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恪偉和屠磊也看到了回來的張偉民,與張偉民嚴重的驚訝不同的是,這兩人看上去十分的緊張,甚至有些害怕。
張偉民看着兩人,驚訝的是兩人竟然突然出現在此,仔細想想這一定是李國棟他們那幫人所做的安排,爲的就是擾亂大家在一間房間内做出計劃安排,真的是相當狡猾。
而面前的曲恪偉雖然不像一旁趴在地上,渾身是血的的屠磊那樣,但是眼神中似乎也已經沒有了之前押送大家回來時候的那份嚣張和不屑了。
看到張偉民進來,曲恪偉立刻向他招手示意他坐過來。
張偉民也沒有任何的猶豫,畢竟整間房子裏除了他兩人之外都是自己的人,于是便徑直坐到了曲恪偉的身邊。
張偉民一坐下,曲恪偉便開始抱怨了起來:“這些人真他媽的不講究,說好的報酬一分沒給就算了,還無緣無故的把我的手下給打了。”
張偉民看了看趴在一邊看起來似乎傷勢挺嚴重的屠磊,雖然他心裏已經猜到這兩人被丢到這裏的目的,但是還是裝作不清楚的樣子說到:“我之前就和你們說過你們選擇和組織合作就要做好心理準備,等到現才知道他們的真面目爲時已晚了吧!”
“張兄弟啊,我知道我錯了,當初就不該我行我素不聽勸的,想想家鄉的同胞,我真的是沒臉再活下去了!”曲恪偉突然帶着哭腔說到。
張偉民被曲恪偉這沒來由的自責給弄得一時摸不着頭腦,但是他還是仔細想了想當下的情況,畢竟一起過來的曲恪偉一行人有而是來人,現在卻唯獨将這兩人給丢到自己所在的這間房間,而那剩下的兄弟卻不知去處,而這兩人來這裏也不過才剛過24個小時,态度卻突然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這不免讓他覺得有些可疑,是不是在分開的這段時間内李國棟那些人和曲恪偉他們說了些什麽,故意然他們用這種辦法接近大家,來監督合作的進度。
想到着張偉民索性就将計就計的說到:“事已至此,你後悔也沒什麽用了,你的那些兄弟呢?”
曲恪偉等着眼睛看着張偉民說到:“張隊長,昨晚大家被麻醉槍給打暈了之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房間裏面就隻有我一個人了,屠磊被這些人給帶去莫名其妙的打了一頓,其他兄弟知道現在我都沒見着,他們剛剛把我兩帶過來的時候,我還以爲我的那些手下和你們待在一起了,可是進了門我才知道這間房間内全是你的兄弟,根本沒有我的那些手下,你說這些組織的人究竟準備做什麽?”
張偉民一臉不解的看着曲恪偉說到:“不是你和組織的人聯系的嗎,你都不清楚,我們怎麽能知道他們究竟在做什麽,我們被你和你收下抓回來的目的你是知道的,至于你們回來之後接下來該做什麽難道組織沒有和你們說?”
曲恪偉想了想說到:“之前隻是交代了讓我們把你們帶過來,然後和我們結賬,并且在從ZZ縣出發的時候,弗萊斯曼還親自給我打過電話,讓我過來和那個‘管家’見面,他會給與我們接下來的安排,可是除了昨晚子啊那間會議室内和你們一起見了‘管家’一面之後,就再也沒見過,現在我的兄弟都不知去向,錢也沒有打給我們,真是不知道他們究竟葫蘆裏面究竟賣的什麽藥。”
張偉民目前還不能判斷曲恪偉所說的究竟是事實發生的,還是組織爲了讓他們監視自己而編造的,想着之前一路上曲恪偉這些人對自己的态度,隻能冷笑一聲說到:“自作孽不可活,你們放棄ZZ線群衆對你們的信任,選擇詳細組織的人本身就是一個非常愚蠢的決定,現在淪落到現在這種情況,一切都是你們自己所造成的的。”
“哎,張隊長!”趴在地上的屠磊艱難的轉過身看着張偉民說到:“你這麽說就有些不厚道了,我們已經這樣了,你們非但不同情,還要如此冷嘲熱諷的。”
“你小子怎麽說話呢,是不是身上的傷還嫌不夠重啊!”一直坐在一邊冷眼看着兩人的大壯起身走了過來說到。
“好了,屠磊!”曲恪偉瞪着眼睛看着屠磊制止到:“你這一切不都是因爲你昨晚的沖動造成,現在組織留你一命你還不好好珍惜,現在眼下我們又在張隊他們一行人的房間内,你還想鬧出什麽幺蛾子啊!”
屠磊也隻得閉嘴,繼續趴在地上休息。
坐過來的大壯有些不爽的看着曲恪偉說到:“好了,曲局長,我覺得你和你這位兄弟就别在這裏演戲了,從你們進來開始我就覺得不對勁,你們不好好的和你們兄弟待在一起,被拉到這裏來,是組織派你們過來監視我們的吧!”
“哎呀!”曲恪偉一臉的委屈說到:“大壯兄弟,你這說的什麽話,我的二十幾位兄弟都不知去向,唯一身邊的手下還受了重傷,你覺得我們能監視的了你們這麽一群人嗎,你一個人就可以把我給按倒,我們這一老一傷的狀态,怎麽是你們的對手,你怎麽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那你說你們過來做什麽,組織不是給了你們門卡,你們可以去别的房間啊,爲什麽唯獨要來我們這裏?”大壯沒好氣的繼續說到。
“拜托,兄弟,你們張隊長沒看到,你還沒看到嗎?我們不是被那幾名守衛給帶過來的,這事我們有的選嗎,有的選我們自己也絕不會到你們房間來啊?”曲恪偉看着大壯說到。
“你們過來之前就沒有人和你們說過什麽?”殷鐵生起身走了過來。
曲恪偉上下打量了一眼面前這位接近六十歲,卻十分硬朗穿着一身制服的男人,被他身上所散發出的正氣給震懾到了,說話的态度也變的恭敬了不少說到:“這位應該就是殷鐵生殷部長了吧,昨晚大家被麻醉了之後,我們兩是被那些守衛給直接拉出房間,随後就被直接帶到這裏來了,一路上問那些守衛帶我們去哪,根本沒人理我,在這之前,我們除了過來送飯的守衛之外,什麽人都沒有接觸過。”
殷鐵生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兩人,随後朝着張偉民找了招收,将張偉民帶到房間的一個角落,随後小聲的說到:“張隊長,我覺得這兩人說的話并不可輕信,突然就這麽出現在我們的房間不得不讓人懷疑他們過來的動機啊。”
“是的,殷部長!”張偉民十分贊同殷鐵生的意見說到:“殷部長,這事我也覺得沒有那麽簡單,組織的那些人狡猾是出了名的,這個時候突然來這麽一手,意圖其實很明顯!”
“我們還是小心爲妙,你們出去之後有什麽收貨嗎?”殷鐵生繼續小聲的問到。
“報告殷部長,帶着我和孫逸軍一起出去的那名守衛現在已經被我們給收買,通過和他的交談我們得知現在在這裏守衛的兄弟,大部分的手勢被組織所脅迫,外面的家人或被感染或不知去向,對外已無指望,所以被迫留下來爲他們賣命的,隻是我們現在想要出去并不是十分容易,但是如果去到16樓拿手機應該還是有一定可能的!”張偉民簡單的彙報了一下自己出去之後的收獲。
殷鐵生皺着眉頭沉思了一會說到:“那名守衛可信嗎?”
張偉民想了想說到:“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即便是他是騙我們的,他也得不到什麽好處,畢竟我們現在也沒有做什麽,而且也未把計劃和他說,所以我覺得可以再觀察試探幾次,很快便會知曉。”
殷鐵生有些不放心的點着頭說到:“恩,你們還是要小心行事,還有這新來的兩人,我們也得防着一些,大家之後說話做事都稍微小心一點。”
張偉民剛要點頭,這時房間的們被猛的從外面給推來開來,一臉興奮的殷晨寶從門外走了進來,大聲的喊到:“張隊長,你猜我......”
剛準備說話,卻被坐在房間内的曲恪偉和屠磊兩人給吸引了目光,随後立刻說到:“你們兩個家夥怎麽會在這裏?”
張偉民爲了仿制殷晨寶因爲過于興奮說出不該說的,趕緊幾步走到門口看着殷晨寶說到:“他們說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麽,就這麽被守衛給直接拉了過來!”
“放屁,這兩個家夥一定是組織那幫奸詐之人派來的,想監視我們的任務進度是吧,這大個子看來是沒有被打夠啊,還有你,曲局長,你是不是也想嘗嘗拳頭的滋味啊!”殷晨寶立刻憤怒的對着兩人說到。
好在張偉民及時攔着,否則殷晨寶真的要沖上去去教訓兩人了。
“張隊,你攔着我做什麽啊,我不管這兩人是什麽原因被送過來的,這會正是個好機會,讓我好好教訓這兩個家夥,想想ZZ縣的那些無辜的人,這兩人死十次都不夠解恨!”
“好了,晨寶别胡鬧,兩人被送過來,一人還受了重傷,你覺得他們能對我們做什麽?”張偉民一邊說着,一邊用眼神示意殷晨寶。
殷晨寶馬上明白了張偉民的意思,馬上又喊到:“好,張隊,今天我給你個面子,要是這兩個家夥做出什麽,那就别怪我了。”
說罷假裝很生氣的走到了房間的一側坐了下去。
又過了大約10分鍾,花襯衫和龐俊也回來了,看到曲恪偉和屠磊,兩人雖然也有些吃驚和不解但是卻沒有殷晨寶那般強烈的反應,隻是看了兩眼便朝着一側的隊友走了過去。
整個房間裏面,大家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唯獨隻有曲恪偉和屠磊兩人坐在靠近門口的位置,沒有人上前去理會他們,顯得十分的孤寂,曲恪偉看着一旁趴在地面上的屠磊,此時的屠磊因爲身上的傷痛,整個人的精神都不是很好,正閉着眼睛喘着粗氣在那休息,自己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麽,隻得靠在屠磊的身邊躺在一邊,閉着眼一起休息。
由于房間内多了兩個外人,末日行動組的隊員們還有一起的特備組的人員說話也變的謹慎不少,大家要麽就是說些毫無意義的話題,要麽索性就不說話,各自靠在自己的位置休息。
張偉民坐在窗戶邊的地上,頭靠着窗簾的一角,雙眼緊緊的盯着靠在門口的兩人。
殷晨寶小心翼翼的挪到了張偉民的身邊,對着他的耳朵說到:“張隊,你猜我們出去有了什麽新的收貨?”
張偉民眼睛看着前方小聲的說到:“說!”
“帶我們出去的守衛被我們收買了!”殷晨寶有些抑制不住興奮的用手捂住嘴說到。
本以爲張偉民會很有興趣的去問自己是怎麽搞定守衛的,但是沒想到張偉民竟然是一臉驚訝和不解的看着自己,殷晨寶臉上的興奮立刻消失了不少,疑惑的問到:“張隊,你這是什麽表情?”
張偉民就小聲的将自己和孫逸軍出去的時候縮發生的事簡單的和殷晨寶說了一邊。
聽完之後殷晨寶突然就覺得自己所做的事情不香了,不在期待張偉民的表揚,而是慢慢皺起了眉頭說到:“張隊,這不會又是個圈套吧,怎麽感覺和你們一起的守衛小謝,和帶着我們出去的小馬兩人的口吻這麽相似,該不會是說好的吧?”
爲了求證,殷晨寶又小聲的将龐俊給叫了過來,然後迫不及待的小聲問到:“龐隊,你和毛哥出去收獲如何啊?”
龐俊撇了一眼躺在不遠處地面上的曲恪偉和屠磊,然後小聲的說到:“張隊,我們出去之後顯示去了趟衛生間,随後出來,我們要求守衛帶我們去樓上看看,守衛卻直接制止了,說層不允許我們這些外人進入,我們問爲什麽,守衛卻不回答我們,于是我們就隻能放棄,随後去了13層還有食堂和健身房所在的7層8層。”
“切,龐隊,你們這兩人還真是去散步了啊?”殷晨寶有些鄙視的說到。
龐俊沒有急着反駁殷晨寶,而是看了他一樣之後突然變的嚴肅了不少說到:“張隊,你知道我們這一路守衛和我們說了什麽?”
“該不會是和你們訴苦說什麽被組織強行洗腦,利用自身處境,迫不得已在東部大營繼續做守衛,明知道上面已經和組織合作,但是沒有辦法,隻能這樣之類的吧?”殷晨寶說到。
龐俊一臉吃驚的看着殷晨寶,随後又看向了張偉民,此時的張偉民眉頭也已經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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