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嫉妒出現在感情生活中,主要是因爲在某人的想法中,某種重要的關系被第三者所破壞或影響,而在心裏産生對第三者的排斥或者敵視心理,說白了,就是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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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看到滿臉焦急的方玲,旁若無人的沖進辦公室,一邊查看着慕子寒身上的傷勢,一邊催着他去醫院檢查的時候。我隻能傻傻的杵在那裏,一臉的不知所措,甚至都插不上嘴,感覺自己在那一瞬間變成了一個毫不相幹的人,隻覺得滿心酸酸的、堵堵的感覺,難受的要死。
雖然,我也見到了慕子寒臉上的錯愕和尴尬,表示方玲這突然的舉動,就連他也出乎預料。但是,在那一刻,我心裏真的對慕子寒産生了一絲妒忌。即使我的理智告訴我自己,這總情緒是錯誤的,但是我的思想,卻已經不受我自己的控制。
“我說,方大法醫啊,我的傷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也就是點皮外傷,讓它們自己慢慢愈合就行了。”慕子寒受不了方玲的糾纏,可能也察覺到了我神色的異樣,于是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和方玲保持了一定距離後說。
“什麽好的差不多了,你看看你蒼白的臉色,明顯就是失血過多的後遺症。”方玲繼續說:“你說什麽也得跟我去一趟醫院,檢查一下。”
“不去。而且,相較而言,思遠現在更應該去醫院吧。他被野狼咬傷的傷口,雖然當時有桂婆婆幫他處理過,但是還是應該去打下狂犬疫苗吧。”慕子寒來到還站在門口發呆的我,一條手臂勾着我的肩膀說。
“額,也對,思遠也得去,你們倆都要跟我一起去。”方玲似乎這時候才意識到我身上還有傷的這回事。
“小玲,我看我就不必了,你帶着子寒去就行了。我有點累了,想回房間去睡一會。”說着,我撥開慕子寒搭在我肩上的手,像是逃跑一樣,快速的走回了房間。
其實,我現在根本懶得管什麽身上的傷勢,我就想趕緊逃離他們倆,然後蒙頭睡一覺,把剛才那一幕忘記。
雖然,我心裏有一個聲音在不停的告訴我,這可能隻是方玲出于對朋友的關心,并沒有任何别的意思。畢竟,慕子寒名義上的未婚妻王欣妍,可是方玲的閨蜜,那方玲又怎麽可能會對慕子寒有意思呢?
可是,我就是不想看到她那麽關心除了我以外的另外男人,就算是我最好的朋友,也不行。所以,我怕在這種情況下,我如果再繼續待在辦公室裏,我真的會恨上慕子寒。
可能是看到我臉色不對的匆匆走進房間,一時之間,整個事務所内,氣氛都變得十分尴尬,他們倆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直到我躲回房間,關上門,趴在床上假裝睡覺的時候,才終于隐約的又聽見還在辦公室的方玲低聲的問慕子寒:“思遠他這是怎麽了?”
然後就聽到慕子寒回答:“你說呢?方大法醫,你是真的不懂?還是在假裝不懂?我就奇怪了,你也不是單純的小女孩了,難道會看不出來思遠對你有意思嗎?”
“這個我當然看得出來,可是,我隻把他當做我最好的朋友之一,和你一樣。我并不想在這份友情上,添加别的色彩。不然有個萬一,以後還怎麽在一起處理案件?他尴尬,我也尴尬啊。”方玲回答。
聽到她的話,我的心就好像被什麽東西重重的捶了一下,讓我在這一瞬間,幾乎快要窒息得喘不過氣來。
我原本以爲,經曆了蛇村一行,尤其是野營的那一夜後,我們倆也算是共患難過了,那麽我和她之間的感情應該也有了十足的進展,即使嘴上都沒有确定彼此男女朋友的關系,但是,心裏應該都是認同了對方吧。
不過,現在看來,原來一切都隻是我一個人在自作多情。
雖然我此刻已經不想聽見他們的對話,但是,他們的聲音還是多少傳了進來。隻聽到慕子寒在方玲說完後,就緊接着問:“你這是說認真的?”
“這……哎呀,不說這些了,你還是快去把那隻豬叫出來,我送你們去醫院,你們的車子應該還在4s店修理吧。”這次方玲并沒有正面回答,遲疑了一下後,突然轉移話題,繼續催促起我們和他一起去醫院檢查。
“喊他出來?這我可不去,要去你就自己去喊。”慕子寒突然笑起來,然後就聽他說:“對了,你剛才回局裏了嗎?那這幾天有沒有什麽奇怪的案子發生?”
“我剛是回去了一趟。奇怪的案子?你指的是什麽樣的案件?”方玲問。
“比如說,找不到兇手的兇殺案,或者現場有類似“蝴蝶”的标記的案件等等這類。就算不是我們市的,别的城市的也行。”慕子寒追問。
“這樣的啊,好像…沒有吧。其實,剛回到局裏沒一會,就聽說你已經安然脫身,還受了重傷,于是就第一時間又跑出來看你了,所以也不是很了解最近發生了哪些案子。要不,等明天我幫你去打聽一下看看?”聽方玲的聲音斷斷續續,似乎是正在腦海中附和慕子寒所說的類型的案件。
“你也是,思遠之前也是,怎麽好像對于我已經安全回來這件事,一點都不知情一樣?其實,我都回來兩天了,難道之前王叔沒告訴你們?”慕子寒問。
“沒有啊,害的我和思遠在回來的火車上都一直在擔心你,思遠還用我的手機給你打了好多電話,結果,你一直關機。”方玲說:“對了,你已經沒事了的這件事,你告訴欣妍了嗎?你不知道,那幾天,那丫頭跟瘋了一樣呢。”
“原來如此,欣妍的事你就放心吧,她早就來過了。好了,我看天色也不早了。你長途跋涉也累了,還是快回去休息吧。記得多幫我留意些那樣的案子,如果有的話,第一時間告訴我。”慕子寒說完,我就聽見方玲似乎還想要堅持讓我們去醫院檢查,卻最終還是被慕子寒打發回家了。
聽到辦公室那邊傳來的關門聲,我默默的歎了口氣,雖然最後方玲并沒有真正表示,她對我沒意思。而且,從她之後和慕子寒的交流來看,也确實隻是普通朋友間的對話。但是,我心裏卻始終好像還壓着塊大石頭一樣,有點高興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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