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所有人點頭後,他又繼續說:“那好,就這樣,如果有誰沒發現就大聲喊,或者打電話通知我,我會第一時間趕過去。”說着,慕子寒直接對我和王欣妍招招手,招呼我們和他一起走。而其他人當然也不可能有什麽異議,也都随之各自結對走出了房間。
其實,說實在的,一樓是真沒什麽好找的。進門後就是大廳,雖然空間很大,但是卻沒什麽太多的擺設,幾乎能一眼望穿到底,根本沒有可藏人的地方。而大廳左邊是一個公用的洗手間,右邊則是一個連家具也沒有擺放的空房間,打開門就能把你連看個清清楚楚。至于另一邊兩個保姆和司機警衛的房間,也差不多,除了幾口櫃子以外,同樣也是沒有能足以藏下一個成年男人的家具。
不過,說實在,我看到慕子寒的樣子,我心裏其實覺得很怪異。因爲他雖然是在裝模作樣的尋找。但是,我看得出來,他根本是在敷衍了事。于是忍不住趁着從一樓上二樓的空餘,低聲問:“怎麽回事?看你心不在焉的。”
“沒什麽,隻是我們這本來就的沒意義的行爲,陳伯絕不可能在這。而且,我估計陳伯已經兇多吉少了,所以,我現在隻是在等……哼!”慕子寒深邃的望了我一樣,在踏上二樓樓道的時候,滿含着愠怒的說。
不過,顯然他的怒火并不是針對我,不然,他可不會那麽好心的還給我解釋,可是,不知道是誰那麽倒黴,惹上了這個記仇的大偵探,甚至氣得他連話都懶得說全、我心裏默默替那人祈禱了一下,估計,接下來的時間,那人一定會有夠慘的了。
然而正在我想問他等什麽的時候,一聲刺耳的尖叫聲在整個别墅樓裏響起。聽這聲音,是從更高的樓層傳來,于是我不由得和慕子寒一起加快了腳步,根本顧不上查看二樓,就快速的沖向樓上。
當我們來到四樓的時候,終于看到,陳伯母他們正圍在階梯右側不遠處的一間房間門口。而剛才那聲尖叫,正是已經坐倒在地上的陳慧娟發出的,她現在已經整個撲在劉馳明懷裏,不停的啜泣,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吓。而陳偉鴻此刻則完全像瘋了一樣,也不再忌諱那禁地一樣的資料室,正拼命的踢踹着它的門。至于,她陳伯母整個人正呆若木雞一樣,愣愣的透過走道上的窗口,望着資料室裏面。
“發生了什麽事?”慕子寒趕上前後,一把拉住還在沖撞那結實的資料室門的陳偉鴻問。
“我爸就在裏面,好像樣子不對,快幫我一去把門撞開。”陳偉鴻顯然沒心思細細說明,隻是一個勁的招呼我和慕子寒幫他一起撞開門,而他自己在說完後,就掙開慕子寒的手,又繼續用力的一腳踹在門上。
看到他着急的樣子,我不假思索的也開始幫着他一起撞門,試圖強行破門而入。可是,不得不說,這個資料室的門,絕對是被陳伯特意加固過,無論我們怎麽又撞又踹,始終都紋絲不動。就在我們無計可施的時候,一聲響亮的玻璃窗被砸碎的聲音,在我們身邊響起,讓我忍不住轉頭望去。原來是慕子寒,不知道從哪找來了一把椅子,直接砸開了資料室面向樓道的窗戶。
“思遠,你們所有人都在外面等着。欣妍,你去叫救護車和報警。”砸開玻璃窗後,慕子寒一貓身,鑽進了資料室。同時從裏面打開了那堅固的資料室大門,阻止好似要一擁而上,沖進資料室的人,并對着我和王欣妍說。
“哦,好的。”聽到慕子寒嚴厲的口吻,王欣妍不敢有任何耽擱,直接就走到一邊掏出了手機,撥通了電話。而我則一邊勸着還在試圖往裏擠的陳偉鴻冷靜,一邊看着慕子寒說:“陳伯……還好嗎?”
“難說。”慕子寒簡短的回答了我後,抱住情緒激動的陳偉鴻雙肩,怒喝說:“偉鴻,你冷靜點,先帶着你媽和你姐他們去會客室那等我,放心,這裏就交給我。”
“子寒哥,我相信你,無論如何……拜托你了。”終于,聽到慕子寒的話,陳偉鴻停止了沖動的行爲,低沉的說。我看到他眼角已經有了淚珠,看來,他雖然平時對陳伯各種不滿抱怨。但是畢竟是父子,知道自己父親出事,他還是很揪心的。說完後,他也不再多說,按照慕子寒的吩咐,帶着已經一臉呆滞的陳伯母,招呼了一聲劉馳明他們倆,就相互扶攜的走下樓去。但是,臨到下樓那一刻,他還是又回頭看着慕子寒說:“子寒哥……拜托了!”可是,最後,他卻又好似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能再次拜托了一聲後,就轉而又回頭扶着自己傷心過度的母親,默默走下了樓梯。
“偉鴻,你放心吧,照顧好伯母,這裏交給我。”看到消失在樓梯口的身影,慕子寒忍不住高聲喊了一句,可惜,他并沒有收到任何的回應。
“到底怎麽了?”其實,到現在爲止我都沒有看清資料室裏的情況,雖然心裏知道,估計陳伯在裏面發生了意外,但是,沒有親眼見到,始終沒有那種切身的感受。
“你自己看吧。”見到所有人都離去,而王欣妍似乎也還在和警方或者救護車那邊溝通,慕子寒就讓開了他堵着門的身子,讓我看清了裏面的情況。
當我看到資料室内的情景的時候,整個心一下子被揪了起來,也終于完全明白,爲什麽那麽吊兒郎當的陳偉鴻會表現的那麽抓狂,我想換成是我,估計也會是那樣。
因爲,在那漆黑一片的資料室内,在那林立的書架中間,陳伯就那麽直挺挺的被從天花闆吊燈上垂下來的繩子吊在那裏,一動也不動。我想,無論是哪個做兒子的,看到自己父親這個樣子,都會着急上火。
“這……這怎麽回事?”就算是我這個外行人,也看得出來,陳伯現在的樣子哪裏是兇多吉少,根本就是已經過世。
“别說了,思遠,先來幫我把陳伯放下來吧。”說着,慕子寒在牆上找了一下後,打開了資料室的燈,并扶起陳伯腳下的椅子,踩着它把陳伯從繩子上解了下來。而我則在一旁幫着把陳伯的身體平放在地上。随之,慕子寒示意我記錄後,開始檢查起陳伯的屍體。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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