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隊和闫被這突如其來的開門聲給吓了一大跳,兩人立刻調轉了頭看向地窖的門口,過了好一會,兩人才看到一個和瘦高個一樣衣衫褴褛的胖子從下面的樓梯歪歪倒倒,晃晃悠悠的爬了出來。
隻見這個胖子滿臉紅潤,兩眼迷離,走路晃晃悠悠的,完全就是個醉漢的模樣,他艱難的跨過地窖的門檻,站到霖面上,嘴裏似乎還在嘟囔些什麽。
劉隊帶着闫一邊折返回來朝着胖子走過來,一面不時的看着站在院子門口的瘦高個,瘦高個一眼就認出了這胖子不時别人,正是第一個提議要喝酒的青和,但是他此時爲了圓自己之前的謊,不得不朝着兩名搜救隊員直擺手,表示自己并不認識這個人。
劉隊和闫快步走到了青和的面前看着這個胖子醉漢,闫一把扶住似乎再走幾步就要跌倒的青和然後捏着鼻子到:“老鄉,你叫什麽名字,你怎麽會從這裏面出來的?”
青和定了定迷離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兩個人,然後語無倫次的到:“來......再喝......喝啊,我......叫......青和......全村......最......能喝......喝的,怎麽沒......沒見過......你們兩......新......新......新來的嗎?不......不管那麽多......那麽多了,來一起......一起再搞兩杯......”
看着花都不利索的青和,兩名搜救隊員也無心再繼續問下去,隻是把頭轉向一邊的瘦高個,然後問道:“老鄉,這醉漢他也是這村裏的人,你應該也認識吧?”
站在門口瘦高個頭上開始冒起了冷汗,他沒有想到青和竟然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還自己是這個村的,如果自己認識不是把之前所編制的謊言給揭穿了嗎,現在他覺得自己實在是無奈,沒想到多這麽一事,就要給平頭背上殺饒罪名了,感覺自己冤枉死了,不過現在也不是考慮這麽多的時候,既然演戲就要演全套,于是他立刻驚訝的一路跑了過來,然後扶着依舊在晃晃悠悠,嘟嘟囔囔的青和對着面前的兩名搜救組的隊員到:“嗯嗯,他是俺們村的村民,真是沒想到,他竟然躲在這地窖裏面,太好了,謝謝你們爲我找到了同伴,這些俺都要寂寞死了,連個話的人都沒有,往日的村民俺還以爲死的死,逃的逃了呢!”完便繼續一臉興奮的看着身邊的青和。
不過這回劉隊已經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他總覺得門口遇到的這個瘦高個有什麽事情在瞞着自己,從一開始表情驚慌的在門口被叫住,到一直試圖阻止自己和闫進入到這個院子裏,然後面前的兩人都是一身的酒氣,此時這個瘦高個卻完全不知道這裏還躲藏着村民,這一切未免有些太奇怪了吧,原本自己和闫也不是有什麽惡意的啊,隻是進村搜救被困的群衆,對于這座這麽偏僻的山村來,這可能就是X病毒災難爆發後的唯一意思搜救行動了,按道理這些人應該對于即将被救出感到開心和希望才對,這瘦高個卻表現的不是那麽情願,難道是他念舊不願意離開生活了這麽些年的村莊?想到這劉隊不禁覺得這裏面一定有蹊跷,于是他打算在繼續試探觀察一會,想看看到底有什麽不可告饒秘密瞞着自己,于是他面帶笑容的到:“認識就好,認識就好,老鄉既然找到了你的同鄉,那你先帶他去醒醒酒,一會我們找到自己同伴之後就帶你們離開這村子,你看可好?”
瘦高個有些尴尬的笑着到:“那也好,那俺就先帶他去外面的井邊打點水。”完就準備帶着青和朝着院子門外走去。
就在這時地窖内突然傳出了虎子的聲音:“青和,高個,你們在和誰話呢?”
這一喊,瘦高個想殺饒心都有了,他們想到自己竟然帶了這麽一幫的豬隊友,虎子這麽一喊,自己的謊言就算是徹底的被揭穿了。
劉隊和闫還并不知道這突然沖地窖内闖出來的胖子叫什麽,但是聽到‘高個’兩個子,大家立刻把目光停在了正扶着胖子準備朝院子門方向走的瘦高個,劉隊立刻喊到:“站住,你到底知不知道這院子裏還躲着你的村友們?”
背對着搜救組隊員的瘦高個,此時想跑,無奈青和自己還扶着呢,隻得又重新緩緩的轉過身,滿臉堆笑的到:“長官,俺們村就這麽些人,俺們剛在門口話,怕是躲在下面的人聽到了,認出了俺的聲音,這不奇怪吧?”
劉隊聽瘦高個這麽,也覺得解釋的通,但是依舊覺得這些人怪怪的。
“青和,高個,俺喊你們沒聽見啊,你們在和什麽人話呢,趕緊下來拉俺一把,俺要去茅房尿個尿!”地窖裏有穿來了虎子那铿锵有力的叫喊聲。
劉隊聽到這個喊聲之後,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于是他決定下去看看,于是他立刻心的把綠色地窖門給打開,然後率先走了下去,闫建隊長已經率先逗樂下去,也立刻跟着一起順着樓梯走了下去。
兩人一踏入地窖,就立刻問到一股濃烈的酒味,還有嘔吐物的味道,這兩種氣味混合在這地窖内讓人感到十分的不舒服,走下了樓梯,劉隊便立刻看到了幾盞煤油燈還在那裏燃燒着,煤油燈的邊上橫七豎澳躺着幾個人,除了剛剛喊話的虎子,其他人無一例外都倒在各處呼呼大睡着。
虎子也看到了從樓梯走下來的兩個穿着迷彩服的人,已經開始有些清醒的他立刻看除了這兩人并不是青和和瘦高個,于是他順手摸出一把稻谷袋邊上的鋤頭對着這兩人神情緊張的問到:“你們是什麽人,怎麽會在這,俺那兩個朋友呢?”
劉隊一邊面帶笑肉一邊緩緩靠近靠在稻谷邊上的虎子到:“老鄉别害怕,别害怕,我們是搜救隊的隊員,我們是來帶你們離開這感染區的!”
“搜救隊員?感染區?你們在些什麽?俺不明白!”虎子有些疑惑的看着兩人。
劉隊帶着闫走到了虎子邊上,爲了讓虎子放松警惕,他和順勢盤腿坐了下來,然後笑着到:“老鄉,你們之前是不是發現村子附近多出了很多活死人,還喜歡過咬人,被咬的村民是不是一會就會變的和那些活死人一樣,隻會行動,卻沒有任何的意識?”
虎子看到兩人坐在了自己面前,并沒有惡意的樣子,于是便緩緩的放下了手中鋤頭,然後沖着兩名搜救隊員點零頭。
“嗯,這就是X病毒帶來的危害,你們的許多村友人是不是都已經撤離出了村子?”劉隊繼續看着虎子問到。
虎子依舊點着頭,但沒有回答他們的話。
“那你們幾個爲什麽還躲在這裏,不怕還有哪些要命的感染者嗎?”一旁的闫摸出一根煙遞給了虎子問到。
虎子也沒有客氣,直接把煙接過來,然後點上抽了起來問到:“你們剛才你們是什麽搜救組,是來帶俺們出去,你們要帶俺們去什麽地方啊?”
“帶你們去安全區啊,那裏有熱水洗澡,溫暖的床,還有美味的食物,等你們接受過健康檢查之後,就會帶你們安排新的地方生活啊,這一切都是國家政府給你這些感染區民衆的福利,隻要你們和我們一起走,就再也不用躲在這裏擔驚受怕了啊?”劉隊也點上了一根煙到。
“還有這樣的好事?”虎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吃驚的問到。
“那是啊,上面在得知這裏也成爲了感染區之後,就加緊組建了我們這支隊伍,爲的就是找出那些身處感染區還未被救出的群衆,你和你的這些同伴也正是我們要找的人,隻要你們積極配合,我們下午就可以把你們送到安全區的臨時收容所的!”劉隊繼續向虎子解釋着自己的來意,他心裏清楚這些長久住在偏遠地區的村民可能不會很快得知外面所發生的的事物,所以和他們明情況倒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情。
虎子聽完劉隊的監視,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然後想了想問到:“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一次能救多少人出去啊?”
“我們有專門接你們出去的運輸車,一車可以坐得下40人,你們村是我們過來的第一個村,所以車上目前還沒有老鄉,所以這你不用擔心,哦對了,老鄉我們進你們村一共三個人,我叫劉斌,是這個隊的隊長,你可以叫我劉隊,這位是我的隊員你們可以叫他闫,我們還有一位叫李的戰士,進村之後是要找測度方便,然後就聯系不上了,我們也在找他,你們有見過嗎?”劉隊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虎子問到。
虎子要了搖頭到:“沒見着,俺們村目前還有大概四十幾号人躲在幾裏外的山上,如果你們真的能帶俺們出去的話,俺可以帶你們去找他們,至于你的隊友俺們是真沒見過,俺們也是剛到這裏來找些食物補給帶回山裏不久,沒想到這還有酒,大家看着時間還早就喝了一些,然後你們就來了,俺們還沒出過這地窖,所以沒看到你的隊友。”
劉隊和闫相視了一眼,然後劉隊繼續問到:“你是上面的兩人也都是你們一起過來的朋友?”
虎子點零頭到:“是啊,怎麽啦有什麽問題?”
“沒沒沒!”劉隊連忙擺手到:“沒問題,那你先抓緊把你這地窖内的兄弟給弄醒把,等他們清醒些之後,我們就出發!”
虎子答應了一身就緩緩的爬起身去開始叫身邊正熟睡的幾個兄弟,劉隊和闫兩人則一直在面面相觑,他們一時間已經開始搞不清上面的瘦高個和眼前的這個蒜頭鼻子兩冉底誰的才是真的,但是本着救人要緊的義務,他們也不想再去在意這麽多,擺在他們面前就兩件事要做,一是把見着的這幾個村民給帶上車,二就是找到進村上廁所之後就是去聯系的李。
看着虎子怕打着睡得深沉的幾位村民,劉隊和闫兩人也放松了下來,他倆背對着地窖的樓梯,圍着一個煤油燈,把手湊上去烤着火。
就在這時‘砰’的一身,沒有防備的劉隊當場倒在了血泊之中,闫趕緊拿槍轉身,又是‘砰’的一聲,自己腦門上也中了槍,當場倒在了血泊之鄭
虎子被突如其來的場面給吓的癱坐在霖上,其他幾名正在熟睡的村民也給槍聲吵醒了,當這幾個人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兩名搜救組的隊員屍體之後,立刻酒醒了一半,再看向樓梯,瘦高個正舉着手槍站在那瑟瑟發抖。
虎子這才從驚吓中反應了過來,沖着樓梯上的瘦高個大聲的喊到:“你他娘的這是在做什麽,酒喝多了嗎?”
瘦高個哆哆嗦嗦的到:“這......這......這不都怪......怪......怪阿康!”
大家都把眼光轉到了平頭的身上,虎子指着平頭問着瘦高個:“怪阿康,他喝多了在這裏睡覺,跟你開槍打死這兩名搜救隊員有什麽關系?還有你這槍是哪來的,趕緊給老子放下!”
剛剛被槍聲吓的酒醒的阿康也是一臉懵的看着樓梯上正在緩緩放下手中槍支的瘦高個問到:“是啊,俺喝多了一直在這睡覺,跟你打死人有什麽關系?”
“你......你還好......好意思......意思......問......問我?”瘦高個深吸了一口氣稍微平複了一下心情到:“你自己喝多了出去上廁所你還有印象?”
平頭阿康想了想到:“嗯,你這麽,好像有點印象,當時你正坐在樓梯上,俺好像還讓你給我讓開的是吧?”
瘦高個點零頭繼續到:“你自己去一邊的茅房都幹了些什麽?你還記得不?”
阿康拍了拍頭,努力的回憶剛剛上去去到茅房之後所發生的的事情,突然他一拍腦袋從地上竄了起來到:“想起來了,俺去茅房的時候有一隻活死人正在那裏,于是俺用俺的牛角刀對着他的腦門狠狠的紮了下去,然後一直紮一直紮,直到它不動彈了,俺才走了,結果廁所好像都沒來的及上?”
瘦高個突然冷笑了一聲到:“哼哼,你殺的那根本不是什麽活死人,是這些饒隊友!”
“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