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的,您太客氣了,是您在幫我們所裏破案,我們應該謝謝你。”兩名獄警笑着回應,随之那比較胖的獄警繼續說:“至于監控視頻,我們剛才在待命的時候就已經調取出來的。”
說着,他轉而操作了一下他身後的電腦,很快一段監控監控攝像頭拍攝到的視頻開始在顯示屏上播放,而視頻右下角顯示的時間是今天的傍晚17:30。
随之視頻的播放,視頻上雖然能看到有好幾名穿着制服的獄警,從案發現場的監室經過,但是,根本沒有一個人和監室内的死者有任何接觸,甚至連駐足的都沒有。
直到18:03分,那名比較瘦的獄警才進入視頻中,他推着餐車,打了一份飯菜後,将之擺放在了監室的送餐口,也沒看到他和死者有任何對話,直接就推着車,去另一個監室送餐。
而且,從視頻中可以看見,當時死者應該還活着,因爲,就在廋獄警放下飯菜,沒走多遠的時候。那份飯菜就被監室裏的人拉進了監室。
就這樣,畫面又禁止的過了10多分鍾後,突然,攝像頭的角度好像被人動了手腳,明顯的轉動了一下。也是因此,從視頻中已經看不見案發現場的監室。
“快,回到剛才攝像頭轉動的時間。”慕子寒緊張的說。
18:14,這就是攝像頭突然轉動角度的時間。
“有沒有能看到這個攝像頭底部的另一個監控?”慕子寒問。
“原來是有,但是前幾天破了,這幾天正準備休息。”胖獄警回答。
“是被人惡意破壞的嗎?”慕子寒追問。
“這倒不是,經過檢查,是自然損耗破損。”胖獄警說:“如果是有人惡意破壞,我們必然會引起警惕的。”
“嗯,不過也太巧了,顯然這個兇手真的十分了解看守所内的事務等,連攝像頭破了都知道。好了,沒事了,繼續吧。”雖然慕子寒沒有把話全說出來,但是,明眼人已經能聽出,就目前的情況看,最大的嫌疑無疑就是這個看守所的内部人員了。
聽了慕子寒的話,那胖獄警又讓監控視頻繼續播放,而在顯示時間爲18:23的時候,攝像頭的角度又被調整了回來。
從攝像頭内可以看到,此刻案發現場的監室門,一如之前一樣關得好好的,唯一不同的是,在門中間送餐口的位置上,已經擺放着吃完飯後剩下的餐具。
在之後,就是在18:28的時候,那廋獄警去回收了餐具,而且,他好像好低頭從送餐口往裏望了一眼,顯然這也就和他之前的口供符合了,顯然,那時候他以爲死者張誠是吃完飯睡了。
不過,從案發現場和屍檢,以及剛才監控被有意調轉角度的情況來看,其實那時候死者估計是已經被兇手用哥羅芳迷暈了。
在之後,視頻内的畫面一直很正常,也就20:00的時候,那廋獄警又因爲巡視,而出現了一次。最後就是案發時的影像,一切都和之前他們所說的情況完全符合。
看完視頻,慕子寒低頭沉思了起來,好一會後問那廋獄警說:“你當時去收餐具的時候,應該往裏面望了一眼吧,難道就沒有看見從窗口有繩子垂進來嗎?”
“沒有,其實那個窗戶設置的那麽高,從送餐口是看不見窗戶位置的。而且,當時天色也已經昏暗,監室内也沒有開燈,所以,我隻看到嫌犯張誠好像躺在床上了,還蓋着被子,就以爲他已經睡了。”廋獄警回答。
“哦。”慕子寒點頭:“對了,根據法醫鑒定,死者的死亡時間是在8點到10點左右,那個時候,看守所裏确定隻剩下你們倆了嗎?”
“這……我也不能确定,畢竟同事又不是嫌犯,我們不能管控他們的自由,而且,還有好些領導,他們的行蹤我也說不準。我隻記得,好像是魯所長好像是晚上7點左右走的,因爲,他下午的時候,在巡視時,把車鑰匙忘記在執勤室了,所以那時候他打電話讓我幫他拿下去,我看着他開車離去的。”廋獄警回憶着說:
随之,又馬上解釋:“不過,當時胖子是留在執勤室的,所以,那時候,執勤室并非沒有人。”
“哦,這樣啊。”慕子寒回頭望着站在一邊的魯所長問:“那也就是說,魯所長也是聽說發生了案件,才又趕回到所裏來的?”
“嗯,我當時都準備睡覺了,突然接到電話說所裏發生了這樣的事,當然就第一時間趕過來了。”魯所長回答。
“是我打電話通知所長的,我報警後,覺得有必要把這事也告訴下所長,就給他打電話了。”瘦獄警補充說。
“那其他現在在自己辦公室待命的幾名領導呢?是魯所長你喊來的?”慕子寒繼續問。
“是的,畢竟所裏都發生了這樣的大事了,他們幾個主要負責人,怎麽能不到?”魯所長說:“慕偵探,你是不是在懷疑兇手就在我們這些人中?”
“這倒也不能完全肯定,隻不過相對來說,各位的嫌疑比較大。”慕子寒倒也是實話實說,并不隐瞞。
“我承認,确實到目前爲止的所有線索,對我們所裏的工作人員很不利,但是,我不相信我們所裏的人會做出這樣的事來。”魯所長似乎不贊同慕子寒的說法,一臉正氣的說:“而且,雖然我們所正門有門衛看守,但是,我們還有個後面,一直廢棄在那。我一直覺得那将會是個隐患,所以,這段時間正在策劃,想要修整它,哎,隻可惜看來還是晚了一步,早知道我應該早點着手修整。”
“魯所長不必介懷,目前還不能确定兇手是從那裏潛入看守所的,所以,現在下定論早了些。”慕子寒安慰着說:“不過,确實很有必要去确認一下這個廢棄已久的後門。”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