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多少已經知道慕子寒要我幹啥,而且,我也大緻猜到了他的第二套方案是什麽。隻是,我還是覺得那樣太冒險,而且效果未必有他想的那麽好。
最主要的是,那些“蝴蝶”組織運送的怨魂,怎麽可能會反而幫助我們?說真的,他們不幫着“蝴蝶”組織對付我們,就已經很不錯了。畢竟,在“複活”的誘惑下,他們都想試圖在“蝴蝶”組織成員面前有所表象,以此獲得“複活”的機會。
“不是有把握,而是一定。因爲,我并非是要他們主動幫我們,隻要他們存在,就是在幫助我們。”慕子寒神秘的一笑,一口把剩下不多的酒喝完,然後開始給我解釋:“思遠,你應該看見過,如果不是自然擁有看得見怨魂的能力,在第一次突然看得見怨魂時,對身體和精神的沖擊吧。”
“這當然。”我回答。
當初林世軒那驚慌失措的表現,到現在我還曆曆在目。要知道林世軒可是國際刑警組織的精英,連他都這樣,更别說普通人了。
确實,如果在雙方戰鬥中,“蝴蝶”組織内那些原本看不見怨魂的成員,突然在那個時候看得見怨魂,多少一定會給他們的精神造成重大沖擊。這麽一來,也就大大削弱了他們的戰鬥能力。
隻是,這種事卻也并不是想的那麽簡單,一個控制不好,反而會給我們自己帶來麻煩。畢竟,我們這邊的情況也是一樣。我們這邊的人員之中,也就隻有我和慕子寒是能看得見怨魂的。
所以,這個方案其實是一把雙刃劍,無論對哪一邊都有着極大的威脅。
甚至,假如因此使得雙方那麽多人,都能看得見怨魂,則豈不是間接的把怨魂的存在公諸于世?
我實在不知道,一向以來不認同擴散怨魂存在的慕子寒,這次怎麽突然會想要這麽做?難道,這次的對手,真的已經棘手到讓他不得不下這種決定的程度嗎?
看見我一臉擔憂的欲言又止,慕子寒顯然也是理解了我的顧慮,把手中的空酒瓶随手丢到車子後排座位上後,說:“你不用擔心,正是因爲存在這麽多顧慮,所以才隻能作爲第二套方案預備。而且,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使用的。”
見我點點頭,他又說:“想來你也已經知道我要你幫的忙是什麽了吧。現在快睡覺吧,明天一早,我們一起去找胡斐斐,畢竟這第二套方案,少不了她的協助。”
其實,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明月西沉,東方開始發出魚肚白,我們就算想要睡覺,估計也睡不了幾小時。隻是,剛喝完酒,爲了不影響接下來的行動,我們倆還是就這麽躺在車上小憩了一會。
當燦爛的陽光灑滿整個山林的時候,我們的車子已經停在了彼岸莊園門口。在一早就聯系好,所以等在門口的管家劉偉帶路下,我們很快找到了胡斐斐。
一個月不見,胡斐斐的身體好像虛浮了很多。看來,她在和劉偉一起生活後,心中的那份執念和怨魂悄然的在被愛情和溫馨所以替代。隻是,這麽一來,她存在于世的時間,也許已經不長了。
看到我們到來,她笑着迎上來說:“兩位,好久不見,行動部署的怎麽樣了?我已經接到通知,今天的交接時間是在淩晨2點。”
“哦,有了具體時間,就更好了。”慕子寒笑着說:“行動方面,你不用擔心,雖然期間發生很多事,不過,勉強算是已經安排妥當。今天過來的主要原因是,晚上的行動,可能需要你的協助。”
“需要我協助?我的情況你也知道,能幫忙的十分有限。不過,隻要不會暴露我已經和你們合作的這件事,我還是很願意盡綿薄之力。”胡斐斐笑着回答。
“你太妄自菲薄了,要不是有你在,我們都不可能展開這次的行動。而且,我可也不舍得你暴露,不然以後‘蝴蝶’組織的信息,我們找誰要呢?”慕子寒也跟着一起笑着說:“我是想要借用一些你雙塔底下通道裏的雕像。”
“這個啊,小事一樁。隻是那些石像大多都是大理石打造的,分量都比較沉重,你有準備搬運的人和工具嗎?”聽到是這種小事,胡斐斐直接一口答應。
雖然其實那些雕塑都是從歐洲中世紀傳承下來的,任何一尊石像,如果拿到一些拍賣行去拍賣,估計都能拍出不菲的價格。若是平時,又怎麽可能會輕易給人?隻是,這些東西,與這次的行動相比,那就來的并不是那麽重要了。
在得到胡斐斐的同意後,慕子寒也不知道從哪叫來了些像是搬家公司的人,合力一起把比較小的五六尊惡鬼雕塑,通過那條隐秘的通道,搬到了我們昨晚休息的地方,藏在了密林裏面。
看着那些忙乎完後,準備離去的人,我疑惑的問慕子寒:“這些人是誰?他們參與進來,不會有問題吧。”
“放心,不會有事,他們其實都是參與此次行動的特警假扮的。隻是,如果他們穿着制服出入彼岸莊園,多少總是有點不方便,因此才扮成搬家公司的人。”慕子寒笑着回答,同時還和那些人的領隊點頭打了個招呼。
“什麽?他們是特警假扮的?可這麽一來,他們不就也都知道怨魂的事了?難道你已經把這些事都告訴他們了?”我驚奇的望着那群人遠去的背影問。
“怎麽可能,我隻告訴他們這是行動需要,說是在必要的時候,這些雕塑可能會可以起到威吓那些流竄的‘蝴蝶’組織成員。”慕子寒說:“雖然,在聽我這麽說的時候,那徐隊長很不以爲然,隻不過,這麽點小事,他們還是願意幫忙的。畢竟,不管怎麽說,他們是受命協助我們。”
“哦。那接下來我們怎麽辦?就在這等時間?”我突然發現,辦完這件事後,我們好像除了等時間以外,已經沒事可幹了。
“不,思遠,跟我來。”說着,慕子寒從口袋中拿出了手機,也不知道他和誰通了會電話後,就示意我上車,直接帶着我開始在蜿蜒崎岖的山路上行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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