來回折騰找自己的事情,楚大家主并不知道。此時的楚家主站在藥田地頭看着十幾畝藥田,在考慮如何處理這些沒有成熟的靈草。 “以這些靈草的漲勢,沒有個十年八年是别想成熟了。”楚家主心頭暗道:“而且,到處都是這種靈草,也非常的廉價,有錢就可以買很多,更是送貨上門。用這十幾畝地種靈草,實在是太浪費了。”
同樣的靈草到處都是,隻要拿出點錢就可以買到很多,根本就沒有必要繼續種植這些靈草,楚家主想要好好的利用這塊地。
以前,這塊地是楚家唯一的經濟來源,現在卻不同了。
想要賺錢?
楚家主有的是辦法。
“在這十幾畝地上,建造煉器室,煉丹房……等等,比之種植靈草要實用的多了。”楚家主沉吟一聲,暗道:“不過,這些靈草怎麽處理?總不能全都毀掉吧?”
雖然楚家主可以将這些靈草,煉制成破氣丸,但是,這麽多靈草需要煉制到什麽時候?再說了,随便拿出來點錢,就可以買很多這樣的靈草啊。
“楚家主……”就在楚楠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些靈草的時候,一個激動的聲音響了起。
“是他。”當楚家主回頭,赫然看到了孫緻遠這個債主,正雙目放光,振奮無比的向自己跑了過來。 “他找我做什麽?難道是來讨債的?”楚家主暗自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在他的記憶之中,八大銀行的行長,從來就沒有催過債款的事情。
再說了,之前人家還送給楚家主十萬塊零花錢呢,态度那叫一個好,怎麽可能幾天沒見就來讨債?
“楚家主啊,我終于找到你了。”孫緻遠來到楚家主身邊,一把抓住楚家主的手,像是生怕楚家主跑了一樣。
“恩?”楚家主看到孫緻遠的鼻子下,嘴唇上,正常情況下是凹下去一塊的人中穴,竟然沒有凹下去,而是平的。
雖然有胡子遮擋,但依然沒有瞞過楚家主的眼睛!
見到了這一幕,楚家主頓時眼前一亮。他知道,如何處理掉那十幾畝靈草。不僅不浪費,還能大賺一筆了。
楚楠不留痕迹的拿開了孫緻遠的手,問道:“孫行長,你這麽急着找我,有什麽事嗎?”
“破氣丸,楚家主,你手中還有破氣丸嗎?我出三百萬,不……”孫緻遠連連搖頭,激動無比的說道:“我出五百萬一顆。”…
在拍賣會上,因爲太多人不相信破氣丸的功效了,最後,孫緻遠以二百五十六萬的價格,買到了破氣丸。
有劉丹師的堅定,再加上孫緻遠的女兒,一直都處在一個瓶頸無法突破,他又不差錢,有當無買回去試試。
就當是碰碰運氣了。
萬一有用呢?
而在孫緻遠見到了破氣丸的功效之後,他震驚了,也徹底的服氣了。所以,在第一時間,他就跑去問劉丹師,破氣丸到底是出自什麽人之手。
在孫緻遠的軟磨硬泡之下,又跟劉丹師的關系不錯,孫緻遠得到了答案。這個答案,讓孫緻遠很是震驚。
出自誰之手,孫緻遠都能接受,但他萬萬沒想到,竟然是出自楚家主之手。
簡直是不可思議!
誰不知道楚家主不過隻是一個屁修爲都沒有的廢物?吃喝玩樂,敗個家什麽的,楚家主還行。
煉制出破氣丸?
别開玩笑了!
但是,人家羅山以人頭保證,就是楚家主用着一口大鍋,外加上一些廉價的靈草,燒着木柴炒出來了。
容不得不信啊!
就連炒出破氣丸的方式,都匪夷所思。
當然了,有關三葉草和銀玄草放在一起加熱,并沒有爆炸,這一禁忌被楚家主打破的事情,羅山并沒有說出來。
就連煉制破氣丸所需的具體靈草,羅山也沒說。
這可是丹方!
劉丹師雖然很想知道,但也不好開口問。
“如此說來,放在拍賣會拍賣的那顆破氣丸,是被孫行長你買走的?”對于孫緻遠給出的價格,楚家主一臉的平靜之色,沒有任何的吃驚和興奮。
五百萬一顆?
那又如何?
根本就不夠他楚家主修煉所消耗的。
“是,是的。”見到楚家主承認,孫緻遠精神大震,連連問道:“楚家主,還有嗎?五百萬一顆,有多少要多少。”
孫緻遠可是深知破氣丸的功效的,絕逼是逆天了。
他的女兒,孫彥芝,卡在練氣六層巅峰已經兩年之久了。現在孫彥芝也不過二十歲,在兩年前,十八歲的孫彥芝就修煉到了練氣六層巅峰,這天賦,絕對是天才級别的。
所以,爲了培養自己的女兒,爲了能夠讓自己的女兒早點突破,孫緻遠不知道花費了多大的代價。但始終都差了那麽一點,愣是突破不了。
結果一顆破氣丸搞定了!
别說是二百五十六萬一顆了,就算是五百萬一顆都不貴。要知道,在這兩年裏,孫緻遠爲了讓自己的女兒突破,所花費的都不止五百萬啊。
好幾個五百萬了。
五百萬?
真心不貴!
“哦,對了,孫行長,我欠你們華夏銀行多少錢?”對于孫行長的問題,楚家主并沒有回答,而是跳躍到了,欠孫緻遠多少錢上了。
“這個具體多少錢我也不清楚,如果楚家主想要知道的話,我可以叫财務統計一下,做個報告。”孫緻遠被楚家主問的莫名其妙。
怎麽扯到了這個話題上?
難道你楚大家主,想要用破氣丸來還債不成?雖然我不知道你具體欠了多少錢,又給你的破氣丸開出五百萬一顆的價格,但你想要将債還上,那得煉制出多少來?
不吃不喝,一天煉制出來一顆,你需要煉制多久的?還不累死你啊?
當然了,孫緻遠不知道楚家主煉制一顆破氣丸所需要的時間,不然的話,一定不會有如此想法。
“如此看來,我欠的債還真是不少啊。”楚家主苦笑不已。人家銀行行長,都不知道他楚楠欠了多少債,可想而知欠了多少錢。
數目太大,筆數太多,必須統計才行啊。
“咳咳……”孫緻遠幹咳了一聲,搓了搓手,看着楚家主急切的問道:“那破氣丸,你看看能不能賣點給我?”
孫緻遠沒功夫去關心楚家主欠了多少債,破氣丸才是他想要的。
“還有一顆。”楚家主從褲袋裏掏出了一顆破氣丸,淡淡的說道:“想要更多,我還需要煉制才行。”
“你……你就這樣,将破氣丸放在口袋裏?沒有任何的保護措施?沒找個玉盒盛放?”見到楚家主就這麽的掏出破氣丸,孫緻遠瞪大了雙眼。
丫的,這可是破氣丸啊,是寶貝啊。你這個敗家子,竟然一點保護措施都不做,就這麽的随意放在口袋裏?
你……你想氣死人啊?
“這種藥丸,沒有必要用玉盒盛放的必要。”楚家主搖了搖頭。隻不過是破氣丸罷了,又不是破氣丹,哪裏需要放在什麽玉瓶,玉盒之中啊。
實在是沒必要。
“沒必要?”孫緻遠真想一巴掌抽過去,這丫的是什麽人啊,這樣的寶貝竟然沒必要放入玉盒中?那你說,什麽樣的東西有必要?
“噗!”
恨不得揍楚家主一頓的孫緻遠,臉色徒然一變,雙手捂着胸口,仰頭吐出了一口黑色血塊,臉色也變得煞白無比,整個身子也搖搖欲墜。
“砰!”
一聲悶響,搖搖欲墜的孫緻遠一頭栽倒在地,暈死了過去!
“我不就是沒将破氣丸放在玉盒之中,這樣就讓你暗疾發作,至于嗎?”楚家主搖頭不已,“不過,看來他的暗疾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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