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雖然,那些居民的死活我也不是很在乎,不過,如果是因爲我,導緻他們遇害,那這種事,我也是做不出來的。”慕子寒回答:“但是,我也不想那麽簡單就讓那家夥稱心如意,所以依然故我的強行打開了門,裝出準備離開的樣子。而那時候,你猜他說了什麽?”
“說了什麽?你快說啊!”可惡,慕子寒這家夥總是這樣,一到關鍵時候,就喜歡賣關子,吊人胃口。
“他居然說:我告訴你,那枚定時炸彈我還是設置了遠程引爆裝置,所以,你要是敢踏出那門一步,我這邊立刻就引爆它。”慕子寒學着當時“蝴蝶印記”的語氣說。
“這……這個人真的是蝴蝶印記嗎?”我有點難以置信起來。因爲,說出這樣的話,就算是我都能感覺出來,那家夥隻是在虛張聲勢而已。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這家夥可以算是‘蝴蝶印記’,但卻也不是‘蝴蝶印記’,或者準确的說,他隻是那一刻的“蝴蝶印記”。”慕子寒似是而非的回答。
輕蔑的一笑之後,才又開口:“聽到他這樣的話,我當然就更加不可能受制于他。不過,我當時也确實又回到了原來綁着我的位置上,畢竟,我心裏也沒底,不能完全确定,他的話隻是毫無意義的恐吓。”慕子寒繼續講述當時的情況
就在慕子寒走回到之前的位置的時候,隻聽到從擴音器裏又傳出了“蝴蝶印記”得意的聲音:“哼哼哼,這就對了,快去找我藏在這個房間裏的炸彈吧,你還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來解除它。”
“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嗎?”然而聽到對方的話,慕子寒并未着急去找那枚定時炸彈,而是先四顧後找到了安裝在房頂角落裏的攝像頭,走到那面前,對着它說。
“幹嘛?你有什麽話要說嗎?”沒想到在監控攝像另一端的“蝴蝶印記”居然回答了慕子寒的問題。
“我想問你,你真的是‘蝴蝶印記’嗎?”慕子寒說。
“我當然是,怎麽?是不是見到殺死自己父母的仇人就在眼前,卻無法報仇,甚至連自己的小命,現在也掌握在我手上,所以心裏很不甘心?”蝴蝶印記透過擴音器,更加得意的說。
“如果你真的是當年的‘蝴蝶印記’,那我是有點不甘心,不過不是你所說的那種原因。而是因爲,沒想到我父親機敏一世,最後居然死在你這樣的跳梁小醜手上。”慕子寒帶着冷笑的說。
“什麽?你敢罵我是跳梁小醜?你就不怕我現在就引爆定時炸彈嗎?”蝴蝶印記被慕子寒的話刺激的有點抓狂。
“如果你能引爆,那就引爆吧。蠢貨!”慕子寒說完,也不再理會對方,轉身在房子裏四處找尋起來。随後就在一個角落,找到了被固定在牆角的定時炸彈,而且發現在定時炸彈邊上,居然還配備了一個小小的工具箱。于是,就直接用裏面的工具,開始拆卸起炸彈。
看到這一幕,“蝴蝶印記”更加抓狂,開始不停叫嚣:“小鬼,你别目中無人,我隻是爲了增加遊戲樂趣,所以才給你準備了這些,别以爲我真的拿你沒辦法。我告訴你……”
“吵死人了。”正在專心拆卸着定時炸彈的慕子寒,被他煩得受不了,就直接從小工具箱子裏找出了錘子,一下一個把監控攝像頭和擴音器全部砸個稀爛。
“額,你真這麽做了?難道你不怕他真的能引爆定時炸彈嗎?”我有點錯愕的問,看來我這朋友,有時候也是個瘋子。
“他要是真能遠程引爆,哪還需要用得上嘴炮?哼,其實他從一而再用這個理由恐吓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他真的隻是虛張聲勢而已,甚至,覺得,他根本不是真正的‘蝴蝶印記’。”慕子寒不屑的說:“而且,我從那枚定時炸彈上看出來,真正的‘蝴蝶印記’也并不想真的引爆它。因爲它的結構非常的簡單,隻要稍懂一些電路常識,就能将它拆卸分解了。”
“那就奇怪了,照你這麽說,那真正的‘蝴蝶印記’到底是出于什麽目的?不但安排一個假的替身來監控你,還刻意制造出這種,對你來說能輕松逃脫的‘密室’困住你,難道他真的隻是想找你玩?”我不解的問。
“答案就在這紙條上,這是他放在定時炸彈裏的紙條,在我拆卸成功後,自己掉了出來。”慕子寒說着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巴掌大小的紙片遞給我。
我接過後發現紙片的正反兩面都寫這字,一面像是一封簡短的留言,另一名則是一首短詩、于是選擇先看留言,隻見這段留言的字是打印出來的,内容是:
恭喜你,慕子寒!
你成功擁有了做我對手的資格。而且我想,你應該也已經發現,我留在那監視你的蠢貨隻是冒牌貨了吧。
那麽,你想要見我嗎?想的話,那就破解我留下的密碼來找我吧!
對了,記得帶上寄宿在你們那裏的“蝴蝶伯爵”,不然,即使你找對了地方,我也不會見你。
“什麽?‘蝴蝶伯爵’?胡斐斐?”看到這,我幾乎要驚訝的跳起來,難道這個“蝴蝶印記”也和我們一樣,能看見怨魂,甚至還知道胡斐斐的事?那就是說,“蝴蝶印記”和“蝴蝶伯爵”其實真的如費一平當初所說,有着莫名的關系?
“别激動,思遠,繼續看下去。有趣的還不止這一點。”慕子寒笑着說。
于是,我稍稍穩定了下情緒,翻到了紙條的另一面:
我是來自地獄的魔犬,
鮮血是我最愛的甜點。
恫哭吧!祭品們!
你們的哀嚎是最動聽的旋律,
你們的靈魂是最美妙的盛宴,
我會帶領你們,
将一切引向最後的祭典。
——刻耳柏洛斯(cerberus)
我真的是越來越迷糊了。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不說‘蝴蝶印記’的種種行爲,都透着一股說不出的詭異,就連這張紙條上的内容,也着實讓人費解。
還有,難道當時其實在我和方玲回到事務所之前,慕子寒就已經回去過一趟,還帶走了胡斐斐?那他當時爲什麽沒有告訴我們他已經安全的信息,隻是傳給王叔“桂婆婆”這麽一條不明不白信息,他有到底葫蘆裏賣着什麽藥?
而且,胡斐斐現在又在哪?我這回來也有好一會了,怎麽沒見到她出現?我現在可不相信,她是魂飛魄散,徹底化成無意識的“靈魂粒子”進入輪回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被腦海裏的一大堆問題,搞得頭暈腦脹,忍不住又開口催問:“你能不能别賣關子了,把所有事情都徹徹底底告訴我,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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