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麽回醫院?還有什麽事嗎?”我跟在他身後,好奇的問。
心想:既然一時之間啃不下費一平,而馬立軍又滿嘴跑火車,不肯說實話。那我們現在不是應該趕緊回去,或是盡快破解昨天陳偉鴻拿來的記事本後半部分的内容,或是直接安排去雲南找桂婆婆嗎?爲什麽反而折返回醫院?
“林世軒能調動的,充其量也就國際刑警組織的力量。雖然說,人手和配備也不少,但是,光靠國際刑警組織,我覺得要對付‘蝴蝶’組織,力量上還是有所欠缺,尤其是我們一個月後的突襲行動,國際刑警組織不可能傾力出擊。因此,我需要王叔的幫助,我希望他能幫我調動特警配合行動。”慕子寒一邊快速的前行,一邊頭也不回的說:“再說了,獅子搏兔,亦用全力,更何況‘蝴蝶’組織可不是兔子那種可愛的生物。必須要有萬全的準備。”
“哦。”我應了一聲,也就不再繼續追問。
想想也是,爲了一個月後的行動,我們都已經付出了那麽多努力,如果結果因爲準備不充分而功虧一篑,那估計到時候無論是誰都會悔青了腸子。
不過,王叔因爲車禍受傷住院,工作上的所有事務不是都由楚恒宇督察暫代嗎?爲什麽不直接去找楚恒宇,而要去找王叔?畢竟,楚恒宇的個性脾氣雖然有點那個啥,可是,如果慕子寒開口,他一定也會全力配合,倒是王叔反而會問我們一些回答不上來的問題。
因爲,怨魂的存在,決不能曝光,這是我們一緻決定必須嚴守的秘密。連林世軒在國際組織裏的彙報,也隻是說掌握了“蝴蝶”組織某條走私品運輸線而已,并未說是運輸怨魂的路線。
再說了,古話不是都說,縣官不如現管,去找養傷住院的王叔,真的有必要嗎?也不知道慕子寒是怎麽想的。
就在我這麽想着的時候,我們倆已經來到了王叔的病房前。運氣很好,王欣妍好像不在,而方玲應該也是已經去上班了,病房裏隻有王叔一個人,躺在病床上小憩,倒是省下了我們找借口打發走她們的麻煩。
在敲門進去後,發現是我們,王叔在病床上半坐起來,望着我們說:“怎麽是你們倆?你們怎麽還在醫院?剛欣妍還說你們檢查完,換好藥,已經回去了。”
“嗯,我們是這麽告訴她們的。但是,其實我和思遠是去了見了馬立軍和費一平。”慕子寒在他身邊的椅子上坐下後回答。
“哦,有什麽收獲?我聽說馬立軍從幾天前醒來後,一直閉口不回答任何問題。不過,我想你應該有辦法讓他開口。”王叔恍然的說:“因爲,他對于你父親可是仰慕的很,這都是我們局裏公開的秘密。”
“嗯,我們确實讓他開口了,但是,他說的話裏面還是有太多水分,隻不過,也不能算是一無所獲,隻是很多信息都需要反複思量過濾,才能确定真實性。”慕子寒點頭回答,顯得有點無奈的說:“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讓他并沒有把最重要的實情告訴我們。”
“這樣啊。哎……”王叔也很失望,歎了口氣後,轉而問:“那費一平呢?确定他是‘蝴蝶’組織的成員了嗎?”
“我這次來找你,就是因爲這件事。”慕子寒說着,沉默了一會,才又問:“欣妍是去幹嗎了?她大概什麽時候才會回來。”
“欣妍是她單位裏有事,所以趕過去了。短時間内應該不會回來,所以,你盡管慢慢說,最好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王叔會意的解釋,轉而催促說,看得出來,他雖然是在住院養傷,可是其實一直關心着“蝴蝶”組織這個案件的進展。
“那就好,不然我就隻能把主要事情說完,就得趕緊跑路了。畢竟,要是被欣妍逮到我還在醫院,說不得又要挨訓,怪我們沒有回去好好休息。”慕子寒笑着說,似乎是終于放心了。
随後才稍微嚴肅了一點說:“其實,這幾天,我們确實得到了不少關于‘蝴蝶’組織的情報,或者說,我們預計會在一個月後,給他們一個沉重的打擊。”說着,慕子寒把一個月後的行動,以及費一平有可能就是洛基的事,都大緻的告訴了王叔。當然,他也學着林世軒,把怨魂換成了走私品。
“一個月後突襲‘蝴蝶’組織的走私品運輸路線?”大緻聽完後,王叔神色凝重了起來,沉默的思索了一會後問:“這個消息的來源可靠嗎?不會到時候反而掉進他們的陷阱吧。”
“消息基本可靠,這是從一名‘蝴蝶’組織的受害者口中知道的情報。她因爲至今爲止,戀人和唯一的親人都還被‘蝴蝶’組織掌控在手中,所以不得不繼續爲他們辦事。不過,她心裏其實也是很想搗毀他們,因此,暗中成了我們的眼線。”慕子寒解釋說。
不過,他并沒有把胡斐斐的真實身份直接告訴王叔,畢竟,胡斐斐也是怨魂,不可能讓她和王叔見面,更不可能讓他們有所聯系。
“哦,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王叔點頭回答,居然也沒問這“眼線”的身份,反而笑着說出了我們今天的目的:“那麽,你們今天來,是想要我去幫你調動特警,配合你們一個月後的行動吧。”
“是的。”慕子寒尴尬的笑着說:“我知道想要調動特警,不是一句話的事,所以,隻好來拜托您了。”
“我盡力安排吧。不過,你們給的信息那麽模糊,其中還有很多隐瞞的地方,我不知道最後能批下來多少隊伍和配備。”王叔說:“當然,我不會問你到底隐瞞了什麽,因爲,我相信你一定有你的原因。隻是,我希望到了适當的時機,你能告訴我一切。現在你父親走了,連老陳也走了,在這方面你能商量的長輩,應該也隻有我了,如果你還當我是你的王叔的話,我希望你不要瞞着我太多案件上的事。”
聽了王叔的話,慕子寒沉默了一會,最後才點頭說:“好的,王叔,我答應你。等一切塵埃落定後,我一定把所有事都告訴你。”随之卻又話鋒一轉問:“不過,說起陳伯,王叔,陳伯當初在警局的時候,你有發現他的異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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