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此時的警隊已經和隊員們離開的時候不一樣個了,這緊閉的大門和堆積在門後的沙袋一定是人爲的,那麽就說明警隊在大家離開的這段時間呢有讓你進去了。
殷晨寶原本是想過去看看情況,不過看到正靠在後排座位上閉目養神受了傷的郭林,刻不容緩,必須先把受傷的隊友先送回去。
于是隻能放棄,不過想着警隊門内的情況,想必此時躲在裏面的人已經有了很高的預防意識,看樣子暫時是不會被喪屍所攻破了,先把車上的傷員送回臨時安全區,然後再過來也不耽誤,于是再一次踩緊了油門繼續朝着建安建設的廠區駛去。
差不多十幾分鍾的時間,殷晨寶所駕駛的面包車便出現在了建安建設廠區外面的那條路上,此時驅車趕回來的張偉民已經将接回來的那12名群衆送進了白色辦公樓,然後帶着龐俊兩人背着裝備站在了大門口等着殷晨寶他們。
看到車輛的出現,站在門後的張偉民和龐俊趕緊将大門給拉開,讓車輛進來。
車輛徑直朝着白色的辦公樓市區,待車輛挺穩,關好廠區大門的張偉民和龐俊兩人也都跑了過來,此時白色辦公樓的樓下,孫逸軍已經帶着那些被救出的群衆中的一名姓黃的醫生站在了那裏。
在他們身邊還有幾名自發組織起來協助的群衆,他們在搬工區内找了些材料臨時做了一副擔架。
面包車的們剛一打開來,幾個人便在那名姓黃的醫生知道下降郭林給擡到了擔架上。
随即便将朝着辦公樓一層,大家合力收拾出來的一間臨時手術室跑了去。
幾個人将郭林送進去之後,便走了出來,黃醫生從自己逃跑出來時帶着的行李中找出白大褂、手套、帽子和醫療箱便走了進去沒然後将門關上了。
末日行動組的隊員們在答謝過了幫忙一起擡擔架的群衆之後,便讓他們先回去了。
一群人就這麽在那間臨時改成手術室的辦公室門口走廊是席地而坐了,此時的末日行動組隊員沒有一個人願意離開,好兄弟在裏面還不知情況,大家連抽煙的心思也沒有了。
對于郭林,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敬佩的,無論是他永遠都扮演着的突擊兵的角色,還是他自小習得的那雙刀的功夫,無不讓大家感到有他的存在隊内的安全感會提升不少,每一次的任務永遠都不會退縮的沖在最前面,身體仿佛鐵人一般,從未見過他有任何的疲倦,可是今天誰也沒有想到他竟然倒下了,看着他從車内被擡到擔架上,再從擔架上被擡進這臨時的手術室,始終緊閉着雙眼仿佛睡着了一般,隊員們的心也跟着一起懸了起來。
張偉民此時已經有些受不了這臨時手術室門口的氣氛了,獨自拿着香煙走到了辦公樓的門口抽了起來,外面雖然已是初春,不過還是有陣陣寒風吹着,所謂的倒春寒不僅僅吹的他感覺身體陣陣涼意,這内心也同樣和這面前的氣溫一樣不斷地下降,幾個月來所經曆的一切又一次一幕幕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從一開始的董剛到之前因爲幫助大家剛剛犧牲的小保安胡連發,一個個的爲了與這場災難抗衡而獻出了寶貴的生命,此時身邊最爲親密的戰友郭林又受了重傷,現在情況如何還不得而知,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才是個頭。
随着煙霧在面前袅袅升起,張偉民的眼神也開始防空了起來,兩眼無神的看着面前的建安建設的廠區。
這時一隻收團搭在了張偉民的肩膀上,随即孫逸軍出現在了他的身旁,他看着和張偉民相同的方向說到:“張隊,大林子不會有事的,他身體那麽強健,我們的隊員也都不會有事的,不過現在東部大營那邊我到是十分的擔心,殷部長和婉如他們已經快48個小時沒有聯系上了,真不知道東部大營那邊究竟怎麽了。”
張偉民深吸了一口煙,将口中的煙吐掉之後說到:“大神,在網上有看到有關東北部那些感染城市的執行‘末日計劃’的消息沒有?”
孫逸軍點了點頭說到:“網上已經公布了第二次‘末日計劃’的所有相關消息,這一次和上一次一樣執行的十分徹底,所以感染城市被徹底摧毀,現在特别備戰部已經在派部隊進入了被炸毀的區域進行排查,到你們回來之前還未有任何異常。”
“你有沒有覺得有什麽可以的嗎?”張偉民将煙頭彈到了辦公樓門口一側的花壇下方,看着煙頭碰到地面上的一灘積水繼續說到:“我隐隐覺得我們整個末日行動組都似乎被一支還不清楚的幕後在操縱着,我們所去到的所有地方無一例外最後都是以行動失敗作爲結局,這一切我怎麽也不覺得這是一種巧合。”
孫逸軍有些不可思議的把頭轉向已經看着自己的張偉民說到:“張隊,你該不會是懷疑殷部長他們也被幕後組織所控制或者是利用了?”
盡管張偉民也不想結果是這樣,但是他還是點了點頭然後說到:“從我們被編入d41開始,你不覺得這一切就很奇怪嗎?去往東北部執行搜救任務的隊伍,隻有我們d41人員裝備最少,而且去往的地方也幾乎沒有任何的人來給與援助,我們至始至終都是憑着自己強大的能力逃脫了出來,不過我們所待過的地方最終都被喪屍所感染,包括在FJ執行任務的時候所去的天山縣,雖然是座小縣城,我們也早有準備,不過最後還是......”u9電子書
“其實張隊。”孫逸軍打斷了張偉民的話說到:“我之前也有過你這樣的猜測,可是我還是找不到證據去證實我的猜測,而且我也實在是不明白如果正如你所說的那樣,有這樣一個幕後在操縱這一切,那他們如此針對我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麽?X試劑早在Fy市的時候就已經被幕後組織的人給強了去,我們手上已經沒有什麽值得他們如此這般對待我們的籌碼了,那麽他們究竟是爲了什麽呢,難道緊緊隻是想要我們這支十幾人的隊伍的命?”
張偉民看着孫逸軍,要了搖頭,用一種無奈的口氣說到:“這也正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也許是我們自己所未能發現而已。”
聽着張偉民這麽說,孫逸軍突然一拍腦袋說到:“張隊,我想起來了,該不會是婉如手上的那些陳煜立教授留給她的X試劑配比和制作治愈**試劑所感染的新試劑的方案文件吧?”
張偉民也有些恍然大悟,然後很快恢複了平靜說到:“可是我還有些聯系不上這一切啊,當初在H市時陳教授爲了保護大家,喝下了X試劑,也是在那時将自己的所有有關X試劑研究的文件交給了陳婉如,當時在場的除了我們這些隊友之外就隻有楊禮部長的得力大将金欣還有當地的警隊隊長潘志文了,可是金隊爲了保護大家已經犧牲了,潘志文不是也在N市西南理事會被攻破之後犧牲了嗎,那這個消息還能有誰傳出去呢?”
孫逸軍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說到:“按照你這麽分析的确是不可能有人将陳婉如手上有陳教授的全部文件給說出去,每一個人看起來都似乎沒有做這件事的可能,但是你想想,N市西南安全理事會在被攻破之後,住在醫院内的潘志文的下落我們并未得到任何的證實,當時的場面有多混亂,我們有任務在身沒能經曆,不過也沒有人親眼見到潘志文被害啊,畢竟N市西南安全理事會上上下下那麽些人呢,跑出來的不一定僅僅是殷部長還有越獄三人組和直升機駕駛員小武啊,其他人說不定用了别的方式在某種情況下撤離了出去,而且這其中最有可能是幕後組織的内應協助而成的。”
聽着孫逸軍的分析,張偉民的眉頭開始皺了起來,他繼續說到:“可是現在幕後組織在拿到X試劑之後,不是已經具備自行生産的能力了嗎,并且在天山縣那邊都開始投放P2型人形喪屍的試劑了,說明他們已經有顆繼續研發和生産X試劑甚至更新一代試劑的能力了,還要陳教授的那些手稿文件有什麽用呢?”
“生産治愈X試劑的藥品!”這時出來抽煙的張效雷走到了兩人跟前說到。
“效雷,你爲什麽這麽認爲?”張偉民不解的問到。
“我們現在所看到的都是幕後組織根據搶走的X試劑所生産出的試劑,然後進行投放感染任務,就在半個多月前大家在去天山縣執行任務的時候已經初夏了P2型人形喪屍,可是爲什麽在這ZZ縣并未出現?那就說明了幕後組織所生産的X試劑已經達到了可以感染的地步,但是還未達到穩定的階段,而且他們現在對于感染安全區的盤子越鋪越大,難面會感到人手不足,這個時候減少不必要的人員感染,畢竟随着感染的規模越來越大,那麽幕後組織所需要的的人也會越來越多,但是由于執行X試劑任務的風險太大,難面會造成自己人的感染,這樣也會減少自己的戰鬥力,從而減慢他們建立新秩序的計劃,所以配出X試劑治愈的藥劑勢在必行,看樣子到現在都未能成功,那麽幕後組織就必須加快腳步了。”
“所以,效雷你是不是也認爲是潘志文告了秘?”張偉民問到。
“現在我還不敢确定,不過按照你們的分析,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但是在沒有證據之前這一切都還隻是猜測。”張效雷抽了一根煙說到。
“你們讨論這些和現在聯系不上殷部長他們那邊有什麽直接聯系呢?”在走廊上等的有些無聊的花襯衫叼着香煙走了出來問到:“難道你們任務晨寶的爸爸也被幕後組織給收買了,正巧這一次我們大家分開,隻讓新加入的準射箭冠軍田宇俊帶着婉如和小雅回去,正巧給了幕後組織那些人機會?”
張效雷點點頭看着正走過來的花襯衫說到:“确實是可以聯系上的,你想想,爲什麽婉如他們幾個人回去之後就完全沒有了消息?這通訊器内有我們末日行動組隊員們聯絡的多條頻道,爲什麽這個時候我們一條也聯系不上呢,難道你們不覺得有什麽問題?”
“在什麽都沒發生之前,我們還是都别胡思亂想的好,畢竟現在我們還完全不知道東部大營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麽,大家這些觀點也可以說是說的有理有據,但畢竟也隻是猜測,所以,孫大神,最近這段時間你還是繼續保持和聯系殷部長那邊,我們直升機也取回來了,現在在這裏也有不少被救出的群衆了,我看爲了搞清楚一切,我們可以開始帶着一批群衆撤離去往東部大營了,過去了我們不就什麽都清楚了嗎?”張偉民知道是自己開了一個不算好的話題,原本隻是因爲自己内心壓抑所作出的一系列假象,沒想到被隊友們議論的越來越逼真,當下這種情況,不能在給隊内帶來任何的負面情緒了,所以他及時制止了這個話題,并制定出了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那張隊,我們事不宜遲,要不立刻就開始安排大家車裏吧,這事宜早不宜遲啊!”花襯衫說到。
張偉民連忙擺了擺手說到:“毛哥,不急這一會了,大林子現在還不知道情況,大家今天去執行各自的任務也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危險,現在我們還是安靜的等着大林子的消息,然後休息一晚再做安排,不然的話給大家的心理,生理的壓力都太大了!”
聽到隊長這麽說,大家也都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後繼續找個空地坐着等着手術室内果林的的消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差不多一個半小時之後,辦公室臨時改的手術室門打開了,姓黃的一聲拉開口罩,看着他一臉的汗水,周圍的隊員們都緊張的圍了上來,沒有人搶先開口,都在等着黃醫生告知大家郭林的情況。
黃醫生臉上帶着一絲微笑說到:“放心吧各位,你們這位戰友身體素質确實很強,隻是背後撞到什麽硬物被層開了幾道口子,胸前也是被撞的淤青,背後的口子我已經給他縫合上了,不過他最近一段時間恐怕不能再執行什麽任務了,他需要好好休息才行!”
張偉民聽到黃醫生這麽說,立刻激動的握住了黃醫生的手連聲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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