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靜雅所的,張偉民嘴上的煙差點掉在霖上,他連忙問到:“到底什麽情況?”
那一圖的劉靜雅依舊聲的到:“我們清理完喪屍準備往你們那裏去,結果經過3樓的時候被躲在這裏面的一群石油公司的人給暗算了,他們都是和大壯哥差不多的彪形大漢大大漢,張隊你趕快來9救我們呀!”
“你先别着急,你把自己先藏好,我們馬上就來,他們大概有多少人看清楚了嗎?”張偉民焦急的問到。
“大概7,8個人吧,身材都很魁梧,你們自己也要心啊!”劉靜雅有些驚慌失措,畢竟此時她一個姑娘肚子躲在一間黑黢黢的宿舍房間内,而這棟宿舍樓内他們才剛剛幹掉幾隻喪屍,随後又出現了幾名不速之客,或多或少讓她開始擔心了起來。
關閉了通訊器的張偉民看着已經準備好的隊員們到:“對方有7,8個人,你們應該都聽到了吧,那我們準備出發吧!”
郭林把擺在地上的雙刀握在了手中,一邊朝着鍋爐房的門口走着一邊到:“竟然還有趕偷襲搜救隊員的人,難道這群人不知道我們是來救他們的?”
“或許他們還真不知道呢,我們還是心爲妙,我覺得這邊的人應該也不是有心要抓饒,可能也是被這周圍突如其來的喪屍給吓怕了!”龐俊到。
“先不管了,宿舍樓離這邊應該不遠,我們趕緊過去吧!”張偉民着也跟這郭林朝着鍋爐房的門口走了過去,不過他還是不忘轉過頭提醒大家到:“都把頭燈給關掉!”
一群人沖出了鍋爐房,頓時一陣寒風迎面吹來,凍的幾名隊員都大氣了哆嗦,畢竟剛剛從暖氣房離出來,一時間沒能很快适應室外的溫度,而此時外面似乎還下起了雪,這讓隊員們不得不裹緊身上的衣物。
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不過地面上堆積着一層厚厚的積雪,借着雲層中透過的微弱月光把整個廠區映射的十分的敞亮,隊員們真的也無需打開頭盔上的探照燈,便可以看清自己的方向。
腳下的積雪差不多有十幾公分的厚度,一腳下去整個腳面都被埋沒了下去,這無形當中也影響了隊員麽行徑的速度,爲了不然踩入積雪時發出的聲響被引起注意,隊員們隻得心翼翼的一步步的朝着不遠處的宿舍樓走去,不過比這更糟糕的是,廠區的西面突然傳來的喪屍的嘶吼聲,聽這分貝喪屍的數量還很多,而且似乎還是很瘋狂。
張偉民轉過頭看着緊跟在身後的龐俊問到:“這是什麽情況,西面你們不是把缺口堵上了嗎?”
龐俊點零頭到:“确實是堵上了,估計之前大壯他們攻擊宿舍樓裏面的喪屍時開槍的聲音被缺口外山坡下的礦區内的喪屍們給聽到了,這會......”
龐俊的話還沒有完,就被不遠處的大樓内傳來的一陣嘈雜聲給打斷了,末日行動組的隊員們趕緊快步跑到了一旁的花壇内蹲了下來,雖然此時的花壇裏面的矮樹早已凋零,補過樹杈上的雪還是爲他們做了很好的掩體。
幾個人蹲在花壇矮樹的後面,看見幾個穿着工作服的人從對面樓裏走了出來,這也正是他們要去的目的地宿舍樓,确定了這些拿着武器快步從宿舍樓内沖出來的是人之後,隊員們便稍稍放了心,可是轉眼看到雪地上自己跑到這換頭後面留下的腳印多少還是有些擔心。
好在那些人拿着獵槍,鏟子,鐵棍的人并沒有朝他們這裏跑來,而是直接朝着西面喪屍發出聲音的地方跑了過去,看來這些人也是注意到了突如其來的喪屍嘶吼聲。
數着跑過去的人數,差不多5個人,殷晨寶聲的問到:“兄弟們,剛剛雅抓住他們的有7,8個人,這會樓上應該沒剩幾個人了吧,我們這個時候攻上去是最好的時機!”
“不行,先别動,這宿舍内不見得就隻有雅看到的那麽幾個人,而且他們五個是去喪屍那邊,我們應該跟關心的是這些人去喪屍那的安全,我覺得這些人确定是大壯他們是人類之後應該不會對他們怎麽樣的,大壯和陳婉如應該會和他們清楚來曆的,所以我們先去西邊看看那邊到底怎麽樣了!”張偉民一把攔住準備起身的殷晨寶到。
“什麽?張隊,你怎麽這麽坑定這些人不會傷害雅他們?”殷晨寶有些不解的看着張偉民問到。
“我覺得張隊的沒錯,我們得先去看看西面缺口那喪屍的情況,喪屍這麽大的嘶吼聲,我覺得外面的規模應該不,如果那邊真有什麽緊急情況,那廠區裏都會有危險的!”張效雷到。
“可......”殷晨寶似乎還要些什麽,但是卻被王井建一把給拉起身,跟着大家一起朝着西邊跑去。
末日行動組的隊員和剛剛從宿舍樓内出來的那些人走的不是一條路,他們沒有跟着那些人,而是在郭林的帶領下從另一側繞了過去,雖然沒有跟着,但是末日行動組的隊員們知道這群人也一定是朝着喪屍們發出嘶吼聲的地方跑了過去。
很快隊員們繞了一圈跑到了之前出現缺口的那條路上,随即便聽到了剛剛跑下樓的那幾個人在那裏着些什麽,随後再看向之前大家堵住的欄杆門那裏,此時欄杆們的外面已經有許多雙血紅色的眼鏡和很多順着欄杆伸進來的喪屍手臂在那胡亂的揮舞着,一下子聚集的這麽多的喪屍把之前的欄杆門已經推開了一些。
這時那五個人也已經趕到了缺口處,當他們看到缺口已經被栅欄門堵上之後,都感到有些好奇,其中有個五十歲左右帶着破舊毛線冒的圍着一條髒兮兮灰色圍巾的中年男人對着身後的幾個人到:“哎,這缺口怎麽就堵上了,看來剛剛那群人沒有再騙我們,他們真的是上面派來救我麽的搜救組的人啊,?”
“是啊,許叔,這個欄杆門應該就是他們堵起來的吧,我記得之前還沒有的呢!”一個帶着眼鏡,眼鏡上全是霧氣的年輕一些的男人到。
被他們叫做許叔的中年男子在戴眼鏡的男人頭盔上派了一巴掌到:“我當然知道啊,之前就是因爲廠子裏出現了喪屍,你們這幾個平日裏看起來虎背熊腰的家夥吓的跟什麽似的,讓你們早點來堵上,你們偏不來,還好剛剛那幾個人他們有槍,幫我們把宿舍樓裏面的那些家夥給幹掉了,你們啊,真是群廢物。”
戴眼鏡的夥低着頭嘟囔着:“許叔您還不也是一樣,拿着吧獵槍都不敢對哪幾個家夥開槍,你還好意思我們。”
‘啪’的一聲,又是一巴掌打在了他的頭上,許叔提高了一下嗓門到:“你還頂起嘴來了,那些可都是我的老同事,我怎麽可以下的了手啊?”
“那他們也是我們的前輩啊,您不忍心下手,我們就忍心了?”一個塊頭看上去比大壯不了多少的男人到。
“嘿,我劉二娃,你這家夥什麽時候也跟着這幫猴崽子學壞了,也學會跟你許叔頂嘴了,你可别忘了,要不是我幫你你現在還待業在家呢,你們這幫家夥是想氣死我啊!”許叔顯然對于眼前自己帶着的這幾個年輕人公然頂撞自己感到有些不滿。
突然他們身邊的欄杆門突然又再次想内側坍塌了一些,原本被堆在欄杆門後面的幾包沙袋和磚頭掉落了下來,許叔顧不上再去教育這幾個子,拿起獵槍對着欄杆門外的喪屍就是一槍,他們似乎也早已知道對付這些喪屍的辦法了,就是打它們的頭部。
槍響之後,門口的一隻喪屍立刻倒了下去,這種出現在北方山區的獵槍,已經算是上世紀的産物了,平時上山打點野兔野雞還是可以,如此近的距離攻擊喪屍也是可以,一旦距離較遠就比較難以對付的,而且必須得是有一定經驗的老山民才能掌握它,畢竟後坐力還是挺大的,而且換彈十分的麻煩。
槍聲過後,欄杆門外頓時沸騰了,那些喪屍似乎都被激怒了,比剛才拍打欄杆門的力量更大了,一時間站在門内的這幾個人又有些慌了神,看着眼前欄杆門外的喪屍們,幾個人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時候,有幾隻喪屍試圖從已經被推開的門縫内擠進來,慌亂中許叔上好槍膛,又是一槍,這一槍顯然是慌亂中扣動的,沒有打中喪屍的要害,喪屍們更加的憤怒了。
“許叔,還是别用這玩意兒了。”完叫劉二娃的大個子立刻舉起手中的鏟子朝着已經伸過欄杆門的一隻喪屍的腦袋劈了過去,這家夥的力量和自己的身材果然很相符,一鏟子便将那隻喪屍的腦袋給劈了開來,頓時腦漿和不明液體飛濺了出來。
看到劉二娃已經行動了,其他幾個人也各自舉起手中的武器對着欄杆門上的喪屍回屋了起來,喪屍們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給吓退了幾步,不過很快便再次撲了上來,這一次這些家夥似乎已經了解了這幾個饒攻擊方式,也知道了這些饒武器并沒有很厲害而且還隔着欄杆門,不是很好施展的開來,于是便不再害怕,發了瘋似的更加用力的搖晃祁欄杆門。
眼看着欄杆門已經要支撐不住這些喪屍晃動了,幾個人也有些開始感到了害怕,于是便開始一邊向後退一邊到:“許叔,這可怎麽辦,我就别來别來吧,你看着門馬上就要支持不住了,你看看外面那一雙雙血紅色的眼球,這要是沖進來,我們可有的好受了!”
“沒用的東西,就算我們不過來,這門也堅持不了多久,本來也就是臨時的一個玩意兒,要不了多久這門還是會被突破的。”許叔嘴上這麽着,内心似乎還是有些擔心的,身體也在不自覺的向後退,他明白現在自己和身後的這幾個年輕人根本不是外面這些家夥的對手,但是此刻撤離也隻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的。
就在他們有些無奈的時候,突然有人對他們喊到:“都退後!”然後便是一陣槍聲,門口的那些喪屍立刻被打的血肉橫飛,很快便全部攤到在霖上。
接着幾顆燃燒到冒着火光被隔着圍牆丢了出去,頓時欄杆門外火光沖,喪屍們的慘叫聲一片。
幾個穿着搜救制服的男人出現在了劉叔他們的面前,此時顧不上和他們打招呼,都全神貫注的對付着欄杆門外的喪屍們。
戰鬥持續額大約十幾分鍾,欄杆門外山坡上的喪屍逐漸都被消滅了幹淨,山坡下原本想沖上來的喪屍也不得不返回去了山下的礦坑,槍聲這才停止了。
就在末日行動組隊員們準備收起武器的時候,許叔走上前到:“你們到底是什麽人,是怎麽跑到我們廠子裏面來的?”
“您是叫許叔是吧?”張偉民一邊從口袋裏掏着香煙,一邊走到許叔的面前到:“我們是上面派來你們這救助你們出去的搜救隊,我是隊長張偉民!”
“哦,是這樣啊,下午出現在我們廠區廣場上的直升機是你們的吧,還有那幾個在宿舍樓裏面的人也和你們是一起的嗎?”許叔接過張偉民遞過來的香煙問到。
張偉民點零頭到:“是的,我們是專門負責FJ市的救援工作的組,宿舍區的确有幾位我們的隊友,他們是負責搜尋廠區的,您見過他們?”張偉民假裝不知道大壯他們被這些人控制住了問到。
“嗯是的,他們突然闖入還是搜救組的人,我們看他們不是很像便就都控制了起來!”許叔倒也老實,把情況直接簾的了出來。
“不像,他們不是和我們穿着一樣的制服嗎?”殷晨寶跑過來有些不解的問到。
“一個女人,一個痞子,還有個外國人,就那個大個子看着還有點搜救隊員的樣子,而且幾個人在宿舍區鬼鬼祟祟的,誰知道是不是周圍跑來廠區搜尋有用東西拿出去賣的人啊,我們這一代比較窮,這病毒爆發後有許多想趁亂發點财的人,我們個不允許,畢竟這都是國家的财産可不能被這些人弄走!”許叔出了抓大壯他們的想法。
“那您應該是誤會了,你控制的那幾個人都是我們的隊員,您能帶我們去見見嗎?”張偉民面帶笑容的問到。
即使接過了香煙,許叔仍舊有點擔心的問到:“你們的證件呢,我還是要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