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現在時間已經快要到午夜了,會在這種時候突然來偵探事務所找偵探的,可以想象絕對是有着十分緊急的事件需要委托。
而且,我也可以肯定,這門外之人也絕不是我們所熟識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敲門,而是直接打電話給我們了。
就在我和慕子寒互相大眼瞪小眼,猶豫着該不該應門的時候,敲門聲也變得越來越急促起來。
看到都過了那麽長時間,門外的人還沒放棄離開,顯然不開門是不行了,于是我隻好起身去應門。
但是,當我打開門,看見門外站着的人時,心裏的震驚程度,遠比剛才猜測是有委托人上門時,還要強烈得多。
因爲,我之前的猜測居然錯了,此刻站着門外的人我和慕子寒都認識。他不是别人,正是當初我們和林世軒一起前往彼岸莊園查探的時候,按照林世軒吩咐,爲我們準備各種武器配備和車輛等的那個國際刑警。
“怎麽是你?”我一愣之後,趕緊側身将他讓進門來。看着他一言不發的走進辦公室後,我又趕緊關上門,轉身去泡茶。
而慕子寒則也如我一般,一臉驚喜的站起身來,熱情的說:“快請坐。”
顯然,他也和我一樣,想到了在這種時候,這個人突然來訪,必然是和後天的行動有着極其密切的關系。
聽到慕子寒的話,那名國際刑警微微欠了欠身,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說:“深夜造訪,打擾了。”
他的聲音出奇的沙啞低沉,甚至咬字方面都好像有點生硬,短短七個字,他居然停頓了好幾次。看來,他平時真的很少說話。
說起來也是,這次雖然是我們和他第二次見面了,但是,聽到他說話卻是第一次。回想一下,我當初都差點以爲他是個啞巴呢!
“不礙事,不知您怎麽稱呼?”慕子寒笑着問。
“我姓龍。”他接過我遞上去的茶後,卻也不喝,隻是随手把它放在了面前的茶幾上,回答說:“我是按照頭兒的吩咐,來幫兩位搬運那些東西的。”
“頭兒?那些東西?”我也在沙發上坐下,疑惑的問:“你的頭兒是林世軒吧,難道是那些武器配備?你真的有辦法把他們運到彼岸莊園?”
面對我的問題,他隻是“嗯”的應了一聲,卻并未做其他多餘的解釋,甚至都不說他要怎麽運輸。也不知道是因爲不喜說話的原因,還是他覺得運輸的方法不能告訴我們的關系。不過,反正無論如何,這件事對于我們來說無疑是一個好消息。
畢竟,就目前的情況,在這次的行動中,哪怕能多增加一絲力量,對我們而言都是難能可貴的。更何況,那些被林世軒私藏下來的武器,不乏有着巨大殺傷力的大殺器,甚至必要的時候,完全可以作爲我們的王牌來使用。
之前我們之所以沒有考慮帶上它們,隻是因爲,如果沒有林世軒的幫忙,就我和慕子寒兩個人的話,實在沒辦法攜帶運輸。
“哦,那請問林警官還有别的安排嗎?”慕子寒也不追問他的運輸方法,隻是笑了笑後問。
“頭兒之前隻說了讓我幫你們把東西運到指定地點,沒有說别的。所以,請把那些東西拿出來吧。”這算是他到來後,說的最長的一句話。之後就又閉口不言,一直坐在沙發上等着我們。
看他這麽惜字如金,讓我和慕子寒都不知道接下來還能說什麽,于是隻好起身把之前被我們藏在倆人房間裏的那些武器配備,一件一件拿出來,并幫着他一起将它們搬運到了他停在地下停車場内的皮卡上。
三人合力下,不一會就把所有武器配備安置好。不過,之後他居然連再見都不說一聲,隻是在離開前,遞給我們一張寫着他聯系方法的紙條,就開車走了。
“真是個怪人。”重新坐回到沙發上後,我看着放在茶幾上,從頭到尾他一口沒喝的茶,感慨的說。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而已,反正無論如何,這對我們而言,絕對是一件好事。”慕子寒一邊把那個人留下的手機号碼存入到自己手機聯系人裏,一邊說:“也得虧了林世軒這個人做事總喜歡有備無患,提前安排好了這些事,才會讓我們這次的行動又增加了一絲把握。哎,隻是可惜,要是他能親自參與,就更好了。”
“不過,你不覺得奇怪嗎?幾天以前,費一平就已經出院,而且,也重新開始負責‘蝴蝶’組織的案件。照理說,這個姓龍的國際刑警,現在應該算是費一平的下屬了,他爲什麽還會遵照林世軒的吩咐?”我疑惑的問。
“思遠,人際關系是很複雜的,無論什麽企業或者單位,都不可能存在那麽單純又簡單的上下屬關系。”慕子寒微微一笑說:“從剛才那個姓龍的國際刑警的言行舉止中可以看出,相對于費一平,他更認同林世軒這個人。”
“是嗎?”對于這種事,我還真的不能完全理解,隻不過,我也不想去理解,感覺如果理解透了這些,我就或許不是我了。
就在我想要再次開口詢問慕子寒,他的另一套方案具體是什麽時?這家夥卻已經站了起來,一邊走向房間,一邊打着哈欠說:“好啦,時間不早了,睡覺吧,爲了後天的行動,我們有必要保證充足的睡眠和體力。雖然明天的航班是下午,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從明天抵達彼岸莊園開始到這次行動結束爲止,我們都不可能再有機會好好休息了。”
望着已經走回房間的慕子寒,想想他說的确實有道理,而且,要問他關于另一個方案的事,明天也還有機會,于是也就跟着起身去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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