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在一邊心急火燎的打車,而慕子寒則是給我解釋完後,就直接撥通了王叔的電話。
不過,可惡的晚高峰,還是耽誤了我們不少時間,所以,當我們趕到醫院,匆匆忙忙闖進王叔病房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傍晚7點左右了。
“王叔,都聯系好了嗎?”慕子寒進門後,也不顧病房内的其他人,直接就望着還躺在病床上的王叔問。
“嗯。不過,子寒,你到底怎麽回事?幹嘛那麽着急?有必要動用那麽多警力?”王叔回答了一聲後反問。
“王叔,我已經破譯出了這本記事本上的密碼暗号。”慕子寒回答:“其實,這些數字,隻是按照英文字母的順序排列出來,比如a就是1,b就是2。然後再把十進制轉化爲二進制,最後又在每個字母之間以‘2’來分割。所以,看起來是那麽多密密麻麻的一大串一大串無序的數字,其實,都是很簡單的英語單詞。隻不過是那麽多112200什麽的,看着讓人頭暈罷了。”
“原來是這樣,那看來是我小看你了,沒想到你那麽快就能解開。”王叔笑着說。看他現在的樣子,就能知道,之前他果然隻是在用激将法,而現在才終于露出了真實的心意。
不過,他随之也跟着緊張起來,看着慕子寒問:“那你是不是從記事本上知道了什麽?所以才那麽着急的要我盡可能多的調動警力,暗中派往貨運碼頭?”
“沒錯,其實在破譯了這些暗号密碼後,我就發現,這本記事本,應該是這些年,費一平刑警暗中記錄的,關于‘蝴蝶’組織走私出口的交易時間和地點。”慕子寒說着打開記事本,并配合破譯文解釋給王叔聽:“之前的時間,都已經過去,但是,這最後一條,記錄的時間就是九月七号晚上9點。雖然,他沒有寫明年份,但是,根據我的推測,應該就是今天晚上。”
“什麽?你确定?”聽了慕子寒的話,王叔神情更加緊張,甚至都不顧術後麻醉的後遺症,居然忍痛直接從病床上坐了起來,并随後拿過手機,看了下時間後說:“現在居然已經7點半了。隻剩下1個半小時了。子寒,你剛才怎麽不在電話說跟我說清楚,害的我隻準備了兩個小隊的警力。這麽點警力,對于‘蝴蝶’來說,根本就是去送菜,反而會打草驚蛇。”
“兩小隊有多少人?”我忍不住問。因爲,此刻我情緒也很緊張,萬一錯過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那就太可惜了。
雖然說,現在慕子寒手上還掌握這一條指向胡斐斐所在的線索,而且,我們還推測出了就在豐都鬼城不遠的“彼岸莊園”,但是,這畢竟不是很确定的信息,而且,也不能保證胡斐斐就一定和“蝴蝶印記”在一起。
不過,對于我的問題,王叔怪異了看了我一眼後,卻并沒有回答,而是直接撥通了林世軒的電話,隻聽他說:“林警官,你那邊現在立刻能調動多少人?……才這麽點嗎?……‘蝴蝶’有可能在今天晚上會有走私交易,就在貨運碼頭11号倉庫……沒錯,子寒破譯出了費一平刑警的記事本……好的,那你盡量安排。”說着就挂斷了電話,緊接着又撥通了另一個電話,緊迫得吩咐着什麽。
“這…我剛才是不是問了什麽不該問的問題。”我有點心不在焉的問站在身邊的慕子寒,因爲,剛才王叔望向我的一眼,讓我感覺怪怪的。
“當然。特警小隊的人數和編制,是國家機密。雖然你是自己人,但是,畢竟不是有關部門的相關人員,王叔又怎麽可能把這種信息告訴你呢?”慕子寒一臉凝重的回答,不過,顯然,他根本沒有把這放在心上,等到王叔打完電話後,他直接問:“王叔,現在一共調到了多少人手?”
“我這頂多也就三小隊的特警,林世軒那有兩個小隊的國際刑警。至于普通刑警和警察,我看就免了,去了反而會添亂,畢竟這次的對手是‘蝴蝶’組織,我們不知道他們手上有沒有配備什麽武器裝備,派普通的警員去,反而會增加不必要的傷亡。”王叔也一臉凝重,似乎都忘記了身上的傷痛,歎氣說:“真氣人,要是昨天知道這消息,一定能給他們布置個天羅地網,讓他們插翅難飛。就算是今天早上知道,也來得及。現在隻有一個多小時了,時間實在太緊迫了。”
“是啊,這樣吧,我也趕過去看看情況。”說着,慕子寒轉身就準備離去。
“不行,如果你去,我也要去。”一直沉默着不說話的王欣妍,突然站起來說。
“那我也要去。”方玲這時候居然也湊熱鬧。
“小玲,你别胡鬧,這又不是去遊樂場?還成群結隊的。”跟在慕子寒身後的我,郁悶的開口說。心想:這倆個小姑娘,這種時候了,怎麽還給人添亂?
“沒錯,你們都别胡鬧,這可不是去玩。你們在這好好照顧王叔。”慕子寒也跟着說。
“就是。”我忍不住幫腔。
然而,我話音還沒落下,慕子寒居然又緊接着望着我說:“思遠,也包括你。”
“什麽?”我有點懵了。
“沒什麽,你也說了,這不是去玩。”慕子寒很幹脆的說完,直接打開了病房的門,最後在出門前又一臉嚴肅的補充說:“如果你們誰敢暗中跟來,我打斷他的腿。不信,你們可以試試。”說着,他直接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看到他離去,我心裏一陣的郁悶,越想越窩火。靠,我還不信邪了,我就跟你去,咋滴吧!我看你怎麽打斷我的腿。
想到這,我悄悄撇了一眼一臉落寞的王欣妍和方玲,借口說:“算了,不去就不去吧,我們就在這等慕子寒他們的好消息。畢竟,我們去了也确實是添亂。”
見到她們點頭後,又說:“我看時間也不早了,我去買點晚餐回來,不管怎麽樣,飯還是要吃的,你們應該都還沒吃晚餐吧。對了,王叔排氣了沒?能吃東西了嗎?”
“可以了,不過隻能吃流質食品,思遠,你費心了。”王叔回答。
“那我去了。”說完,我就離開了病房。
不過,我其實哪裏是去買晚餐,隻是找了個借口,好去追離開不久的慕子寒而已,因爲這次的事,我實在不想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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