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疾病方面,它可以是一種疾病,比如破傷風、心髒病等;也可以是一種病理狀态,像休克、腦水腫等等。
而由此延伸開來的殺人手法也就千奇百怪,多種多樣。甚至一枚小小的針,就能結束一條鮮活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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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雖然由于昨晚睡得太晚的關系,我心裏很想再賴一會床,但是一想到和方玲的約定,即使頭還有點昏昏沉沉的犯困,我還是勉強從床上撐了起來。
其實,時間要說早,也不是特别早。反正,當我洗漱完來到事務所辦公室的時候,挂在辦公室牆上的時鍾正巧顯示着七點半過一點的時間。而且,打開百葉窗,就能看到窗外的太陽,也已經升的老高,正在半空中散發着它的光與熱。
因此,之所以說早,也隻是相對于我個人感覺而言,畢竟,我也算是那種隻愁天亮不愁夜的典型了。
可出奇的是,平時在這個點早就已經坐在辦公室裏喝茶的慕子寒,今天居然反而不見人影,該不會是還在賴床吧。
我在又等了他一會,見他還是沒有起床後,隻好無奈的跑去敲他的房門,畢竟,方玲昨天微信裏說,要我們早點過去,她十點半還有部門例會。
“起床了,慕大偵探,太陽都曬屁股了。”我一邊敲門一邊喊。
不是我不想直接開門進去弄醒他,而是這家夥睡覺每次都會把房門鎖的死死的,而我又不是王欣妍大小姐,可沒那膽子強行破門而入。
但我敲了好一會門後,見房間裏居然依然毫無反應,心裏不由得郁悶的想:這小子該不會睡死過去了吧。
正當我在想該用什麽方法才能叫醒他的時候,卻聽見隔間辦公室裏傳來了開門聲,于是就顧不上再喊慕子寒,先趕緊回身來到辦公室,去确認是誰會那麽早來事務所。同時心裏閃過一絲懊惱:難道會是委托人?如果是那樣,那豈不是又要耽誤不少時間?而且這委托人也太自來熟了吧,居然也不敲門,就直接進來。
不過,這個想法稍縱即逝,因爲,在我再次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看到的是,正在把兩袋早餐放到茶幾上的慕子寒。原來這家夥一早出門去買早餐了,難怪剛才敲他房門半天都沒反應。
“你什麽時候出門的?”我一邊在沙發上坐下,打開其中一袋早餐吃起來,一邊郁悶的問。還以爲自己起得已經夠早,沒想到他比我還要早那麽多。
“在你還睡得跟死豬一樣的時候。好了,快吃早餐吧,吃完我們去警局。”也不知道爲何,此刻慕子寒看起來有點心事重重的樣子。
“怎麽了?一臉不開心的。”我問。
“沒什麽,我并不是不開心,而是在想事情。”慕子寒回答說:“其實,昨天聽你跟我說了那個案子之後,我就馬上在網上查了一下這個案件的相關資料,發現案發現場的KTV離我們這并不遠,就趁着買早餐的時間,順道去那附近轉了轉,打聽了一些事。”
原來是這樣,我說他出門買早餐怎麽會花那麽長時間,畢竟我起床到見他回來,至少也過去了大半個小時,買個早餐根本用不了那麽多時間。
看來那具至今還找不到死因的屍體,引起了他濃厚的興趣,才會那麽迫不及待的就開始着手調查。
隻不過,我還是想不通他爲何會露出那麽愁眉苦臉的表情?雖然他說并非不開心,隻是在想事情。可是,和他認識那麽久了,我難道還會看不出他真實的心情?真是奇怪,難道這次的案件有什麽特殊的地方嗎?畢竟以前辦案的時候,可沒見過他露出這樣的表情。或者說,遇到越是棘手的案件,他反而會顯得越興奮。
難道是因爲找不到線索,所以在苦惱?可那也不應該啊,畢竟,我們都還沒去全面了解則整個案件的真實情況,沒有線索也很正常,犯不着現在就開始一籌莫展。
“那調查的結果呢,有什麽好消息嗎?”我故意用比較輕松的語氣說。
“沒有好消息,壞消息倒有不少。而且根據我到目前爲止的調查結果顯示,這件案子絕對不是那麽單純的兇殺案。算了,一切等到了警局,見到方玲後再說吧。”說着,慕子寒直接站起身來,披上外套,就要出門。
看到他的動作,我趕緊把剩下不多的早餐,一口全塞進嘴裏,邊嚼着邊跑回房間随手拿了件外套就跟着他一起離開了辦公室。
雖然我們明明已經加快速度的趕時間,可是,當我們在警局見到方玲的時候,時間卻快9點鍾了。
早就知道我們來意的方玲,也沒有多廢話,直接就帶着我們倆直奔停屍間。
“死者二十三歲,女性,無固定職業……”在我們合力把死者屍體從冷凍櫃抽出來,放到驗屍台上後,方玲一邊翻看這資料,一邊把死者的基本信息一一告訴我們。
而慕子寒和我則根據方玲的叙述,逐一的再次檢查了屍體一邊,确定死者真的如方玲所說,屍體上根本找不到直接死因。
可是,這根本就是一個很不合理的現象,沒有死因,活得好好的一個人,怎麽會突然死亡呢?
“沒有中毒,不是窒息,身體表面沒有明顯外傷,内髒等也沒有任何疾病症狀。真是怪了,這女人到底是怎麽死的?”我在配合慕子寒檢查完屍體後,糾結的喃喃自語。
昨天在看到方玲信息的時候,雖然就覺得這個死者死得很蹊跷,但是,遠沒有像這樣自己親手檢查後來的直觀。我現在是真的很能體會方玲爲什麽會頭疼了,甚至還會熬夜去查資料,因爲了解了這些情況後,我的頭也不自覺的疼起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