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其實變相的就成了把棉被卷挂在繩子上的樣子。
接着,他又把繩子在窗台邊的其中一盆盆栽上繞了一圈,再把盆栽橫放,卡在兩根晾衣架的中間。
做完這一切準備,他在把尼龍繩再次拉緊後,就在保持尼龍繩是緊繃的前提下,一點點倒退着走出了房子,來到了電梯的位置。
一邊繼續拉緊尼龍繩,一邊用估計是剛才下樓的時候,問物業要來的三角鑰匙,打開了18樓電梯的外門,把尼龍繩在電梯中間的纜繩上繞過之後,再拉着走回到了房子大門前。
最後,他把多餘出來的繩子全繞在那塊三角體木塊上,把木塊又卡如并不顯眼的大門和門檻角落,利用固定住後,重新走回電梯,關上了電梯的外門。
等弄完這一切,他這才終于直起身來,長籲了一口氣,對着我們說:“好了,終于搞定了。”
“什麽搞定了?你不會是想說,這個就是當時兇手布置的機關吧。”我疑惑的問。
不過,當我說完的時候,突然看到,原本一直默不作聲的站在一邊的調酒師,此刻臉色鐵青的好似見鬼一樣。甚至,還緊緊地盯着此刻的慕子寒,好像要把對方生吞活剝吞下去似的。
看到這一幕,就算慕子寒沒有回答,我也已經猜到,必定是慕子寒的布置,讓調酒師越來越有危機感,不然,何至于讓調酒師露出那麽可怕的神情?
當然,慕子寒在也發現調酒師的臉色,輕蔑的對他一笑後說:“現在,我們都一起從樓梯下樓吧。王叔,你腿不方便,就在上面等我們,正好也看看室内的機關變化過程。”
再次回到樓下,我們擡頭望去,隻能勉強看到從窗口露出的一點棉被卷。
這是,慕子寒走到剛才他卡住鐵條的位置,回頭示意我們再退後一點,以保證安全後。就彎腰把之前卡住的鐵條一下子掰了下來。
緊接着,隻見原本緊繃着的繩子突然松開,然後那盆被被橫向卡在晾衣杆之間的盆栽,突然一松,然後奇怪的打轉了半圈,直接穿過晾衣杆之間的縫隙,掉落了下來。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而緊随其後一起掉落下來的,就是那個被當做唐鑫替身的棉被卷。隻見失去繩子固定後的棉被卷,就整個的一斜,也從床後撲了出來,“嘭”的一聲巨響,重重的掉落在了地上,卷起一大股灰塵。
“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看到和那時候幾乎一模一樣的場景,我忍不住好奇的望向慕子寒問。
“上去再說。”慕子寒一邊站在那,不停的用手中的鐵條把尼龍繩卷起來,一邊回答。
緊接着,他可能看出調酒師好像有想要逃跑的意思,又好似嘲笑一樣看着對方說:“你應該不會現在就想逃跑吧。告訴你,已經晚了。你以爲剛才我有意讓王叔留在樓上,真的隻是因爲他腿腳不方便的原因嗎?其實,看到你在見我布置完現場後的臉色後,我想當時在場的人應該都已經能看出你就是兇手。不過,顧忌到你身份的特殊性,爲了避免在你面前調動警力而刺激到你,導緻你狗急跳牆。所以,我才有意留王叔在樓上,好安排警力封鎖這附近。”
聽了慕子寒的話,調酒師的臉色更加難看了,隻見他好幾次握緊拳頭,似乎想要拼命,可又好像顧忌到慕子寒的話,才一忍再忍。
真是想不通,都到了這種時候,慕子寒爲什麽還有有意的刺激他?要知道,就算外面已經安排了警力封鎖,可是,這家夥畢竟極有可能也是“蝴蝶”組織的成員,說不定身上還帶有武器。如果他突然不顧一切的拼命,憑現在手無寸鐵的我們三人,根本對付不了他,尤其是,還有方玲在,我真的很擔心她會受傷。
還好,最後調酒師好像終于克制下了沖動,一臉鐵青的說:“我臉色不好隻是因爲缺困。畢竟昨晚我工作到四點多,回到家還沒怎麽睡,就又被你們強行帶來這裏。臉色能好,那才怪了。而且,難道你能憑我臉色難看這一點就将我定罪?你們辦案是那麽草率的嗎?想要指認我是兇手,至少得拿出證據了。”
“放心,證據我當然有。”慕子寒終于把所有的尼龍繩全部卷完回收。隻不過,很奇怪,尼龍繩的另一端上,卻并沒有綁着那塊三角體的木塊。
但是,現在并不适合問,而且,我知道,之後他一定也會具體講解,所以,隻是和他互望了一眼,就一起開始走回案發現場。
期間,我雖然很想找個理由,支走方玲,但是,當我看到方玲此刻的眼神時,我就知道,估計現在就算天塌下來,這丫頭也不肯走了。
終于,好不容易再次爬樓梯回到案發現場後,慕子寒先走到電梯門前,撿起了那塊原本用來卡在門縫和門檻角落的三角體木塊,搖頭歎了口氣說:“其實,如果不是因爲你的手法存在這個缺陷,我也許也未必能那麽快發現這個方法。”
“哼,說得好像你能想到怎麽處理這塊木塊的方法一樣?”調解書冷笑得挑釁說。
“當然,而且,方法很簡單。你既然都布置到這個程度了,爲什麽不索性再在這個木塊上綁上另外一條其他的尼龍繩?然後同樣從窗口延到地面上,隐藏在卡住這個鐵條的位置。之後,隻要出發完機關,趁着現場一片混亂的時機,兩根繩子一起拉。那麽,不管是拿一根繩子斷裂,都能确保木塊回收到你手上。”慕子寒笑着說:“隻可惜,現在就算告訴了你這個方法,也已經晚了。”
“哼,慕子寒,慕偵探,你确實很厲害,甚至可以說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偵探,隻是這一切到現在爲止,也都隻是你的推論而已。證據呢?”調酒師冷眼望着慕子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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