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快準備一下,我們馬上出門。”慕子寒随手把那些畫像折疊好,放入口袋後,站起來說。
“去哪?”我疑惑的問。
“先去找那個調酒師,我剛已經在網上查到了他的住宅地址。”慕子寒回答。
看來昨晚他雖然說得自信,但是,其實心裏也沒底,所以一大早的就要去找那個調酒師,讓其确認畫像上的人是不是和那天的那個女人長得一樣。
不過,當我們來到那個調酒師租的房子的時候,發現他似乎才剛睡下,而且在被我們的敲門聲吵醒後,情緒顯得很不好。
“你們找我有什麽事嗎?”調酒師隔着門,不耐煩的說。顯然讓我們倆進門坐一下都不樂意。
“哦,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了。”不過,雖然他太不不是很友好,但是畢竟錯在我們,所以慕子寒顯得很客氣,笑着從口袋把那幾張畫像拿出來給他看,并解釋說:“我是想請你幫忙确認一下,這畫像上的人,和當日與李亮聊天,并一起離開酒吧的女人,是不是同一個人。”
伸手不打笑臉人,慕子寒這麽客氣,調酒師就算心裏有氣也不好繼續發作。
于是,接過畫像,大緻的看了一下後,皺着眉頭說:“有八九成像吧,不過,感覺好像有點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慕子寒緊張的問。如果畫像不對,那就更不可能找對人了。
“嗯…”調酒師盯着畫像思索了會,突然,他大叫一聲:“對了,我記得她的右邊嘴角下有一顆小小的黑痣。”說着,還在畫像上把大概位置給我們指出來看。
“是這樣嗎?”慕子寒拿出随身帶着的鉛筆,在調酒師手指點的位置上,輕輕的畫上了一個黑點。
“對對對,就是她,怎麽樣,确實是個美女吧。”在慕子寒畫完後,調酒師又确認了一下,就笑了起來。似乎還很得意,搞得好像這是他女朋友一樣。不過,在我看來,這畫像上的女人,雖然也算長得不錯,但相較于方玲和王欣妍,還是要遜色一些。
“謝謝,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不打擾你了。”慕子寒似乎根本不在乎這些,得到想要的答案後,就笑着把畫像再次折好裝回口袋,然後準備告辭。
不過,就在這時候,那名調劑師突然疑惑的問:“我說你們到底是什麽人啊?看你們倆的樣子,也不像是爲了把妹,爲什麽那麽急着找她?”
“我叫慕子寒,是個偵探。這是覃思遠,是我的助手。”慕子寒猶豫了一下後,笑着回答他:“至于找這個女人的原因,我想,你還是别知道對你比較好。”
“偵探?偵探找她幹嘛?難道李警官真的犯事了?”這名調酒師也算機靈,從慕子寒簡單的一句話,居然就想到了那麽多。
隻不過慕子寒并沒有正面回答他,隻是對他笑了笑,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他說:“對了,這是我的名片,我還有件事想要麻煩你,不知道方不方便?”
調酒師接過名片後,看着上面的信息說:“慕偵探有什麽事盡管說,如果我能幫忙,一定全力配合。”
幹他們這一行的,最怕的可能就是警察和偵探了。畢竟,要是惹了偵探,結果被挖點老底隐私出來,在網上曝光一下,那他估計就有的受了。所以在知道慕子寒是偵探後,他的态度明顯轉變了很多。
“倒也不是什麽大事,隻是假如這個女的又去你們酒吧喝酒,請你務必要第一時間通知我。”慕子寒說:“當然,作爲交換,以後如果你遇到什麽麻煩事,隻要我能幫的上忙,一定鼎力相助。”
“好的,沒問題。慕偵探和覃先生,有時間也請多來我們店裏玩玩,我們是正規酒吧,酒絕對都是正宗的。”調酒師笑着說。
“好的。那麽,我們之後還有别的事,就先告辭了。”慕子寒笑着回答,說完就帶着我離開了調酒師的住所。
在回到車上後,我按照慕子寒的吩咐,分别給另外幾張畫像也都點上了黑痣後,交還給他,并問:“之後你準備怎麽做?不會是想要發尋人啓事吧。”
“尋人啓事?思遠,有時候我覺得你真的很老古董。明明年紀不大,思想怎麽會那麽落伍。現在都什麽年代了,已經有了畫像,要找這個人,還需要用尋人啓事?”慕子寒一臉鄙夷的說。
“那你說怎麽辦?”我沒好氣的說:“總不至于滿大街的去問:‘有誰見過這個女人嗎’?”
聽到我的話,慕子寒搖頭歎息,似乎對我很無語。好一會後才說:“你聽說過人肉搜索嗎?”
還别說,我還真聽過人肉搜索,隻不過,從來沒用過,也沒參與過。
據我所知,人肉搜索是一種以互聯網爲媒介,部分基于用人工方式對搜索引擎所提供信息逐個辨别真僞;部分又基于通過匿名知情人提供數據的方式搜集信息,以查找人物或者事件真相的群衆運動。
“這靠譜嗎?”我有點懷疑,因爲我對于人肉搜索的了解真的很少。
“當然,不能說百分百能找到,但是,這是現在最好最快的方法。”慕子寒說:“而且,思遠,我告訴你,如果用人肉搜索搜你,我可以肯定,不出一天,連你八輩祖宗是姓甚名誰都有可能給你挖出來。”
開玩笑吧,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八輩祖宗叫什麽,這個人肉搜索真有那麽厲害?不過算了,反正我也沒有更好的建議,就讓慕子寒死馬當活馬醫去吧。
“那我們之後是回事務所?”我問。如果要人肉搜索,應該需要用到電腦吧。
“不,去警局。”慕子寒說:“雖然方玲不可能像王叔和楚恒宇那樣,對于林世軒的情況了解的比較多。但是,我還是想去問問她。而且,我們也得去了解一下,繼楚恒宇之後,是誰來暫代王叔的職務。”
“至于人肉搜索這個女人,早就已經在進行了。”說着,他得意的晃了晃手上的手機,然後啓動了車子,一路向着警局馳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