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想着這些,我們此次來金三角的所有經曆,一幕幕猶如電影倒帶一般,開始在我腦海中緩緩浮現。
先是我和慕子寒決心滿滿,甩掉方玲,偷偷改坐船,順着瀾滄江和湄公河前往金三角。期間還順手幫國際刑警組織解決了船老大的古董走私案。
緊接着入住這家旅館,并連夜制造假象,散步消息,精心布局,引起這裏各方勢力和人馬的注意。
之後我們有會見了形形色色,各種觊觎元青花瓷的人和勢力,和他們鬥智鬥勇。更設計留下空房,夜宿酒吧,見識到了那些人的瘋狂。
甚至,最後還因此引出了阿裏将軍這種大佬級的人物,也知道了原來他就是這走私品元青花瓷的正主。還被被他的護衛們全副武裝的包圍,吓得腿軟。但是,最終我們還是巧妙的和他達成了暫時合作協議,讓他成爲了我們在金三角地區行動的堅實後盾。
至此爲止,一切都很順利,可以說是幾乎完全按照我們的計劃在進行。直到遇到了那個假扮成孩童來給我們送信息紙條的袖珍人,然後見到了那污穢不堪的貧民區,和富麗堂皇但卻有死屍的地下室。
從那開始,所有的事就好像火車脫軌一樣,完全脫離了我們的掌控,而且再也拉不會來。
好不容易從那危險的地下室出來,林世軒卻傳來了國内的拔牙行動流産的消息。原本在掌握中的“蝴蝶”組織成員全都神秘失蹤,負責監視他們的國際刑警特工盡數遇害,就連那些之前聚集在一起的怨魂,都又各自分散開來,再也無法追蹤。甚至所有有可能是‘蝴蝶’組織國内據點的地方,也都人去樓空。
然後,偷取了元青花瓷的袖珍人和替他開車逃逸的司機,在來不及留下任何信息的情況下,就在我們面前被人狙殺。甚至,還差點導緻我們卷入一起十分麻煩的特大交通事故中。
還有無論是國際刑警組織還是阿裏将軍的老管家,都無法完全确定地下室死者的真實身份,就算得到一些信息也都十分之模糊和不可靠,讓我們隻能憑此推測他可能是“刻耳柏洛斯之腦”,但又沒有确鑿證據證明。
這一件件的突發事件,無疑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它們完全打亂了我們的行動計劃,也讓我們好不容易掌握的線索,徹徹底底的全部斷掉。可就算那樣,我們至少憑着決心還是挺了下來,放棄立刻回國的打算。
隻是,這種局面也逼着慕子寒隻好铤而走險,向阿裏将軍借了幾名護衛後,去查探有可能同樣人去樓空的“蝴蝶”組織本部據點。
結果,這次貿然的行動反而陷入了更大的圈套,也知道了我們的所有行動,原來早就被“蝴蝶”組織掌握。而我們作爲最大依仗的阿裏将軍,更是連命都一直握在“蝴蝶”組織手中。
面對這種,打又打不過,人家也不和你打的對手,我們又能怎麽辦呢?說實在的,我現在除了能想到乖乖回國去以外,真的沒有任何别的辦法了。
突然,我靈機一動,想到雖然阿裏将軍的貼身護衛大多是“蝴蝶”組織成員,但是那個托爾自己也表示,如果和阿裏将軍的部隊正面對抗,“蝴蝶”組織也不是對手。既然我們現在知道“蝴蝶”組織的人其實依然躲在那個廢氣居民區裏,何不立刻去找阿裏将軍,先讓他清理了那些貼身護衛,然後前往“蝴蝶”組織的窩點,把他們徹底剿滅。
想到這,我就再也躺不住了,直接從床上蹦起來後,也不管身上還穿着睡衣,就直奔慕子寒的房間。
一陣急促的敲門後,睡眼惺忪的慕子寒終于打開了門,帶着一身起床氣說:“你大半夜的搞什麽鬼?”
“不是啊,我想到辦法對付‘蝴蝶’組織了。我們現在趕緊去找阿裏将軍,或許…”我也不在乎他正在氣頭上,急乎乎的說。
然而,話還沒說完,就被慕子寒打斷:“省省吧,還是趕緊睡覺,我剛聯系了林世軒,我們明天就由國際刑警護送回國。”
“啥?難道你就這麽放棄了?我們現在還有機會的。”我氣急的說。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思遠我問你,你覺得阿裏将軍是會相信你我的話還是相信跟随他多年貼身心腹護衛的話?”慕子寒撇嘴苦笑說:“好,就算他兩邊都不信,可是,你确定那些人就一定會傻傻的在原地等我們嗎?萬一到時候,我們拉着阿裏将軍,勞師動衆的帶部隊前往那廢棄的居民區。而結果卻一無所獲。那樣的話後果會如何,你知道嗎?以阿裏将軍的脾氣,我們再想要安然離開這金三角,可就很難很難了。”
“可這終歸也是一絲希望,萬一他們也是這麽考慮的,那我們豈不是就歪打正着了?”我明白慕子寒的意思,但是,我還是想要一試。
“思遠,這件事不能抱着這種僥幸心理,什麽事可以試,什麽事不能試還是要分清楚的。不然,你覺得我會那麽甘心的躺在旅館房間裏睡大頭覺?”慕子寒歎了口氣無奈的說:“你想一下,如果他們連這點都沒考慮到,又怎麽可能會那麽放心的讓我們回來?顯然就是,就算我們真這麽做,他們也早有準備,有恃無恐,才會任由我們離開。”
說着,慕子寒又補充說:“對了,我之前通知了林世軒,讓他明天一早派人來和我們一起再去那地下室,把那趙大剛的屍體帶走去做進一步屍檢,以方便用DNA等信息卻他身份。雖然,現在已經不用驗屍了,不過,屍體就這麽放在那裏也不行,所以,你還是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要早起。記住,一切都結束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