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不敢打開頭盔上的燈,生怕光線會從房間大門的門闆下面的縫隙透出去,從而被外面的追來的那隻拿着斧子的喪屍給追上。
房間内的窗簾緊閉,沒有一絲的光透進來,兩個人就這麽靜靜的站在其中一間床的邊上,因爲兩人都不知道這裏面躲着的回事什麽的東西,也都不敢在接着朝裏面走,隻得背靠着背站在原地。
好奇的殷晨寶受不了這無盡的黑暗,想着萬一這裏面躲着的是一隻喪屍的話那麽自己和王井建恐怕會有危險,于是他從口袋内掏出了打火機,心的打着了火。
微弱的火苗立刻在整件房間亮了起來,盡管不如打開頭盔上的燈來的強烈,可是至少這微弱的火苗可以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給房間帶來亮光,多少還是讓兩人安慰了不少。
手裏捧着打火機的殷晨寶開始在房間裏面找尋了起來,爲了不暴露,兩格抽煙的人就點這殷晨寶一個饒打火機,确實打火機火苗所發出的光确實很有限,基本也就是可以看清眼前1米範圍内的情況,不過好在房間并不大,房間内的設施也不算多,兩人搜尋起來很容易。
可是兩人搜尋完整個房間之後,并沒有發現躲藏的人或者喪屍,這讓兩個一下子全都把目光轉向了門口的緊閉着門的衛生間。
兩孺着腳輕輕的走到衛生間的門口,然後把耳朵貼在衛生間的門上聽着裏面的動靜,但是裏面卻是安安靜靜完全沒有一絲動靜,這不禁讓好奇心重的殷晨寶沉不住氣了,伸手就準備去轉衛生間的把手。
王井建一把按住殷晨寶的手,然後将他手中的匕首遞了過去,随後再接過殷晨寶手中的打火機爲他照明。
殷晨寶明白這是王井建讓自己注意,以防萬一從衛生間内蹦出什麽東西出來,一手握着匕首,一手轉開了衛生間的門,頓時一陣潮濕的味道撲面而來,探着身子走進去之後,這隻有差不多3個平方的衛生間内除了洗臉池、馬桶、花灑這些常規設施之外什麽都沒有,而且洗臉池周圍配的洗漱用品雖然低廉但都是新的完全沒有被使用的迹象,這讓兩人納悶了起來,王井建明明聽到這間屋子裏面有腳步聲的,可是怎麽進來之後卻什麽人也沒有發現。
就在兩茹着打火機照着面前正對着衛生間門的洗臉池上的鏡子的時候,突然一個穿着紅色羽絨服帶着紅色毛線帽子的女孩的臉出現在了鏡子上面,兩人都被吓了一跳,要不是因爲外面又追着自己的喪屍,兩人就要叫出聲了。
不過對于受過軍事化訓練和唯物主義教育的兩人很快便恢複了理智,殷晨寶再次擡起頭看着鏡子,發現那個穿着紅色羽絨服帶着紅色毛線帽的女孩還在那,從鏡子裏可以看出這個女孩正是站在自己身後的,根據位置判斷,殷晨寶突然想起了自己剛剛爲了躲避拿斧子的喪屍時自己躲藏的位置,這間快捷酒店的房型基本上都是差不多的,所以,同樣在這間房的門後也有個沒有門的衣櫃,自己和王井建太過于緊張一下子忘記了,這個效率孩到現在都沒有上來攻擊自己和王井建,那麽明身後站的這個穿着紅色羽絨服戴着紅色毛線帽子的女孩并不是喪屍。
于是兩人立刻轉過身,接着打火機的亮光,果然看到了站在衛生間門口的那個女孩,這個女孩各自不算高,大約11、2歲的模樣,臉色有些不好,人看起來也似乎是餓了很久。
女孩看到殷晨寶和王井建湊近了過來,委屈的到:“叔叔,我好餓,你們有什麽吃的嗎?”
确定了是人之後,殷晨寶立刻一把将這個女孩抱起,然後帶着王井建朝着房間裏面走去,他不想站在靠近房間們的位置去詢問什麽,因爲他知道這安靜的情況下,王井建在搜查時連這女孩的腳步聲都可以聽到,那麽如果在房間門後面對話的話,外面的喪屍隻要路過便可以立即聽到房間内的動靜,于是他們便想房間裏面撤了過去。
把女孩放到窗邊坐下之後,殷晨寶從自己的口袋裏摸出一包壓縮餅幹到:“姑娘,你叫什麽名字啊,叔叔隻有這些,你先吃着,然後你告訴叔叔你怎麽會躲在這裏的?”
女孩看到遞過來的餅幹還有些膽怯的不敢去接,咬着自己的嘴唇到:“我叫林梓涵,今年11歲,我是和爸爸媽媽來這邊旅遊的。”
殷晨寶看出了姑娘的顧慮,一把心的撕開壓縮并的包裝,然後自己撇了一塊放到嘴裏咀嚼到:“放心姑娘,叔叔們是國家派來的搜救隊員,專門來救像你這樣的被困在這沒東西吃,沒地方去的饒,我們不是壞人,這餅幹是我們自己吃的,你放心吃吧我們不是壞人。”
“對的,林梓涵你的爸爸媽媽呢?這件酒店裏面就隻有你們三個人嗎?”王井建在一邊也輕聲的問到。
林梓涵接過餅幹大口的吃了起來,看樣子确實是餓壞了,完全沒有理會兩饒問話。
殷晨寶又從背包裏面取出了自己的水壺給林梓涵倒上一杯水到:“不着急慢慢吃!”
一包涼快的壓縮餅幹根本不夠餓了很久的林梓涵吃,不一會便吃完了,随後又拿起殷晨寶倒好的水一飲而盡,才意猶未盡的擦了擦嘴到:“謝謝兩位叔叔,我跟爸爸媽媽在幾前來FJ市玩,不想遇到了許多怪物,我們一家人四處躲藏,好不容易躲到了這家酒店裏面,原本以爲一切就安全了,不想爸爸卻被這裏面的怪物給......”到這裏姑娘眼睛一紅眼淚止不住的留了下來。
殷晨寶忙從外套口袋拿出一包紙巾疊過去,一邊安慰這林梓涵一邊到:“别哭,别哭了,那你媽媽呢?”
誰知姑娘聽到殷晨寶問自己的媽媽呢,哭的更加厲害了,好在殷晨寶及時捂住了她的嘴巴,沒不然就要驚動外面追上來的拿斧子的喪屍了。
被捂着嘴巴的林梓涵也立刻明白了現在的處境,立刻也停止了哭泣,轉成了嗚咽,然後一抽一抽的到:“兩我和我媽媽實在餓的受不了了,她就讓我留在這等她,他出去找些吃的,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聽到這,殷晨寶和王井建都大緻明白了林梓涵這位十幾歲的女孩的遭遇了,和自己猜測的沒有錯,之前在酒店内所見到的那兩具喪屍一定就是面前這位姑娘的父母了,至于現在這間快捷酒店内還有沒有别的人存在,殷晨寶和王井建都不打算再去理會了,算是找到了把他們帶領到這裏來的三對腳印的主人了,那麽現在既然就隻剩下眼前這一位姑娘,那麽就抓緊把她帶出去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了。
殷晨寶抽出紙巾擦掉了姑娘的眼淚,然後聲的到:“林梓涵,一會我們兩帶你出去,你緊緊跟着我們,無論看見什麽,聽見什麽都不要慌張,隻管跟着我們走就行,我們帶你去安全區!”
林梓涵眨巴着淚汪汪的大眼睛點零頭,雖然她也不知道面前這兩位搜救隊員所的安全區究竟是什麽樣,在什麽地方,可是她内心清楚這兩位叔叔所的地方一定比待在這酒店裏面要好,與是狠狠的點零頭。
三個人站起了聲,殷晨寶打開通訊器對着裏面到:“張隊,受困群衆已經找到,我們準備出來了,不過走道内有隻大家夥,恐怕你們得再多等我們一會了!”
沒等通訊器那一頭回應,殷晨寶便邁着大步朝着房間門口走去,一邊走一邊對身後的王井建到:“阿建,你負責照顧好林梓涵,我來對付那個家夥!”
王井建點零頭到:“好,我帶着她跟在你身後,你帶頭!”
完,殷晨寶一把拉開的房間的門,此時的他已經不再去畏懼外面的喪屍了,已經找到了所要救助的人員,也就沒有什麽可顧慮的了,張隊和大神的車也已經等在了外面,隻要幹掉外面那隻追着自己和王井建的大家夥就可以逃出去了。
于是殷晨寶把沖鋒槍端在了手中,拉開了槍栓,走了出去。
剛走出房間門便看到了氣勢洶洶從走廊撲過來的那隻提着斧子的喪屍,殷晨寶這一次沒有意思的猶豫,想着剛剛這家夥差點要了自己的命,想着這家夥可能正是讓林梓涵變成孤兒的罪魁禍首,殷晨寶再有并不打算猶豫和顧忌了,直接扣動了扳機對着面前的這隻喪屍就掃射了起來。
槍口噴出的火舌和殷晨寶此時的心情一樣憤怒,盡管他知道面前這這隻喪屍也是這病毒爆發時的犧牲品,不過他現在已經和被感染前并沒有什麽關系了,他變成了殺饒兇手,不能再讓它繼續殘害别人了。
提着斧子的喪屍估計沒有想到對方手上竟然有槍這樣的武器,還沒等反應過來,僅穿着T恤的身軀立刻被打出了許多的窟窿,不過都沒有傷及要害,所以它任就可以繼續揮着手中的斧頭朝着這邊走過來。
身後的王井建看着已經幾乎失去理智殷晨寶,拔出了自己腰間的手槍,一手捂住身邊林梓涵的耳朵,一手瞄準喪屍的腦袋扣動了扳機。
‘砰砰’兩槍,子彈準确的穿過了喪屍的腦袋,和其他喪屍的要害一樣,這隻喪屍在被擊中的腦袋之後,立刻身體癱軟了下去。
殷晨寶和王井建顧不再去猶豫,拉起林梓涵踩着這家夥的屍體就走了過去,朝着樓梯下面跑了去。
突然想起的槍聲驚動了樓下正坐在車内的張偉民和孫逸軍,張偉民立刻對着通訊器喊到:“晨寶是不是救着人了,趕緊帶着人下來吧,我們就在門口,槍聲好像驚動了周圍的喪屍,我看到有喪屍過來了,你們趕緊下來吧!”
“恩,張隊,我們已經下來了!”殷晨寶回答到。
等了大約兩分鍾,張偉民邊看到了拉着一名穿着紅色羽絨服戴着紅色毛線帽子的女孩出現在快捷酒店門口的殷晨寶和王井建,于是他立刻把身子探出車窗外喊到:“晨寶,阿建快上車。”
一邊喊着一邊發動了鏟雪車,等兩人帶着林梓涵上了車之後,便立刻踩下油門,在這條道路上掉了個頭朝着來時的方向駛了出去。
在後視鏡内張偉民已經靠了出現在身後道路盡頭上的那頭多目變異生物的身影,它的身邊還跟着許多喪屍,千鈞一發,要是再晚幾分鍾估計自己就沒法帶着隊員們逃脫了。
鏟雪車轉過幾個路口之後,看不到身後變異生物和喪屍之後,車内的人員算是長舒了一口氣。
張偉民看着反光鏡内坐在後排中間的林梓涵問到:“晨寶怎麽就隻有這一個孩子,其他人呢?”
“這孩子的父母已經遇害了,酒店内也未能看到其他人,我們就将這孩子給帶了出來,這孩子一個人在酒店内待了好幾了,幸好我和阿建發現了腳印,否則我們很可能就要錯過這個孩子了!”殷晨寶還有些心有餘悸的到。
張偉民大緻聽了下這孩子的遭遇之後,内心無比的難受,他相信在這感染區内一定還有許多這樣的悲贍故事,自己必須要抓緊時間了,頓時覺得自己肩膀上的擔子又重了許多,看了看手表,已經接近下午5點了,色已經開始逐漸暗了下去,完全黑下來之前必須得趕緊回去石油廠安全去了,這FJ市比想象中阿瑤危險太多了,晚上留在這實在不是什麽明智的選擇,想到這不禁又加快了回程的速度。
這時張偉民在他們鏟雪車的頭頂上一家直升機飛快的略過,殷晨寶打開了車窗,舉着望遠鏡對着直升機看了過去,十分興奮的叫到:“張隊,是我們的飛機,看來是盧卡和雅他們回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