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判處有期徒刑的罪犯,在被交付執行刑罰前,剩餘刑期在一年以下的,由看守所代爲執行。
根據《看守所條例》第十條:看守所收押人犯,應當進行健康檢查,有下列情形之一的,不予收押:
(一)患有精神病或者急性傳染病的;
(二)患有其他嚴重疾病,在羁押中可能發生生命危險或者生活不能自理的;
(三)懷孕或者哺乳自己不滿一周歲的嬰兒的婦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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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職業殺手的案子,最後的結果雖然很糟心。尤其是看到那張殺手留下給我的,調戲口吻的紙條,搞得我都有點懷疑人生了。不過,倒也并非沒有好事,至少在看到這張紙條之後,方玲不再生我氣了。隻是,我趁機向她表白,卻又被她有意回避糊弄了過去。
總的來說,經過那件事,雖然我和方玲表面上的關系,依然是朋友之上,戀人未滿。但是,在我心裏,已經清楚,方玲還是很在意我的。
自從那個案件後,時間又已經過去好些天了。一開始,無所事事的慕子寒,還會整天跑去找王叔和林世軒,詢問關于那些“蝴蝶組織”成員的審訊情況。
但是,漸漸地,由于一直得不到答複,慕子寒慢慢的也失去了耐心。最後,直接丢下一句“有什麽情況,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後,就再也不去了,而是開始窩在事務所,又一次變回了那個徹頭徹尾的邋遢死宅。
今天一早,我一如這幾天的情況一樣,在早上8點半左右的時候,洗漱完走進辦公室。見到空空的辦公桌,長歎了一口氣:“慕子寒這家夥,有案子的時候,一天天起得比雞還早,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樣。一沒了案子,就變得比豬還懶。”
說着,望了眼沒有動靜的慕子寒的房間,無奈的搖了搖頭,準備出門去買早餐。可是,就在這時,事務所的門傳來了敲門聲。
“來啦,誰啊?”我小跑着去開門。
但是,當我看到門外站着的四人,不對,準确的說是三個人和一個怨魂的時候,神情微微一愣。随之一邊讓開身,請他們進屋坐,一邊問:“這是吹得什麽風?你們四個怎麽會一起來?”
“慕子寒那家夥還沒起床?”林世軒最先走進屋來,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下後,掃視了一邊辦公室,問。
“嗯,沒案件的時候,太陽不下山,他不下床。”我聳聳肩說着,轉而去燒水泡茶:“倒是你們,今天有什麽事嗎?”
“沒事就不歡迎我們嗎?”性格比較外向的米莉,也在沙發上坐下後,笑着說。她自從上次彼岸莊園的行動後,就在國際刑警的保護下,回到了國内,和劉偉以及胡斐斐一起生活。
“哪敢啊,隻是,你們四個人在一起,難免就讓我想到是不是‘蝴蝶’那邊又有什麽變動了?或者,那些成員的審訊,已經有收獲了。”我一邊把泡好的茶端到茶幾上,一邊笑着說。
“還别說,你還真說中了一點,‘蝴蝶’那邊的事,确實有變動,需要你們幫忙。不過,目前還有一件更終于的事,需要我們慕大偵探處理。”林世軒接過茶杯,喝了一口後說:“你看下胡斐斐的情況,發現與以往有什麽不同嗎?”
“不同?”被他這麽一說,我這才轉而仔細的端詳起和劉偉一起站在一邊的胡斐斐,這不看還好,一看吓我一跳。
這是怎麽回事?爲什麽胡斐斐整個人好像在散發着微弱的熒光。雖然,她是怨魂的這件事,我早就知道。可是,我至今見過的那麽多怨魂中,頂多也就身體半透明,或者飄飄忽忽這些特點,從來不曾見過還有會散發熒光的。
而且,她現在的樣子,配合那一身充滿聖潔一般的白色光華,與其說是怨魂,更像是女神,真正的女神。
“這,這是怎麽回事?”我吃驚的問。
“正是因爲想知道是怎麽回事,所以才來找你們。你還是快去把慕子寒那懶豬弄醒吧,我們這些人裏,也就他最了解怨魂。”林世軒說。
“好的,那你們稍等一下。”我說着就急匆匆的來到慕子寒的房門前,一邊敲門,一邊喊:“子寒,子寒,起床了。”
喊了半天,才聽到房間内終于有了動靜,隻見一會後,慕子寒穿着睡衣,帶着一張睡意朦胧的臉,打開了房門,惺忪的望着我問:“你搞什麽?有什麽事嗎?”
“林世軒和胡斐斐他們來了,有事找你商量,而且胡斐斐的樣子很怪,你快去看看吧,到底怎麽回事?”我一口氣把話說完。
不過,其實在我剛說了林世軒來了的時候,慕子寒已經精神一振,直奔事務所辦公室,等我說完時,他已經走進了辦公室内。
“是不是‘蝴蝶’組織那邊有新線索了?”他走進辦公室,還不等林世軒說話,劈頭蓋臉的就問了過去。
“那邊是有點情況,隻不過,現在最主要的是她,你看看她這是怎麽回事?”林世軒無奈的搖搖頭,指了指一旁的胡斐斐說。
順着林世軒的手指方向,慕子寒轉頭看去,當他見到胡斐斐的狀态後,顯然也和我一樣,猛地一愣,好一會後才說:“出現這種狀态已經多長時間了?”
“大概4、5天了,在姐姐來了後沒多久,身體就開始變得這樣了。”胡斐斐被慕子寒直愣愣的盯着,有點不好意思的回答。
“你是不是也讓米莉能看見你了,而且,這段時間和家人以及愛人相處下來,心中對于‘蝴蝶’組織的怨恨已經漸漸淡化了。”慕子寒緊接着又問。
“嗯,是有一點點,這段時間,我真的好幸福,從我爸爸過時候,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體會到這種幸福的感覺了。”胡斐斐弱弱的說。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