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湖底

第十一章湖底

“呦!怎麽?師傅死了,徒弟也想陪葬。”島主看着段塵風,就像看着自己手裏随時可以品嘗的獵物一樣。

段塵風沒有理會島主,就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樣,來到春殺消亡的地方,深深的跪了下來,含着淚說道:“師傅,你去吧!徒弟我一定會爲你報仇。”說完重重的磕了三下。

“啪,啪。”一邊看在眼裏的島主,拍手說道:“不錯,在這個時候還能看見如此感人的場面,看在你是個孝子的情面上,說吧!有什麽事未了,我可以幫你完成。”

段塵風站了起來,說道:“我的心願就是殺了你。”聲音是那麽冰冷,沒有一絲的感情,俨然九幽的鬼魅散發着死亡的氣息。

島主微笑着,不在乎的說道:“是嗎?殺了我,看你有沒有本事了,我現在就在你的面前,你有能力随時可以來殺我,但是你殺我的時候先估量一下自己的實力。”

真元力在催動下快速的運轉着,下一刻,夏殺給他的那把劍毫無征兆的出現的出現在他的手中,緊緊的握住那把冰冷如自己心一樣的劍柄,說道:“即使我沒有能力,我也會嘗試着去殺你。”

“好,想不到春殺的徒弟這麽有骨氣,那我就成全你吧!”島主說完後以後,已經閃動到了段塵風的身邊,手上凝聚起強大的靈力,對視着,如同對視着自己的玩物一般。

慢慢的,段塵風把真元力轉化爲氣流,劍尖也随之指向島主,蓦地,一股無形的劍透過劍身之射而出,目标正是早已想殺死千萬次的鎖命島島主。

島主對于突兀出現的劍氣還是有幾分忌憚,身體一閃,已經奪開了劍氣,而後稱贊似的說道:“想不到你的虛無劍氣已經修煉到如此境界,看樣子比你死去的師傅還要強上幾分。”說着語調一轉,有點惋惜的說道:“可惜呀!可惜!你今天無論如何都無法活着離開這裏,我還真想看看你以後的成就呢!”

他的話,讓段塵風的痛恨又增強了幾分,真的沒有想到,自己最厲害的招式居然都無法傷到對方,該怎麽辦,愣在那裏思索着,或許自己現在的能力根本無法傷到對方,難道自己真的就命送于此嗎?

“怎麽?沒有可用的招式了?如果你就這麽弱,那隻能等死了。”島主沒有攻擊,而是站在一邊樂滋滋的看着,他在鎖命島上度過了這麽多無聊的歲月,今天突然出現一樣有趣的事情,他又怎麽可能會輕易殺死對方呢!

想必現在即使燃燒了真元球,用生命之活強行提升自己的内力也無法傷到對方,他說的太對了,自己實在太弱了。段塵風一步一步走到島主面前,說道:“我知道今天是難以逃脫,但是我不會放棄。”說着做出準備燃燒自己的真元樣子。

島主又怎麽看不出來段塵風的目的,如果他真的燃燒了真元,自己就無法再吸收他的真元來補充自己的靈力,快速的來到段塵風的身邊,一掌拍去,想要在瞬間制服段塵風。

段塵風笑了,這就是自己的目的,根本沒有想過燃燒真元,那麽做隻不過是一個幌子,騙過對方,在島主掌力即将接觸身體的時候,他知道時機已經成熟,又是一個虛無劍氣瞬息發射而出,這一次的虛無劍氣明顯強大了數倍,因爲他用周身的真元力去激發運轉的氣流。

他看見島主倉皇的退了兩步,身體的靈力快速的運轉,綠光也比先前弱了幾分,好像已經受了點輕傷,他有些驚訝的說道:“想不到你還有這麽一手,居然可以傷的了我,好,本來我不準備這麽快就結束你的生命,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你必須去死。”

段塵風隻感覺強大的靈力向自己而來,靈力中是難以形容的壓力,這個時候他不禁退了兩步,身後是奪命湖,望了一眼清澈的湖水,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把劍橫在胸前,一個跳躍,劍在空中不停的變換着招式,他用的是殘陽劍法裏面最爲精辟的合招之一,融合了殘陽劍法中前三招起首式殘陽碎、殘陽破、殘陽逝,組合成全新的招式——殘陽蓋天。三種招式連發,并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麽簡單,而是完全發揮出自己全身的能量,做最後一擊,這一招不到萬不得以絕對沒有人會使用。

“殘陽蓋天,呵呵!想不到你是殘陽老祖的徒孫。”島主一邊發力進攻,一邊說道:“就算殘陽老祖在我面前用這招也是一個死,别說你這破爛的招式了。”

劍在即将接觸對方身體的時候,段塵風感覺再也無法進入半分,想不到對方護體靈力如此的強大,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意料。身體在強大的能量沖擊下飛身而出,向身後的奪命湖飛去,手中的劍也随之脫手,撲通一聲,滑落到湖水中。

段塵風見島主也跟着他飛了過來,便明白今天是無法活着離開了,或許死了湖裏會更加安心吧!接着用身體殘餘的真元力,發出一掌,向對方的面門拍去,島主在這個時候也下意識發出一掌,雙掌對接,本來以爲自己會死在掌下的段塵風,卻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身體裏面的紫雲佩突兀出現的自己的身前,發出淡淡的七彩祥光,承受着那一掌巨大的威力。接着,隻見島主的身體倒飛了回去,自己的身體也在巨大能量的沖撞下,向湖中心快速的飛行,慢慢的下落到湖水中,在即将落入湖水的時候,他看見已經失去光澤的紫雲佩向他的身體飛來,而後,他落入了湖水之中,他實在難以忍受的湖水中震懾心魂的滋味,暈了過去。昏迷中,他感覺紫雲佩好像回到了自己的體内,那股震懾心魂的滋味瞬間減輕了許多,好像有些畏懼什麽,身體也已經到達了湖底,不在有下沉的感覺,自己卻一次沉沉昏了過去。

湖面旁,島主對着段塵風下落的地方喃喃的說道:“神器護主,他怎麽會有神器?又怎麽會讓神器認主的?”一系列的疑問出現在他的腦海,說着歎息着離開了,他的歎息不是因爲段塵風就這麽死去了,而是歎息一個神器就這麽的浪費在奪命湖中。

天風城,天風府。

許文天坐在大殿上,旁邊的袁欣問道:“怎麽樣,塵風的事查出來是誰指使的嗎?”

許文天搖搖頭,說道:“現在還不清楚,可靠消息說段塵風被人秘密運到大陸外的一個島嶼上了,從他們說的路線可以推斷……”說到這裏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被送到鎖命島的方向。”

“什麽?”袁欣失聲道。良久,有些内疚的說道:“真是對不起那孩子,估計兇多吉少了。”

“是啊!”許文天傷感的說道:“踏上去鎖命島的人從來都沒有活着回來過,據說那天送塵風去的那個人也是一個人回來的,回來以後就失去了消息。”

“那孩子不像是短命的人,希望可以化險爲夷。”袁欣接着話一轉,道:“你沒事也去看看女兒,自從塵風離開以後,她就像變了個樣,半年以來從沒有見她笑一次。”

許文天的臉上卻沒有擔憂的表情,說道:“沒事的,以前塵風天天和她在一起,不免有些依戀,現在隻不過一時的不适應罷了,過一段時間她就會慢慢忘記。”

“我看未必,你發現沒有,晴兒在偷偷修煉修真之法,她練習的道法不是我們世家所學的,而是正宗修真門派不外傳的法術。”袁欣還是說出了自己半年前就發現秘密,她也曾經和晚晴說過,晚晴讓她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告訴自己的父親,她也答應了,此刻袁欣把這件事告訴許文天是因爲晚晴和她說的一句話,她說要爲塵風哥哥報仇。

看着自己女兒的内力慢慢的增加,她沒有半天開心,反之擔憂越來越重,她真的怕自己的女兒在功成之後去爲段塵風報仇,卷入那血雨腥風的紛争之中。

“真的?”許文天有些驚訝,但一想段塵風會修真之法,疑慮就少了幾分,說道:“想必是塵風教她的,這事先不要過問,反正以後要送她到修真學院學習的,現在也一點法術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袁心聽見後,還是忍不住問道:“難道你真的不擔心她以後會爲塵風報仇???”

許文天笑道:“這事你不用擔心,上次國君來的時候,已經和我說過了,他們的事已經成了定局,到時晴兒就算想報仇恐怕也由不得自己了。”

聽丈夫這麽一說,袁心的心裏安心了許多,怃然的說道:“希望如此吧!”

鎖命島,奪命湖。

段塵風在朦朦胧胧中睜開了雙眼,下意識的動了一下,才發現旁邊根本沒有水,心裏感到奇怪,自己在昏迷之前明明落入水中的,爲什麽此刻卻感覺不到水了呢!

難道自己死了嗎?死人是感覺不到水的存在嗎?可是,爲什麽自己身體那麽熟悉感覺仍然存在呢?一系列的問題弄的段塵風頭都大了,現在這種情況,隻能使用最古老的辦法了,他用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掐了一下,呀!真的感到了痛。難道自己沒有死?

吃力的坐了起來,才發現旁邊除了光秃秃的土地以外,實在看不出有什麽不同的地方,唯一感到不同的就是在這個土地上寸草不生,仿佛是一快死地。

這裏是哪裏,腦袋昏昏的他首先想知道的就是這個問題。可是即使自己知道這裏是哪裏,能逃脫出去嗎?先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傷勢,發現除了虛脫真元力以外,并沒有什麽大概,隻要在修煉一段時間,真元力就會補充回來。

于是,段塵風盤腿而坐,雙手放在雙膝上,忘卻身邊一切的事物,思緒開始緩緩入定,體力殘餘的的真元之力也圍繞着身體内的真元球在緩慢的運轉着。從丹田裏面流出,流向全身的經脈,紅色的真元之力在全身經脈裏緩慢的流轉着,從丹田一直布滿全身。這時候他發現,原本淡紅色的真元之力,現在已經變成了白色,隻是白色中略微帶有一絲紅色。

入定以後,時間就變的飛快,上一次入定是半年時間,這一次,又會是多長時間?

不知道過了多久,段塵風從入定中醒來,睜開雙眼,滿意的笑了笑。從臉上的神色即可以看出,這次入定修煉,自身的真元力又提升了一個新的檔次。段塵風再次閉上雙眼,尋視着體内自行流轉的真元球。這次修煉,不僅把先前流失的真元全部補充了回來,就連内力也提升了一個檔次,現在的真元球已經變成了深紅色,可無論再如何修煉都無法有新的突破,他明白,自己已經到修真世界裏中最大的一道瓶頸——凝力。

所謂的凝力,就是把原本散雜的真元之力凝結起來,比如說,原先的真元之裏就像是泛濫的海水,毫無忌憚的在陸地上奔流,而凝力的效果就是把這些奔流的海水從新聚集在一個地方,然後壓縮。

凝力這個瓶頸,之所以讓那麽多修真之人一生都無法突破,當然有他的困難之處,凝力難的地方就是一個凝字,至于如何把身體内的真元之力從新凝聚到真元球之中,又如何在以凝結後的形态再次運行到身體的經脈中,其難度不是言語可以表達的,但是方法也有很多,惟一困繞的就是同一種方法用在不同人的身上很難成功,強行凝力的後果是慘重的,萬一失敗,終其一生都無法在突破這個門檻,所以修真世界裏才會有無數的修真之人郁郁而終。

所以每個修真之人都小心翼翼的尋找着适合自己的凝力方法,有的會爲了這個凝力尋找一生,有的人在機緣巧合下瞬間就可以找到,修真不僅是修行自己的道行,同樣也在修煉自己的耐心和緣分,最終求得真我,去僞存真,達到大道合一的境界。

凝力?瓶頸?段塵風笑了笑,管它是什麽呢!既然大家都說是一件很難的事,想必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體會的到,睜開眼,站了起來,緩緩的走了幾步,竟然差一點摔倒在地。

不是吧!段塵風心裏有些郁悶,隻不過修煉了一會,居然連走路這麽簡單的本能都忘記了,不免感到有些誇張,這個時候感他才注意到自己長高了,身體也壯實了不少。想不到修煉也能讓自己長大,不錯,不錯!這個時候,他想到一個疑問,既然自己在修煉,也就是說沒有吃東西,既然沒有吃東西,又怎麽會長高呢?看樣子自己對修真世界的事情了解的還是很少,真的有點像白癡,出去以後一定要找個修真高手問問才行。

想到吃飯,段塵風才感覺自己真的有些餓了,可是看看四周,除了光秃秃的土地以外,實在找不到什麽可以吃的東西了,現在還是先解決自己的食物的問題,然後再想辦法如何離開。

段塵風焦急的在周圍走了一遍,才發現自己仍然處在湖底,隻是他所在地方有一個極爲強大的結界,阻止了湖水流進。現在的他,還沒有勇氣和結界相拼,手拖着下額,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在他思索的時候,那種震懾心魂的感覺再一次從周遭傳來,而且離自己是那麽的近,那麽強烈,剛想運行真元力抵抗,體内一種排斥的能量席卷了全身,頓時壓力減輕,再也感覺不到任何震懾心魂的能量。

體内排斥的能量是那麽的熟悉,恍然憬悟,是紫雲佩,對,那熟悉的能量就是從紫雲佩上流出來的。這個時候,段塵風也想起在落入湖底前紫雲佩突然出現救自己一命的情形。爲什麽呢?以前隻聽說認主的神器可以在主人性命相關的時候舍身相救,難道紫雲佩是神器不成?他突然想起秋殺和他說過的一句話:隻有仙器驅動的時候才是五彩的光,人間的法器隻有三彩。自己的的确确看見紫雲佩釋放出氣彩的光芒,難道他真的是傳說中的神器?

段塵風實在難以相信這麽真實的現實,天啊!自己居然有一個神器。可是神器又怎麽認主了呢!他手一身,紫雲佩出現在手心,他仔細的看着,突然視線停留在雲彩中間那道淡淡的血痕,難道這道血痕是自己的鮮血不成?這個玉佩從小就跟在他的身邊,自己也曾經問過父親,父親告訴他玉佩祖傳下來的,在他一出生的時候,就帶在他的身上,一拿下玉佩他便會哭,後來父親就把玉佩給了他,并教他修行法術,教他如何用法術把玉佩收入到體内。

這一切的一切,他從來沒有問過父親,他甚至天真的以爲,隻要會法術,屬于自己的東西都能收入自己的體内。先前,他不是沒有想過問春殺等人關于紫雲佩的事情,但是他明白紫雲佩一定是一件不尋常的寶物,才會若來殺生之禍。再後來,這件事就忘卻了下來,現在想想,一切都在情理之中,恐怕手裏的紫雲佩真的是不出世的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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