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想到我今天是來辦正事來的,我就趕緊收攝心神,再想到要是被方玲知道這事後,我的下場,我整個人就徹底蔫萎了,再也不敢胡思亂想。
哎,說白了,我還是有色心沒色膽啊,沒辦法,誰讓我根本就沒這方面的經驗呢,還是盡快進入正題吧。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名酒吧居然又開始給我介紹起一款新的馬蒂尼雞尾酒,于是我趕緊打斷說:“夠了,夠了,别點了,來這之前我就喝了不少了,其實我酒量不咋樣,現在就已經有點頭暈了,再喝就徹底喝醉了。哎,可能和心情不好也有關系,心裏郁悶,難免就容易醉。”說着要有意裝作垂頭喪氣的樣子,一手扶額。
見我如此,那名酒保就好像很關心的問:“哦,那确實,酒雖然好喝,但是喝多了傷身。不過,先生是遇到什麽不開心的事了嗎?不妨說出來,那樣也許就會舒服些。放心,我口風很緊,絕不會亂傳。”
看他說得那麽信誓旦旦,不過我心裏卻暗想:我信你個邪。
越是說自己口風緊的人,嘴上越是沒個把門的。而且像這類在酒吧靠給客人推銷各種飲品收取提成和小費的服務員,要是有客人多給一些小費,隻要不是關于他自己的事,他啥都能給你捅出去。
不過,雖然心裏不屑,但是對于我而言卻也無所謂,甚至,我還巴不得他給我捅出去,那麽我和慕子寒演的這出戲的效果就更好了。
于是,我就假意有點醉眼朦胧,又郁悶苦惱的把慕子寒趕我出來的事,添油加醋的說給他聽。
聽完我的講述,酒保好似很替我打抱不平,一臉氣憤填膺的說:“怎麽有這樣的人?賣媽批的,這人有毛病吧。”說着連對對我的稱呼都改變了,拍着我的肩膀安慰:“大哥,你别氣了,這種人,不值得交朋友,連這種小玩笑都開不起,就讓他自己玩去。”
“哥們啊,我也懂你的意思。可是,話雖如此,我還是覺得不甘心啊。”我一臉苦悶懊惱的說。雖然我不知道自己現在樣子,不過,看酒保的反應,我知道自己演的很成功。
“大哥要是真不甘心,不是小弟我吹,我有好些兄弟,隻要大哥說一聲,我們明天就去給那家夥一點顔色看看,爲大哥出氣。”那個酒吧拍着胸脯,顯得好像很仗義一樣的說,但是,随之卻又壓低了聲音:“不過,大哥你也是知道規矩的,小弟我當然是自願爲大哥出力,但小弟的那些兄弟朋友們……”
這個發展有點出乎我的預料,靠,我可是來釣職業殺手那條大魚的,怎麽大魚還不來,卻先引來這麽一群不知好歹的沙丁魚。
哎,事已至此,我也不好改口,隻好先将計就計的演下去。反正,憑這些混混,想要威脅到慕子寒,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于是,也用憤憤的口氣說:“哥們要是真有這能力,錢當然不是問題,我不缺錢。我就是想出口氣。娘的,我太憋屈了。我一直把他當我最好的兄弟,他卻爲了這麽點小事就翻臉不認人。我一定要他付出代價,最好能讓他從這世上消失。”
我有意的把話說狠,一來是想吓退這條小魚,二來是看看,能不能釣到那條大魚。
果然,聽到我居然是想要買兇殺人的時候,那酒保的動作神情明顯僵了一下。
像這種混混,你花錢讓他去打個人,他們或許還真幹得出來。但是,一提到要殺人,就沒幾個,甚至幾乎沒人敢應聲了。畢竟,他們也知道,殺人可是重罪,被抓到,至少判十年以上。
在猶豫了一會後,他有點尴尬的說:“大哥,那個……我保證打殘他,但是,至于殺人……那個……是不是有點……過了?”顯然,他是害怕了。看來,他們最大的限度,也就把人打得斷胳膊斷腿。
聽到他的回答,我有意裝出很不滿意的樣子思考,就在我剛準備開口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從我背後傳來:“如果你真有這樣的想法,我倒是可以幫你。”
聞聲轉頭,隻見一個打扮的十分時髦的女子,此刻正翹着二郎腿,坐在我身後不遠處。其實她的臉我還真看的不是很清楚,或者說并不讓我覺得驚豔,比起方玲和王欣妍,差了不止一個檔次。隻是由于化了濃妝,才顯得還看得過去。
但是她那兩條從超短裙地下露出來的,纖細而又白花花的大腿,在酒吧的霓虹燈下,顯得特别的晃眼。還有胸前那一對兇器,也比方玲倆來的霸道很多。
見我望向她,她妩媚的一笑,站起身來,款款像我走來。臨到近前,我原本以爲她會要求酒保把我身邊的這個座位讓給她。
誰想到,她居然雙腿一邁,直接就跨坐在我腿上,雙手還很順勢的勾住了我的脖子,尤其是她的臉幾乎就要緊貼住我的臉,兩個人的鼻尖差一點點就碰到一起。我甚至都能感受到她呼吸時候吹起的小風,感受那帶着一點點酒味又甜膩的氣息。
她這豪放又大膽的動作,吓得我渾身一僵,不敢有絲毫妄動,腦子裏也是跟着一片空白,一下子忘了接下來的計劃。甚至,由于大腿感受到那溫軟,讓我的身體都不由的起了反應,頂到了她的腿上,讓我一時間尴尬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實在不能怪我不争氣,畢竟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且,這還是我第一次和異性這麽親密的接觸,身體的反應根本不受我意識的控制。
好一會後,我這才終于反應過來,身子不敢有絲毫動作,隻是微微把頭後仰了一點,避免和她這麽近距離的四目相對,然後說:“你,你說你能幫我,真的嗎?”
我的尴尬反應似乎反而讓她更加開心和膽大,居然更加貼近我,幾乎是已經和我抱在一起一樣,甚至我的胸口都能感覺到她胸部的柔軟,然後在我耳邊吹了口氣後,輕聲說:“當然。”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