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次,恐怖的國際性犯罪組織“蝴蝶”,終于向慕子寒和覃思遠亮出了他們那陰森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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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告别了方玲之後,慕子寒并沒有直接就驅車回事務所,正如他所說的,他要去調查費一平。不過,其實我還是無法理解,他爲什麽還會懷疑費一平?
雖然說,當初在彼岸莊園的時候,費一平最後的行爲确實有點可疑。但是,無論怎麽說,此次押送朱铨等人的案件,他幾乎差點因此而喪命。從這點來看,他至少應該不可能是‘蝴蝶’的間諜。或許,他的性格本來就是那麽浮躁也說不定,畢竟我們對他的了解并不多。
而且最主要的還有一點,看王叔現在的樣子,顯然是絕不可能再向我們透露任何關于他們機密行動的内幕消息,那我們又要從何下手調查?
不過,顯然這已經不需要我來擔心,因爲,看慕子寒現在的樣子,明顯他心裏早就有了計劃。
但是,就在我一臉沉思的看着張開車的他的時候,他卻也開口了:“思遠,現在退出還來得及,我最後問你一次,真的決定了?想想你的父母和家人,還有方玲。這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如果你選擇退出,我也不會怪你。”
其實,慕子寒說的,我又何嘗不懂?他是真心的擔心我,也是真心的不想把我牽扯到這麽危險的事件中。可是,我同樣也有我的堅持和原則,我無法做到在這種他最需要人協助的時候,棄他而去。這不是因爲好奇心也不是因爲那冠冕堂皇的友誼之情,這隻是我對我自己良心的一個交代。
假如在這種時候,我選擇離開,我相信慕子寒确實不會怪我。可萬一到時候慕子寒出了什麽意外,那我絕對會内疚一輩子,更别說繼續追求方玲,我都會覺得自己沒臉見人。
于是,我堅決的回答說:“莫大偵探,如果我要離開,那當初在第一件案子見到跳樓的女鬼怨魂的時候,我就早已離去,絕對不會等到現在。所以,我可以鄭重的回答你,我不走!你還是說說,後續我們的計劃吧。而且,你剛才說要調查費一平,真的有那個必要嗎?這次他不是也重傷垂死,至今都還在重症監護室嗎?”
“好吧,随便你了,不過,必要的時候,我會強制你離開。”慕子寒到此算是徹底放棄勸我退出調查關于“蝴蝶”的案子,轉而沉默了一會後說:“思遠,你是不是覺得,這次的案件,費一平也受了重傷,所以,他并不可疑。”
“難道不是嗎?他可是也被送進了重症監護室,這樣的傷一個不小心就翹辮子了,如果他是内奸,他至于讓自己傷得那麽重嗎?難道王叔還會騙我們,其實費一平傷的并不重?”我說。
“不,他的傷必然是真的,王叔也不可能騙我們,但是,正是因爲他的傷,所以,他反而更可疑。”慕子寒得話十分矛盾,爲什麽重傷垂死反而更可疑?
不過,緊接着他似乎也猜到我一時無法理解,所以又解釋說:“思遠,因公殉職和重傷垂死,是有着本質的區别。而你的想法,也許也沒錯,但是,這未必不是費一平的苦肉計。”
“苦肉計?你的意思是他是爲了洗脫自己的嫌疑,所以才故意把自己搞成重傷?”我思索着反問:“我覺得你對于這件事,是不是有點太多疑了?費一平怎麽說也是你父親的老朋友,他如果是内奸的話,當日在彼岸莊園,他完全可以幫着朱铨那夥人把我們收拾了。那樣的話,也就沒必要再在事後演這一出苦肉計,甚至還斷掉了‘蝴蝶’組織在國内走私文物的一條線?而且,這次幸存者也不是隻有他一個人,不是還有一個特警嗎?”
“我也希望這隻是我的多疑,但是,我始終覺得有哪裏不對勁。至于,爲什麽要留一個特警沒死,這也可能隻是爲了讓他自己顯得不那麽特殊而已。”慕子寒似乎始終無法相信費一平,但是,一時他好像也想不出反駁我關于彼岸莊園的話語,于是轉而說道:“接下來,我們去見一位我父親以前的老友,或許從他那,我們能更了解一些關于費一平的事。如果他真的如他所說一樣,是我父親曾經的搭檔的話,那我父親的這位老朋友,就一定也知道他。”
按照慕子寒介紹,我們要去見的這個人,連他也不知道對方的姓名,隻知道那人和他父親以及王叔都是同一期的警員,三人關系莫逆,曾無數次的幫助過他父親破獲許多大案,而他父親一直稱呼他爲“老陳”。
老陳并不居住在市裏,聽說自從慕子寒的父親慕天峰刑警慘遭“蝴蝶印記”毒手之後,他就辭職從商,并舉家搬遷到了鄉下。也不知道是因爲曾經他也參與過搜捕“蝴蝶印記”,所以害怕被報複;還是因爲已經厭倦了緊張的都市生活,想要享受一下鄉土氣息。
但是,當我們來到老陳家門口的時候,我的第一感覺就是,看來這老陳在辭去警務工作後,從商一定很成功。因爲,眼前這大别墅和大庭院,就算是建在城郊農村,估計也要花費不少的錢,如果隻是依靠一個警務人員的工資,那是一輩子都不可能實現的。而老陳要在慕刑警過世到現在短短三年中賺下這樣的資産,如果不是從商特别成功,也是絕無可能實現。
就在慕子寒按了門鈴後,一個警衛打扮的中年男子從裏面走了出來,看着我們說:“請問兩位找誰?”
“你好,我是慕子寒,這位是我助手覃思遠,上午我已經和陳老闆約好了,麻煩你去通報一聲。”慕子寒禮儀性的一笑後說。
“哦,原來是慕先生,您好!我家老爺說了,您來了,不需要通報,讓我直接帶您去他書房見他。”說着,那中年警衛坐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我們跟在他身後。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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