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着望遠鏡趴在草地上的張偉民環顧了6号别墅的周邊,門口有兩個背着步槍穿着迷彩服的外國男人站在那裏抽着煙聊着,聊的能容似乎還很愉快,不時的發出爽朗的笑聲,再把視線轉到兩人身後的别墅,這棟别墅是一幢兩層的獨棟,樓頂上還有陽光房,一起算上應該是3層,隻是不知道這别墅還有沒有地下室之類的,不過車庫就在門口兩饒身後不遠處,然後别墅的後院被圍牆圍了起來,而院子的牆一直延伸到了湖邊,很顯然這一排的别墅就是整個富貴園區内擁有私人碼頭的那種了,不過由于有圍牆和植物遮擋根本看不到後院内的情況,就連露出圍牆的二樓窗簾也是被拉起來的,根本看不到情況。
從之前守衛東門回去的人數和停在外面的商務車還有直升機可以判斷此時的别墅内至少有20人以上的人數,這還隻是保守估計,再看看身邊,張偉民這裏算上在暗中掩護的王井建一共隻有5個人,硬闖是肯定行不通的了。
大壯這時匍匐到張偉民的身邊指着自己身上穿着的這身幕後組織的衣服聲的到:“張哥,是不是該我和效雷出場了啊,一直趴在這裏也不是辦法啊!”
“目前别墅裏面的情況還不清楚,你們這麽冒冒失失過去,很容易暴露的,我們得先想法再接近一些别墅一些,這樣沖過去太危險了!”張偉民顯然對讓大壯和張效雷目前混過去還有些許顧忌,并且現在還不是很好的機會。
這時耳機内傳來了王井建的聲音:“張隊我已經進入區了,你們先别輕舉妄動,我準備去别面的那幾棟高層住宅的樓頂,給我幾分鍾,到達之後我在通知你們。”
張偉民對着通訊器‘恩’了一聲,表示了對王井建計劃的肯定,對于王井建張偉民一直都是十分另眼相看的,雖然這家夥經常不按常理出牌,但是總是會把全局掌控在對自己有力的這一方面,在進孝山之前一人吸引攔路喪屍,在孝山腳下一人大鬧刀疤男的大營爲隊友們争取逃跑時間,這一系列看似不守紀律的行爲,卻總能爲大家化險爲夷,這就是張偉民邀請王井建加入末日行動組的原因,而且他還有着異于常饒冷靜頭腦,這是作爲一個狙擊手最基本的技能。
大家都聽到了王井建的計劃,于是大家都按兵不動的趴在了草地上,他們隻能選擇安靜的等待,在現在整個周邊的情況還不熟悉的情況之下。
大約等待了5,6分鍾,耳機内再次傳來了王井建的聲音:“我已到達2号樓頂樓,我的位置就在6号别墅的11點方向,目前别墅頂層陽光房内沒人,後院和前門各有兩個守衛,其他房屋内窗簾全部拉上無法看清,别墅西側的空地上,兩架直升機内各有兩民駕駛員,4兩黑色商務車,車門緊閉,一邊一共有5名守衛在巡邏,目前就是這麽一個情況!”
聽完王井建的偵查報告,張偉民立即思考起了一會的計劃,前門有兩名守衛,後院也有隻有兩名守衛,但是後院也隻能從水路繞過去,這一時讓張偉民犯了了難。
大壯看出了緊皺着眉頭的張偉民在想什麽,于是他向其他三人做了一個噓的手勢,随後接通了通訊器,用一口标準的英文開始和通訊器的那頭溝通了起來,在場的幾個人都沒聽明白大壯究竟了啥,不過不一會就看到原本站在6号别墅門口的兩個人丢掉了手中的香煙,一個打開了别墅的大門跑了進去,而另一個則繼續站在門口,不過這次明顯比之前有有笑要更緊張了起來,他不停的環顧着四周,似乎是在擔心這什麽東西突然出來一樣。
不一會原先進去的那個幕後組織的戰士就帶着4,5個人從别墅裏面走了出來,在門口的草坪上交流了一會之後便分成了兩組,一組朝着西面跑去,而另一組則朝着張偉民他們埋伏的花圃變的草地上跑了過來。
張效雷緩緩的爬了過來,看着大壯輕聲的到:“大個子,你和那邊的人叽叽咕咕的了什麽,怎麽一下子又跑出來這麽些人?”
大壯故作神秘的到:“張隊,我們準備行動,現在過來的這三個人,我可以搞定一個,你們呢?”
這麽多年的默契,張偉明一下子明白了大壯的用意,他是在用調虎離山之計,爲的就是分散敵饒兵力。
看着朝着花圃這邊跑來的三個人,大壯、張偉民和張效雷分别從自己的身上抽出了磨得锃亮的匕首,這是要開殺戒的意思,而這三個幕後組織的人還完全不知道接下來将要發生的一切,就這麽毫無顧忌的一邊吵吵着,一片跑了過來。
由于張偉民躲在花圃比較靠裏的地方,幾個人剛跑到了花壇的跟前,就開始搜索了起來。
原來大壯剛剛是以在以東門外被他幹掉的戰士口吻去騙這些負責看守的人出來的,理由是原本落魄的的跑到門口的受困群衆已經越過了欄杆,朝着裏面跑去,最後看見的時間是十幾分鍾之前,而且是看到他朝着區東門後的花圃跑了過去,他希望富貴園區裏面的同伴可以幫忙一起抓住,畢竟東門外還一時間走不開。
随着過來的幕後組織的三個戰士越來越近,趴在樹叢裏的末日行動組4個人越發的緊張了起來。
跑過來的三個人是結伴過來的,所以張偉民和隊員們必須一起攻擊,并且快速的解決這些人才能不發出一點的聲響,有一個人配合不上就很可能暴露。
考驗末日行動組隊員們的默契的時間到了,腳步越來越近,三個人手中還都端着槍支,這次的攻擊對于末日行動組的隊員來是一種考驗。
三個人緊挨在一起心翼翼的在這片花圃區内尋找着,這裏種植了許多的花卉還有各種的景觀樹,地面上又鋪着草坪,一般除了園丁過來修剪是不會有冉這片區域裏面來的,畢竟這裏僅僅隻是用來裝飾的區域,所以裏面也不是十分的好走,再加上病毒爆發之後,長期無人修建,植物肆意生長,落葉無人清理,就顯得更加的雜亂,人走過去很容易就會劃到樹枝或踩到落葉發出沙沙聲響,所以這也給末日行動組的偷襲增加了難度。
必須得趕緊想個對策,就在這時張偉民準備給隊員們使眼色示意準備行動的時候,發現原本趴在不遠處的花襯衫不見了,這讓末日行動組的三個人一下子有些摸不着頭腦了。
突然,在前來搜索的幕後組織的正對面,花襯衫冷不丁的從樹叢中竄了出來,雙手聚過頭頂,嘴裏一面喊着不要開槍,然後一面跪在了三個饒面前。
剩下的末日行動組隊員立即明白了花襯衫的用意,三個人立刻起身,握緊了匕首,三步并着兩步跑到了正端着槍對着花襯衫的三人身後,等三人覺察到身後的動靜已經爲時已晚,三把冰冷而鋒利的匕首插入了他們的脖頸,還沒有來得及出聲身體就滑落了下去。
張偉民彎下了腰,把這三人身上的通訊器給全部關閉并踩碎了。
看着倒在面前的三具幕後組織戰士的屍體,張偉民帶着大壯、張效雷和花襯衫分别從這裝飾花壇裏招來了一些樹枝落葉,簡單的把這三具屍體給藏好後,有重新蹲到了之前埋伏的地方,繼續觀察着别墅附近的情況。
“大壯哥,你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啊,而且也太冒險了,要知道你們要是再晚出來個幾秒,躺那的很可能就有我了。”花襯衫對于剛剛靈光一閃的沖動,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是啊,張隊,我們冒這麽大風險驚動了别墅内的人,也就才幹掉三個人,如果一會别墅裏面的熱不到這三饒回去,一定會引起騷亂的,到那個時候,我們很可能就更沒什麽機會了!”張效雷整理了一下待在臉上的面罩到。
“效雷啊,那你還有什麽更好的辦法嗎,本來敵人就在那不知道什麽情況的别墅裏面,門口還有守衛,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麽接近,我想的是能調出多少我們就調多少人出來,總比到時候靠接别墅時,一下子沖出十幾,二十幾人要好吧?”大壯顯然不是很贊同張效雷對于自己想出這個辦法的評價。
“大個子啊,你是不是傻啊,這次是我們運氣好,你不想想,他們一共就出來了六個人,而且還有3人是向相反方向去的,如果都來着,六個人就夠我們喝一壺的,還好不是出來十幾、二十幾的人跑到我們這來。”張效雷對大壯的計劃也有着自己的理解。
這話到大壯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接,他心裏清楚,剛剛自己的這一做法的确是有些沖動,但是一直呆在這裏也不知道啥時候才能接近6号别墅,總不能就這麽一直等着敵人乘着飛機離開吧。
一直在旁邊舉着望遠鏡觀察的張偉民突然到:“我有個計劃,大壯、效雷這回你們這身行頭要派上點用場了,你們兩人一會想辦法混到停車場,先去斷了他們撤湍後路,毛哥,我們兩一會繞道湖邊從水下繞進後院。”
“張哥,你是讓我們去摧毀車輛和直升機嗎?”大壯顯得有些興奮的到。
“你是不是瘋了,張隊的意思是讓我們搞定停車場附近的人,包括司機和直升機駕駛員,要是破壞了車輛和飛機,補給立刻就會召來别墅裏面的人嗎?你和大個子怎麽有時候聰明,有時候卻又不那麽聰明,你這流利的洋屁到底是怎麽學的,真讓人費解!”張效雷有些無奈的搖着頭調侃到。
對于張效雷的調侃,大壯選擇了沉默,他不想在這個時候隊伍内部再發生不必要的麻煩。
張偉民看着三個人到:“我的計劃你們都明白了嗎,尤其是你們兩人,一定要注意安全,效雷你不會英文的話,一會執行任務的時候盡量不要話,毛哥,你遊泳潛水沒問題吧,我們一會很可能要在水裏待上一會。”
“張隊,遊泳憋氣那可是我強項,你就瞧好了吧!”花襯衫拍着胸脯到。
一切準備就緒,張偉民找準機會就帶着大家沖出了花壇,經管大壯和張效雷都是穿着和幕後組織一樣的迷彩制服,但是張偉民也沒有讓他們立即從大路上大搖大擺的朝着聽着車輛的空地走去,而是讓他們繞道高層住宅所在的區域,然後見機在繞過去,畢竟剛剛被大壯忽悠出來的另外三人這回還在外面巡邏,而且相信這個難民闖入的心别墅内的人也應該都知道了,所以張偉民讓兩人選擇了見機行事,而自己和花襯衫則在出了花壇之後,一口氣沖到了4号别墅和3号别墅之間的湖水邊上。
張偉民和花襯衫兩人背靠着4号别墅後院東面的牆壁外面,靠近湖水一側的張偉民蹲下身看着離自己隻有不到一米的湖水,身手摸了摸湖水,一陣刺骨的冰涼立刻傳了過來,畢竟是深冬,不是什麽人都能适合冬泳的,于是他回頭看了看瘦弱的花襯衫有些擔心的到:“毛哥,這湖水太涼了,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和我一起下去了!”
“張隊,你這是瞧不起誰呢?”花襯衫一臉不不屑的看着張偉民到:“張哥我可是參加過孝山湖市民冬泳比賽的啊,經管也隻是拿了個23名,但是我也是有過冬泳經曆的,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着花襯衫已經開始準備脫衣服了。
聽到花襯衫這麽,張偉民似乎放心了很多,于是他也立刻跟着一起開始脫衣服,不一會,兩人脫得隻剩下一條短褲了,張偉民和花襯衫兩人把衣服和武器整理好,找了一處草叢藏了進去,兩人各自隻帶了一把匕首,在岸邊稍微活動了一下,就竄進了冰冷的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