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朱慧麗和袁定成是同一所大學的同班同學,兩人在大學時代就開始彼此相愛,所以,當他們大學畢業後沒多久,就很順理成章的組成了家庭。
不過,剛從大學畢業的袁定成,雄心勃勃的不願與屈居任何人之下,非要自己去開公司搞事業。可由于沒有經驗,也沒有人脈,剛成立的室内裝修公司,經營十分慘淡,曾經一度差點倒閉。
也是因此,他們夫妻倆在結婚初期的生活十分艱苦,可謂是負債累累。不過,憑着兩人的拼搏,終于從兩年前開始,他們的公司有了起色,逐漸穩定了下了,也慢慢還上了以前的欠債。
尤其是去年這一年,對于他們夫妻來說,真的是時來運轉的一年。接連的幾筆大單子,不但讓公司徹底擺脫了負債狀态,甚至手頭也寬裕了起來。
聽朱慧麗說,光是去年一年,他們的公司,除去還清前幾年的債務以外,還淨賺下了400多萬元的利潤。雖然和那些大型企業相比,400多萬元不算什麽,但是對于他們而言,幾乎是裏程碑的象征。
可是,也是在去年,朱慧麗懷孕了,所以也就慢慢淡出了公司管理,開始安心養胎,準備做一個相夫教子的家庭主婦。
不過,這也沒有影響他們公司的發展,由于有了去年的基礎,今年半年來,公司運營狀态依然蒸蒸日上。而朱慧麗也在今年上半年,成功誕下一女。
看到這一切,朱慧麗的心裏充滿了甜蜜,滿心的以爲苦日子總算熬出頭了,未來等待着她的是美滿和幸福。
可是,這個美夢并沒有持續多久。漸漸的,朱慧麗發現,當初對自己呵護備至的袁定成,似乎不知道在什麽時候開始,對自己越來越疏遠。甚至,這幾個月以來,總是找各種理由夜不歸宿。
想到“男人有錢就變壞”這句話,朱慧麗逐漸變得疑神疑鬼,憂心忡忡,她害怕袁定成和其他稍有成就,就開始花天酒地的男人一樣,在外面有了情人。
但是,袁定成不說,她沒有證據,也不敢直接質問。生怕可能真的隻是公司業務太繁忙的關系,才讓袁定成沒辦法天天回家。而且,她還害怕,萬一真的隻是自己無中生有,結果導緻兩個人的感情出現裂痕,那就更不值得了。所以,隻能把這些疑問一直悶在自己心裏。
可是,這種猜忌的情緒,随着袁定成越來越頻繁的夜不歸宿,在朱慧麗心裏生根發芽,茁壯成長,甚至到最後,搞得她一天天的吃不下睡不着,連照顧剛出生的女兒的心思都沒了。
終于,就在昨天,她發現公司的賬目在前段時間,有一筆很大費用的支出。于是,她就去了公司,向财務詢問資金的去向。結果,财務回答她說是袁定成拿走的,具體幹嘛用,财務也不清楚。
聽了這樣的回答後,朱慧麗又不是傻子,當然看出來了,知道自己這段時間以來擔心的事,可能真的成真了。所以,在告别财務之後,她心裏十分激動,甚至很想馬上沖進袁定成的辦公室,去質問對方。
但是,一想到這些年來,兩個人一起患難與共的日子,想到自己的付出,想到剛出生沒多久的女兒。這一切讓她就開始舍不得現在這個家,舍不得這段婚姻,最終也讓她按捺下了那一刻心裏的沖動。
于是,她決定先想辦法搞清楚袁定成在外面的情人到底是誰?是個怎麽樣的人?然後,再單獨和對方聊聊,讓對方主動離開自己自己丈夫。
有了這樣的決定後,朱慧麗就先是一聲不響的假意回家,其實是一直躲在公司對面的小吃店裏,觀察這公司内的袁定成的一舉一動。她想看,今天袁定成會不會去哪個小三那邊,如果去的話,她準備跟蹤袁定成,找到那個破壞她家庭的罪魁禍首。
果然,就在傍晚的時候,她看到袁定成一個人走出了公司,但是緊接着,她卻接到了袁定成打來的電話,告訴她說晚上有應酬,不回家了。
當時她的心裏充滿了痛苦和懊惱,在假意的像往常一樣應付了幾句之後就挂斷了電話。然後就一路偷偷的跟蹤着袁定成的車子,來到了這位于中興大橋下的小區。親眼看着袁定成走進了這個房子,也看到了從房子裏出來迎接袁定成的葉玉兒。
“我當時就想沖上來,問問那個負心漢,這個狐狸精到底哪裏比我好?難道他以前對我的承諾,多忘記了嗎?我好恨,好氣,我在家爲他生孩子,爲他養女兒。結果,他才剛有了點錢,就學着别人在外面找女人……”說到這裏的時候,朱慧麗的情緒又開始有點失控。
“那你當時爲什麽不直接沖上去,而選擇在今天早上來到這裏,殺害勾引你丈夫的葉玉兒?”慕子寒問。
“沒有,我不想殺她的,我不想因爲這個狐狸精,破壞我的家庭,我女兒都才出生沒多久,我不想這個家就這麽沒了。”朱慧麗激動的否定:“我當時雖然很氣,可是,我還是忍了下來。我還是想讓她自己主動離開定成。于是,在今天早上,我準備了十萬元的現金支票,想以此作爲分手費,讓她不要再糾纏我的丈夫。”說着,朱慧麗還從她随身帶着的包包裏,拿出了一張支票給我們看,以此證明她并沒有說謊。
可是,在今天早上,朱慧麗來找葉玉兒,并表達了自己的意思之後,葉玉兒雖然看上去神色慌張,但是卻隻是一個勁的用各種理由打發朱慧麗離開。無論朱慧麗百般懇求,葉玉兒的态度始終都沒有改變。
最後,在苦求無果之後,開始逐漸失去理智的朱慧麗,終于在暴怒之下,随手拿起了放在桌上的煙灰缸,狠狠的砸向葉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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