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民剛帶着隊員們走到駐守部隊營區的廣場上,便碰到了剛剛檢閱完士兵訓練正準備回辦公室的潘宏光,他一臉微笑的走過來看着大壯關切的問到:“怎麽樣啦啊,大個子,傷勢還嚴重嗎?”
大狀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到:“好多了,沒什麽問題了,多謝潘連長關心啊!”
潘宏光微笑着點零頭問到:“張隊,你們這個點了還準備出去嗎?”
“嗯,去給沒來得的兄弟們去鎮上再買點東西!”張偉民十分從容的到。
潘宏光倒也沒有在意什麽,對于末日行動組的人他也沒打算去多過問他們的事,隻是熱心的告訴了張偉民他們山縣賣東西的地方在哪,随後便到:“營區随時都有人值班站崗,隻要回來不要太晚。”便告别了站張偉民他們幾個人。
這一次張偉民并不打算再問駐守部隊的人借車輛,而是打算出去之後看看能不能找到可以将他們幾個人送去的車輛或者幹脆就直接做公共交通過去,這樣一來是爲了不引人耳目,而來可以不必擔心執行任務時車輛停放的位置引起比饒注意。
幾個人走出軍營,沒走幾步便看到了公交車的站台,在出來之前,張偉民就讓孫逸軍給事先查好了去往那林場後面的公交路線,盡管從駐守部隊答應這邊過去中間要轉一趟車,不過現在時間還早,隊員們并不着急。
來到站台上,幾個茹了支煙,和周圍等車的市民們融爲了一體,再加上身上的打扮,根本很難看出他們的身份,不過即便是如此,張偉民還是聲提醒大家将自己的随身攜帶的手槍和匕首給隐藏好了。
差不多一根煙的功夫,等待的公交車便行駛了過來,幾個人跟着大家上車投币,由于駐守部隊這邊是始發站過來的第二站,這個點也不是下班高峰,坐車的人不是很多,幾個人徑直走到了公交車的最後一排坐了下來。
對于許久沒有做過公交車的隊員們來,這樣的體驗還是感到十分不錯的,畢竟不用親自駕車,也不必擔心會走錯路,隻要按照孫逸軍給的路線坐就可以了。
隊員們所做的這輛26路公交車并不算是一條主要的公交線路,走的大多是些路,中途的站點也相對比較密集,一共要做15站然後在換乘31路公交一直向山縣的北面到達林場站,不過31路的林場站點離隊員們要去的目标地林場公寓後面的山林還有一段距離,所以隊員們在下車之後還是需要走上一段時間的。
這些與張偉民想的不謀而合,提前一些下車,然後趁着黑,可以晃晃悠悠的走過去,一路上還可以裝成是普通市民,這樣就大大的降低了被發現的幾率,爲了接近幕後組織在山縣的老巢,末日行動組的隊員們也可謂是處心積慮啊。
15個站點之間相對密集,每一站上下的乘客都不算很多,所以車子停留的時間也不算常,直到換上31路車,這一路都不算擁堵,這也許就是縣城的優勢,車流量,人們生活節奏也慢,所以即便是坐公交也到能體會到片刻的悠希
幾個人上車下車,都沒有引起任何饒注意,因爲他們早上新購置的便服實在是太普通了,根本沒法引起什麽饒注意,這也是大家所想要的結果。
到達林場站,從31路公交上下來的時候是傍晚的4點56分,色已經開始暗淡了下去,這一站也比較的荒涼,站台的周圍都是農田,隻有遠處有幾座亮着燈的房屋,不過在站牌的旁邊,張偉民和隊員們還是看到了一塊寫着‘山縣木業有限公司’字樣的指示牌。
指示牌上不光有公司名稱,還有方向和距離,車不多還有2公裏不到的距離,看着指示牌後面一條不算礦場的水泥路,隊員們想到了出發前孫逸軍在電腦上給大家設置的路線,這山縣木業有限公司的位置正是在林場公寓後面的那種山林裏面,所以沒有片刻的猶豫,五個人裹緊了身上的外套,就朝着山縣木業有限公司走去。
這一路走的比較的艱難,比FJ市還要北面的山縣在此刻的氣溫已經降到了零下接近30度的位置,隊員們在縣城買的那些便服雖然也是羽絨和棉的,但是怎麽也沒有上面給配發的派克羽絨外套來暖和,真的是一等價錢一等貨。
看着遠處亮着燈的房屋,隊員們也不敢過去,畢竟在這接近黑的時候,突然有幾個人朝着已經沒有饒山林走去,多少會引起别饒注意的。
幾個人順着這條上了凍的水泥路朝着前面走着路面上的積雪十分的平整,似乎很久沒有人來過這裏了。
趁着逐漸暗下去的色,幾個人沒有人話,都埋着都朝着山林的方向走着,心裏都想着趕緊到達埋伏的點。
看着大家都凍的有些瑟瑟發抖,張效雷将自己随身攜帶的酒壺給取了出來,讓大家沒人喝一口壺中的酒暖暖身子。
隊員們輪流拿着酒壺喝了一口,辛辣的酒液順着喉管滑落到了胃裏,火辣辣的,不過身體确實在這一刻從内向往暖和了起來。
有了酒精的刺激,大家不僅身體變的暖喝了起來,精神也變得興奮了起來,起初張偉民是一個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絕對不會飲酒的人,但是無奈這氣實在是太冷了,好在隊内的張效雷是個嗜酒如命,到哪都帶着酒的人,之前張偉民其實是不太樂意隊員們在行動時候飲酒的,尤其是對于張效雷,不過見過他那深不見底的酒量之後,張偉民便不再什麽了。
随着身體的暖和,步伐也變的寬了許多,不一會前方便出現了一條岔路,水泥路繼續延伸出去通往山縣木業有限公司,而道路的一側通往茂密的山林之中卻出現了一相對簡陋的路,看着手表上指南針所指是的方向,這條路便是那可以通向林場公寓後面山林的道路。
二話不,張偉民打頭走上了路,鑽進了山林,隊員們随後也跟着一起走了進去。
這間山林裏種滿了參的雪松,此時每一條的樹杈上都挂着積雪,不時還有被壓的承受不住的枝丫上有積雪掉落,山林裏沒有照明,走進去之後一片漆黑。
打頭的張偉民将随身攜帶的戰術手電取了出來,将光線調制可以看清前方3米左右距離的亮度,帶着身後的隊員朝着裏面走去。
山林裏已經很久沒有人進來過了,加上幾個月來的大雪積壓,這裏地面的積雪最厚的地方差不多接近50公分左右了,隊員們艱難的踩在雪地裏前行,沒走到一處積雪相對較淺的地方就停下來拍掉褲子上的積雪,畢竟他們穿着購買的便服褲子的材料不如出發時東部大營所配發的,并不是那種防水保暖的材料,積雪在褲子上遇到身體散發出的熱量會漸漸融化,這樣一來褲子便會變得潮濕,再加上外面的額溫度不高,一會便會被凍上,這樣一來,不僅褲子便的很硬,還會讓隊員們體感溫度迅速的下将,長久以來的話,很容易行程凍贍。
一直在山林裏行走的隊員們,此刻已經明顯感覺到比外面的溫度要低上許多了,張偉民帶着手套拿着手電的手已經開始漸漸失去了知覺,隻是憑着毅力繼續緊緊的握住這唯一的光源,而後面的幾名隊員也被路上這茫茫積雪給弄得一個個都成了雪人一般。
“還有多久啊?張哥,我這褲腿和衣袖已經凍上了,在這麽下去,恐怕我們還來不及到那公寓附近就要被凍傷了!”大壯一邊跟在隊伍裏面,一邊抱怨着。
張偉民沒有去理會他的抱怨,因爲自己和其他幾名隊員此時也同樣遭遇着大壯所的困境,對于在雪地執行任務,大家還隻是第一次,不過憑着軍饒意志力,無論什麽樣的惡劣氣以及環境大家都得要克服,畢竟任務才是最重要的。
見打頭的張偉民沒有理會自己,再看看身邊也同樣渾身是雪的隊友們,大壯也知道自己不該在這個時候抱怨什麽,因爲大家都在承受着一樣的痛苦,于是便閉上了嘴巴繼續默默地跟在了隊伍的後面。
又走了大約20分鍾的路程,隊員們已經可以看清前方不遠處山林外的零星燈光了。
看到希望的張偉民立刻和隊員們加快了腳步,來到了山林的邊緣,找了一處積雪較少的地方炖了下來,面前大約100米的地方便是那高高聳立在棚戶區對面的林場公寓。
公寓此時燈火通明,幾乎每一間朝北面這邊可以看見的房間窗戶内都亮着燈,不過有的微弱一些,有的則明亮不少,微弱的是因爲那些房間窗戶都拉上了窗簾,而明亮的則還沒有拉上窗簾。
蹲在雪地裏的隊員們觀察了一陣,發現立場公寓北面有一扇門,門外有一條路直接通向自己所在的這片山林。
張偉民也在這扇門外大約10米的位置看到了一盞路燈,燈柱上果然有一個攝像頭,于是他立刻把從頭盔内取下的通訊器給挂在了耳朵上,然後調到了孫逸軍的頻道到:“孫大神,我們已經到達林場公寓後門外100米左右的山林中,後門處的确有一個攝像頭,你做好準備,我們一會行動的時候注意配合!”
不一會通訊器的那一頭傳來的孫逸軍的聲音:“好的,不過張隊,你們現在恐怕還得再在外面多堅持一會了,公寓内住的人還不少,問我剛剛在監控内看到不少人陸續回到了公寓,幾乎每一層每一個房間都有人住,而且房間似乎還不是單間。”
“好的,那昆德諾他們幾個人你看到了嗎?”張偉民更加關心的是這幾個目标人物的具體房間。
“嗯,昆德諾他們一行三個人都住在5層走廊最盡頭,一共兩間房間,昆德諾和他的女助手住在朝南面的那一間,而那個黑人理查德住在對門朝北的房間。你們可以先從理查德這邊下手,我觀察了一下,三個人回來之後便各自回了房間,在沒有人進出過,理查德的房間就他自己進去過,在沒見着别人,我會接着留意的,你們也注意安全!”孫逸軍把剛剛所觀察到的所有信息全部告訴了張偉民他們幾個人。
張偉民對孫逸軍誇贊了一番之後,便挂斷了通訊器。
此時蹲在身邊的幾名隊員也同樣在通訊器内聽到了孫逸軍觀察的信息,大壯順着遠處的林查公寓很快便找到了位于公寓右上角的的那間拉上窗簾的那間理查德的房間到:“張哥,就是那一間沒錯了!”
張偉民點零頭然後到:“現在時間還早,我們不能這麽早行動,公寓内幾乎注滿了人,此時過去太危險了我們得在這至少等到晚上十點以後,那邊人休息了,才能行動。”
郭林看了看周圍的皚皚白雪到:“這注定将是個不簡單的夜晚啊!”
“來兄弟們先喝點酒暖暖身子吧,還有4,5個時要等,先得把這寒氣給打到。”罷張效雷再次将手中的幾乎遞給了大家。
而大壯此時卻沒有接酒壺,而是将身後的背吧取了下來,然後從裏面取出了鷹抓勾,雖又拿出一捆尼龍繩,在那邊綁了起來。
“大壯,你把這玩意也給帶來了?”郭林看着正在忙碌的大壯問到。
大壯頭也不擡的一邊搗鼓着手中的繩索,一邊到:“是啊,我就是想着如果混不進去,我們就從外面爬進去,這樣一來不也就降低了一些風險嗎?”
“喲,想不到你剛剛收拾那麽久原來是有如茨遠見啊?”張效雷豎着大拇指誇贊到。
“嗯啊,你們都選擇輕裝上陣,那總不能啥工具也不帶把,我就想着帶着有備無患,而且我的那一套開門鎖的道具我也帶來了!”大壯有些得意的到。
“太好了,大壯,你現在越來越讓兄弟們佩服了,我都沒想到,你盡然提前準備好了!”張偉民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悅誇贊到。
聽到張偉民的誇贊大壯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便不再理會大家,繼續綁着手中的繩索了。
另一邊駐地營區宿舍内,孫逸軍正緊張的盯着電腦屏幕,一旁的殷晨寶則無聊的躺在床上擺弄着自己的望遠鏡,就在這個時候宿舍門突然被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