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已經知道,但是,就算要處分,頂多也就記過吧。爲什麽說他不可能再繼續負責‘蝴蝶’的案件呢?”慕子寒問。
“私用警械,這情況說重不重,但是,說輕也不輕。而且,子寒你應該知道,國際刑警組織,雖然隸屬我們公安部門,但是,卻有着其獨立性,他們内部的事情,我們也不能過問太多。”王叔也是有點苦惱的說。
“這我當然知道,但是,爲什麽卻不可能再負責‘蝴蝶’的案件?”慕子寒再次死揪着這一點問:“就算被處罰,也不可能剝奪他身爲國際刑警的資格吧。而且,我想對于林世軒的能力,無論是你們還是國際刑警組織方面,應該都是有目共睹的吧。”
“林世軒的能力,我們當然都了解,不然也不可能讓他年紀輕輕就負責這種大案。可是有能力的人,比比皆是,但是,别說是警方,就算是很多企業單位,也甯可不要能力太強的,卻要聽話守規矩的人。對于這一點,子寒,我想你也不能否定吧。”王叔解釋說:“而且,最主要的是,之前負責‘蝴蝶’組織案件的費一平即将痊愈返回工作崗位,所以,從多方面考慮,局裏最後決定,還是由費一平繼續負責‘蝴蝶’的案子。”
這個消息對我們而言,實在是猶如雪上澆霜一般,讓我和慕子寒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雖然,之前由于林世軒被紀檢委管控,讓我們沒辦法和他具體商量一個月後,或者準确的說是半個月後的行動計劃。但是,至少我們還抱有着希望,希望他能在行動前,脫離嫌疑回來。
但是,現在王叔所說的話,幾乎就是直接把我們的希望之火直接掐滅,讓我們陷入了完全孤立無援的地步。
甚至,如果接下來國際刑警方面,重新啓用有可能是“洛基”的費一平,我們的處境将會更加的被動和危險。
遇到這樣的情況,我實在有點按捺不住,心裏不但很不甘心,而且多少還有些替林世軒抱不平。像這麽一個一闆一眼又公正嚴謹的家夥,現在居然被說成不守規矩,實在是太過分了。
于是,再也顧不上看場合,忍不住開口說:“怎麽能這樣,林世軒警官哪裏不守規矩了?他其實都是爲了案子啊。而且,如果沒有他,那我們之後的行動豈不是要泡湯了?子寒,要不……”
然而,我話還沒說完,就沒慕子寒打斷,他斬釘截鐵的否決說:“不行,絕對不行。思遠,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在我看來,一個男人可以一無所有,但是絕不能沒有責任心。不然,這個男人就畜生不如。當初我們已經答應了胡斐斐,所以,就算最後隻剩下我一個人,我也會按計劃行動。”
慕子寒明顯誤解了我的意思,其實我也知道,不可能把這個計劃推遲,所以我的意思是想要慕子寒索性把所有事都告訴王叔他們。于是,在慕子寒說完後,我又緊接着說:“我不是說把要把行動計劃推遲,我也知道現在的情況,我們不可能再等一個月。所以,我是想,我們何不把所有事情都告訴王叔他們,這樣,事情或許都還有轉機。再說了……”
然而,我的話再次被慕子寒用眼神打斷,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示意我别再說下去,并嚴厲的說:“那就更不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件事的影響性?難道你想要幫着‘蝴蝶’組織,把這世界搞混亂嗎?”
“什麽把這世界搞混亂,你們到底掌握了什麽?思遠,你老實告訴我,究竟是怎麽回事。看你說的。我完全可以懷疑,這個‘蝴蝶’組織根本不是什麽犯罪集團,而是一個恐怖組織。如果是那樣,那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王叔語氣森然的問我。
看來,從我和慕子寒交談的字裏行間,他已經聽出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隻可惜,就算是他,也絕對想象不到,這之中還牽扯到怨魂的存在。
而且我也已經因爲慕子寒的話,意識到自己因爲情緒過于激動而失言,所以,怎麽可能還會回答他?
再說了,他所說的話,也并不正确。
據我所知,犯罪集團是指三人以上爲了實施一種或幾種犯罪而組織起來的共同犯罪組織。它是共同犯罪的一種特殊形式。在我國刑法第26條第2款有明文規定:三人以上爲共同實施犯罪而組成的較爲固定的犯罪組織,是犯罪集團。
而恐怖組織的性質就完全不同,性質要惡劣的多。或者說,犯罪集團和恐怖組織相比,那實在是小巫見大巫,有着從根本上的天壤之别。
恐怖組織是一些反社會和反國家的人組織在一起的集團,恐怖分子就是恐怖組織的成員,他們有組織有目的對人民和對國家進行慘無人道并恐怖可怕的行動。
甚至,曾有人把上世紀80年代的恐怖主義狂潮稱爲“20世紀的政治瘟疫”,也有人把它和政治腐敗、環境污染并稱爲21世紀人類面臨的三大威脅。
所以,如果“蝴蝶”組織并不是一個單純的犯罪集團,而是一個可怕的恐怖組織,那麽,無論是警方,還是軍方,都将會以不同的态度和方針來對待他們。
隻可惜,就現在的“蝴蝶”組織而言,充其量是一個龐大的犯罪集團,卻還不能成爲恐怖組織。
“王叔,别聽思遠胡說八道,“蝴蝶”組織雖然是個國際性的犯罪集團,但是,距離恐怖組織還遠着呢。”慕子寒趕緊解釋,緊接着就又話鋒一轉:“隻不過,在我看來,費一平終歸有着可能是‘蝴蝶’組織成員‘洛基’的嫌疑,所以,讓他繼續負責這個案子,警方會不會有欠考量啊?”
“你想說的意思我懂,我也是覺得欠妥,但是,這是上局的決定,我也無可奈何。”王叔顯然也很無奈的說。
“那有沒有可能讓林世軒繼續負責這個案子呢?”我問。
我實在不想看到這個結果,而且,嚴格說起來,或多或少的,也有我們害了林世軒。再說,對于費一平這個人,雖然他有可能是“蝴蝶”組織的洛基,但是,就他個人而言,我倒也不是很讨厭他。隻不過,和林世軒相比,他就差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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