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到慶典燒紙活動開始爲止,我們幾個人一直都在一起。之後由于看燒紙,覺得新奇,我就沒注意他還在不在身邊,沒想到……”米莉帶着哭腔回答,還沒說完,就又泣不成聲。
“你們幾個?還有誰?”看到米莉的樣子,慕子寒并沒有直接問他,而是環顧其他人。
“我和他。”朱铨一指韓濤說。
其實,我在慶典的時候雖然因爲無所事事而隻顧着吃,不過,也确實看到他們四人幾乎一直在一起有說有笑。
“對了,我剛才看到你喊莊園主人是‘蝴蝶伯爵’,你們一開始就和這莊園主人認識?”我望着朱铨插嘴問。
“好多年的交情了,怎麽可能會不認識。我想在場的所有人應該也不止我們幾個認識這隻狡猾的老蝴蝶吧,難道你們不認識他?那你們怎麽會被邀請來參加這慶典?”朱铨還沒回答,韓濤卻先開口,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不好意思,在此之前,我們從未聽說過‘蝴蝶伯爵’這号人物。我們隻是因爲好奇才來參加這次的慶典。至于爲什麽我們會受到邀請,我想也就隻有給我們寄邀請函的莊園主人才知道原因。”慕子寒回答說:“不過,現在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既然你們都認識‘蝴蝶伯爵’,那你們覺得美術商人羅志剛會不會有可能就是他。”
“不可能,那奸商怎麽可能會是‘蝴蝶’?”韓濤鄙夷的一笑。看到他的樣子,讓我已經分不請他們四人的關系到底是好還是壞。
“看來,他隻是個純粹的受害者了。”慕子寒歎氣說:“不過,還真是奇怪,你們既然都認識‘蝴蝶伯爵’,收到這樣詭異的邀請函,發現署名是‘堕落的神之信徒’而不是“蝴蝶伯爵”的時候,就不會有别的想法?”
“你們沒看到邀請函背面的金色蝴蝶嗎?那是‘蝴蝶伯爵’的标記。”這時費一平插嘴說:“而且,像這樣的活動,其實以前經常有舉行,所以,也隻會以爲是他又一次的别出心裁而已。”
費一平的話,終于讓我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爲什麽今天白天我們遊覽古堡的時候,沒看見他們出來。原本我還以爲他們是乖乖聽從老管家的告誡,現在看來并非如此,而是他們早就對這古堡十分熟悉,所以沒什麽好逛的。這也就解釋了爲什麽費一平對這些來賓會那麽熟識。
就在我想通這個問題的時候,慕子寒卻開口了,顯然他所關注的重點,和我不同:“以前?多久以前?”
“我記得最後一次是三年前吧,那時候還搞了一出蝴蝶那家夥自編自導的話劇呢。哦對了,記得那時候羅先生扮演好像就是耶稣這個角色。是這樣吧。”費一平回憶着說。
“沒錯,我演的是耶稣的十二門徒之一。”随之就有人附和
“嗯,我也是,我是安德烈。”
……由于費一平的話,在座衆人都開始回憶起三年前的那次聚會,紛紛表示當時自己也在場。
“對了,當時好像還有一個女傭參演,這次怎麽沒有看到她?”在衆人議論中,韓濤好像想起了什麽,突然問老管家。
“你說的是胡斐斐吧,她在那次活動後,就發生了意外。”老管家回答:“哎,可能也是那次意外,讓主人受到了打擊。所以這三年來就沒有再舉辦任何活動,甚至很少再走出那座高塔,連我一年到頭都很少能再見到他。哎,原本我還以爲主人終于走出了陰影,才舉辦了這次的中元節慶典,沒想到,又發生了這樣的事。哎!”
“原來是這麽回事,我還以爲是他搞到了《最後的晚餐》,所以邀請我們來……”韓濤遺憾的說着。
“韓濤!”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突然被朱铨一聲怒喝打斷,随即好像想到了什麽,反應過來後,趕緊閉上了嘴。
“好了,我看時間不早了,我們也不可能在這餐廳裏坐一晚上。不過,我提醒大家,那個兇手還是可能随時會出手,所以,各位回到房間休息的時候,千萬一定要鎖好門。”慕子寒别有深意的望了一眼衆人,站起身來補充說:“最好是,比較熟悉的兩到三個人一間,這樣就相對安全一些。”
“哼,我倒是巴不得那個兇手來找我,到時候,我就讓他知道,我們也不是好惹的。”說完,朱铨最先起身,離開了餐廳。随之,韓濤扶着還在哭的米莉也走了,而剩餘的賓客或是在議論彼此結隊,或是還在讨論案件的事,也都紛紛離開了餐廳,回房間去休息。
至于老管家,在吩咐其餘管家注意晚上的護衛工作後,也遣散了莊園裏的工作人員,和我們道别了一聲就回去休息了。
最後,隻有費一平,好像黏糊上我們仨,居然跟着我們一起回房間。看來,他也算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實在太不注意個人衛生,所以幾乎不會有人願意和他同住一間。
說實在的,小辣椒王欣妍要和我們睡同一個房間,我就已經覺得十分尴尬了,但是,畢竟這種時候,爲了保證她的安全,是絕不能讓她再單獨一間。
不過,如果費一平也想要和我們一間房,那我就真的打心底的不願意了,就沖他身上的那股酸臭味,估計如果讓他進房間,那今晚我們誰都别想睡得着。
于是,趁着慕子寒打開房門的時候,我回頭看着費一平說:“費先生,時候不早了,你還有什麽事嗎?”
聽到我的話,費一平還沒回答,慕子寒卻驚訝的回頭,随之又好像很開心的笑起來,對着我說:“思遠,你誤會費先生了。他其實是想保護我們。”之後又望着臉色尴尬的費一平說:“我說的沒錯吧,國際刑警先生。”
聽到慕子寒的話,我和一直默默站在一邊的王欣妍都大吃一驚,驚奇的望着這個看起來十足邋遢的男子,難道他真的是國際刑警?
而答案也很快就揭曉了,隻見費一平臉上尴尬的神色先是被驚訝替代,随後又好像釋然了一樣,反問慕子寒說:“你是怎麽發現的?”
“在門口說話不方便,我們進去說。”說完,慕子寒大開讓,帶頭走進了房間。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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