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正在追求方玲的事,連王叔也知道了。不過想來也是,他一來是方玲的頂頭上司,二來他女兒王欣妍還是方玲的閨蜜,他要是不知道這事,那才怪了。不過,他這玩笑話,雖然聽得我心裏甜絲絲,如吃了蜜一般,卻也讓我一時間尴尬的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應答。
“王叔,那車子找到了嗎?”不過,顯然慕子寒更關心“蝴蝶印記”的搜捕情況,根本沒心思開玩笑。
“沒有。說來也怪,那輛車子在離開這别墅後,隻在這附近的路面監控中出現了3次,之後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了。”說到正事,王叔神情也嚴肅了起來,低沉的回答:“子寒,你現在的情況真的已經越來越危險了,如果那個警衛司機真的就是‘蝴蝶印記’,那麽也就表示,他已經完全知道你還活着的這件事,我覺得我有必要馬上爲你申請證人保護計劃。”
“王叔,我不需要什麽保護,要是你想強行執行,那我就會像三年前一樣,消失在你們面前。而且,我既然能在當初那種情況下隐藏三年,讓你們誰都找不到我,那現在的我自然更有辦法做到,在你們不知情的情況下,單獨去調查‘蝴蝶’。而且,說實在的,在我看來,現在的情況其實反而是我們的大好機會。既然他已經知道我還活着,那麽我豈不就是最好的誘餌?畢竟,老話說的好,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舍不得媳婦套不着色狼……”慕子寒越說越離譜,甚至都讓我覺得他好像有點破罐子破摔,吊兒郎當起來。。
“混賬東西,你胡說八道什麽呢?别神知無知的,我是決不允許你這麽做的。”王叔怒吼一聲打斷了慕子寒的話,随之深呼吸了幾口氣後,才穩定了點情緒,又語重心長的說:“子寒,你别胡來,你要是有個萬一,你讓我怎麽向你父親交代?”
“既然如此,王叔,你是不是應該把你知道的一切告訴我?好讓我有所防備。畢竟事已至此,難道你還覺得我們能置身事外嗎?”原來,慕子寒是打着這個主意,難怪他之前有意的要刺激王叔。
看到一臉詭計得逞的慕子寒,和還鐵青着臉的王叔,我差點憋不住笑出聲來,真沒想到,在這種時候,慕子寒居然會來這麽一招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怪招。
“哎,好吧。确實如你所說,到了現在這種情況,你已經不可能完全置身事外,爲了以防萬一,我也是該告訴你我所知道的一切。但是在這之前,作爲交換條件,子寒,你要承諾,未經我批準,絕不擅自行動,這是我的底線。”王叔最後隻好無奈的歎了口氣後,深深的望了一眼我的朋友後說。
“好,我答應。”慕子寒簡單的回答了一聲,随之望向我,似乎有所顧慮的欲言又止。但是在見到我堅決的搖頭,表示也要一起參與之後,也就沒有再說什麽。
“不是簡單的答應,而是承諾,而且我希望你能遵守你的承諾。”王叔強調的說,在見到慕子寒用力的點頭後,才終于開始講述。然而他的第一句話,就讓我和慕子寒陷入了震驚,也徹底推翻了我們之前的所有推測。
王叔表示,現在還在警方重症監護室接受治療的費一平,确實就是他和陳伯以及慕天峰刑警的同期校友,也是如今已經是國際刑警組織高層的那個費一平。而他的另一個身份也确實是國際刑警組織潛伏在“蝴蝶伯爵”身邊的卧底,爲的是調查圍繞着“蝴蝶伯爵”和彼岸莊園的一個跨國國寶美術品走私集團。
至于他之所以會看起來那麽年輕,根據國際刑警組織的解釋,是因爲在五年前,費一平他特意悄然的去整容成自己年輕時候的模樣,以便在不被對方懷疑的情況下,潛伏入“蝴蝶伯爵”身邊和走私集團内部。畢竟,他原本作爲國際刑警高層的照片,在網上能找到,如果他不特意去轉變模樣,卧底行動就會有極大的風險。
當然,其實以他的身份地位,其實完全可以派遣别的國際刑警去執行這個任務。但是,可能由于多年警務工作所培養出來的對于重大案件的嗅覺,讓費一平嗅到了這件案件的非同尋常。所以,居然在國際刑警組織中,力排衆議,毅然決然的堅持要以身犯險,親自做卧底。
而他引起我們懷疑的,關于他在彼岸莊園時候的怪異舉動。王叔解釋說是因爲費一平在成功卧底入走私集團後,發現在羅志剛他們的背後,還隐藏着一個更大更可怕的大型國際性犯罪組織——“蝴蝶”。而且長期以來,這個“蝴蝶”組織一直悄然的威脅着國家社會的安全穩定,許多發生在國内的重大犯罪案件,背後都有着他們的影子。因此,爲了放長線釣大魚,從這批走私犯身上調查出“蝴蝶”組織的總部所在以及主要成員的真實身份,所以才不急于逮捕這批人。
可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一切的部署,最後卻因爲慕子寒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而付諸流水。而且,在押送羅志剛等人返回國際刑警組織總部,接受審訊的途中,還被“蝴蝶”組織成功反将一軍,不但殺了所有走私集團成員,更是毀滅了這些年費一平收集的所有線索證據,甚至,還搭上了數十條特警和國際刑警精英的性命,連主要負責人費一平,都重傷垂危,至今還昏迷不醒,随時可能有生命危險。
“你的意思是,其實……我反而破壞了國際刑警的行動部署?”聽到這裏,慕子寒神情大變,難以置信的插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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