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次我和慕子寒的金三角拔牙行動,意在就是深入虎穴,直搗黃龍,徹底消滅潛藏在金三角地區中的“蝴蝶”組織亞洲地區總部這枚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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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帶隊的女國際刑警引路下,我們三很快來到了坐落在那邊不遠處群山中,一座十分隐秘的破屋内。
而在我們抵達的時候,一眼就看到停在破屋門前的那輛,看起來有點舊,可絕對很紮實的,且明顯經過改裝的越野吉普。顯然,這就是林世軒安排給我們的配備。
慕子寒仔細檢查了整輛車子的性能,以及早就被準備在車内的那些武器等裝備後,滿意的說:“看來這次林世軒是有心了,不但準備的充足,而且也做到了不惹眼,便于我們低調潛入。我現在隻擔心,剛才的行動,會不會已經引起金三角内那些勢力的注意,畢竟,此地已經離金三角不遠,難免可能已經有他們安排的眼線。”
“這個你盡可放心,我已經從領導那邊知道,爲了不引起那些勢力的主意,你們甚至都放棄讓警方護送過境,所以,我們此次在接到你通知,需要行動的時候,也特意注意了隐秘性,更是再三确定了沒有那些眼線,才通知你動手。”女國際刑警自信的說。
見慕子寒點頭,她又補充說:“現在我們最擔心的反倒是你們,雖然這輛車上準備的裝置配備十分齊全,可是,那裏畢竟是金三角,兇險異常。别說你們是要去有所行動,就算是那些純粹尋找刺激而玩樂的人,也都有很大風險。而且,我還不得不提醒你,等你們進了金三角地區,一切隻能靠你們自己了,我們不可能再像這次一樣支援你們,充其量也隻能做到暗中支援。甚至……”
“甚至,我們如果和你們接觸過多,反而會引起對方懷疑,增加我們的危險程度。”見她絮絮叨叨的說不完,慕子寒笑着打斷說:“好了,這些我都知道,隻不過,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是啊,其實誰不想暇逸的宅在家裏,看看電視,睡睡大頭家,或者興之所至,出去旅遊旅遊。沒事,誰喜歡找死玩?”我也苦笑的應和:“隻不過,現在我們已經是箭在铉上不得不發,總不至于都已經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卻打退堂鼓,導緻前功盡棄。”
“最主要的是,假如我們這次不去找‘蝴蝶’組織,不趁機把他們徹底鏟除,即使國内的拔牙行動成功了,也隻是治标不治本,充其量也隻能在短時間内打擊他們的氣焰,可用不了幾年,他們又會卷土重來,甚至更加難纏。到時候,主動權就又落在他們手上了。”慕子寒一臉嚴肅的說。
見我和慕子寒一唱一和,且句句在理,女國際刑警也終于徹底放棄了勸阻,隻是低歎一聲說:“那你們一切保重。”不過,就在我們點頭,準備上車直奔金三角的時候,她卻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向着我趕上兩步,一拍我的肩膀說:“對了,你就是覃思遠吧。”
聽她居然喊出我的名字,我微微一愣。不過,随之想到她畢竟是這次國際刑警小隊的帶隊,知道我和慕子寒的真實身份也并不足爲奇,于是點頭回答說:“沒錯,我就是覃思遠,還有什麽事嗎?”
“沒什麽,隻是私事,是幫我朋友轉告你一句話。”她突然一條,眼睛裏閃過一絲調皮的神色:“她讓我告訴你,你提過的事,她可以答應,隻不過,前提是你要安然無恙的回去,要不然,一切免談。”
“什麽我提過的事?你朋友是誰啊?”我被她沒頭沒腦的話,說的有點摸不着頭腦,這都什麽跟什麽呀。
“這你就不必知道了,隻要記住我今天的話,爲了你,也爲了她好,你一定要安然無恙的回來。”說完,她也不等我們上車,反而直接走回到之前載着我們前來的那輛車子,啓動後隔着車窗,對我們倆揮揮手,說了聲“再見,保重”後,就直接驅車離開了。
她走了倒是幹脆,甚至連她的性命都沒留下,可是,她最後對我說的話,卻讓我困擾之極。一邊坐在由慕子寒駕駛,直奔金三角的車上,一邊看着車窗外那形形色色的異國風情,腦子裏卻挖空心思的在回憶和猜測女國際刑警的朋友到底是誰?
不過,說真的,随着我們的車子越來越靠近金三角,路邊的行人和各色建築物也逐漸多了起來。不得不說的是,光是看這些,完全體會不到這裏居然是被形容詞“魔窟”一般的金三角。
在我眼中,它更像是一個風景名勝區。有着各種打扮各異的人,也有着許多造型不同的房屋,雖然沒有什麽高樓大廈,但是很多卻都獨具匠心,充滿了特色。而且,周邊的環境也沒有想象中的髒亂不堪,或者更應該說,幾乎算得上整潔。真是奇怪,爲什麽那麽多人都會對它談之色變。
“你是不是覺得這裏其實挺不錯的。”慕子寒好似看穿了我的心思,突然開口說。
“是啊,反正我是看不出這裏有什麽危險。”我回答。
“哎,你啊。”慕子寒似乎有點無奈,苦笑着說:“思遠,危險如果看得見,那還叫危險嗎?難道你覺得非要是那種暗雲密布、電閃雷鳴、陰氣沉沉、魑魅橫行猶如鬼蜮一般的地方,才叫危險嗎?我告訴你,恰恰相反,像這種表面十分祥和,内裏卻布滿各方勢力的地方,才更兇險。打個比方,一個兇神惡煞的人,拿着一把刀子像你走來;和一個身上藏着一把随時會先你射擊,但是卻笑眯眯走向你的人。這兩個人,哪個更可怕,更危險?”
“當然是後者。至少前者我看得見,就能防備,能跑。”我似乎理解了慕子寒的意思,心裏也一下子沉重了很多,同樣苦笑着說:“原來如此,那我們後面該怎麽辦?”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