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人的速度很快,雖然和段塵風之間或許還有些差距,但同五名皇家修真者有得一拼,他們一個山閃動就來到五人的身前,法器瞬間出現在他們的手中,中間兩名黑衣人手中是一把彎刀,刀上散發着冷冷的寒光,刀的中間有隸書一個‘刀’樣小字。右邊之人手中是一把劍,劍上的光芒更加詭異,黑霧中萦繞淡淡的紫氣,而紫氣中那個‘劍’字也越發明顯。而旁邊的兩人,都拿着黑色的飛輪,他們的法器代表了他們的身份。
五名修真者期聲說道:“刀劍雙煞。”他們的聲音中帶着驚訝,怎麽也沒有想到曾經轟動一時的刀劍雙煞會出現在這裏。面對着刀劍雙煞,五名皇家修真者停止着攻擊,這九人與旁邊戰鬥的衆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因爲他們都伫立的看着對方,并沒有出手。
刀劍雙煞中,用刀的人名叫陳刀,用劍的則叫孫劍,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彼此的戰鬥除了熟悉以外,還有默契。百年前,他們兩人同時出山,沒有人知道他們來哪裏,也沒有用看出他們用的時候爲什麽法術,隻知道這兩人同時戰鬥的時候,施展法術的威力是平時的一倍。後來聽說他們投靠了黑雲莊,而後關于兩人的事情,幾乎從修真世界裏銷聲匿迹。
兩邊的的修真者拿着黑輪,他們都來自黑雲莊,從他們鎮定的眼神便可以看出,他們是黑雲莊長老級别的高手。現在黑雲莊的修真者出現在這裏,無非證明了一個事實,劉固與黑雲莊有些密切的關系,或者說他們一起反抗天下國也不爲過。
四人在聽見對方認出他們以後,并沒有驚訝,身影一閃,便向五名攻擊而來,皇家修真者沒想到他們什麽話不說就動手,慌忙揮動手中的法器,做爲抵擋。雙方的戰鬥可以說是平分秋色,并沒有什麽太大的差距,刀劍雙煞同時牽制了三名皇家修真者,另外兩人也和剩下兩名皇家修真者激戰起來,他們的速度很快,旁邊攻擊的人根本就無法插手。
餘天翔看着雙方處于僵持階段,對身邊的揚于延問道:“前輩,這麽打下去,對我們這邊沒有好處,我們還是盡快殺完所有的叛亂之人才行。”
揚于延想了想,才緩緩的說道:“殿下,你在這裏小心點,我上去幫他們。”
餘天翔知道揚于延說出手,微微一笑道:“前輩,他們就交給你了。”
揚于延點點頭,黑魂瞬間出現在他的手中,他身影連連閃動,眨眼間就來到九人戰鬥的地方,他的加入,無非是改變戰局的關鍵,對方都在緊張的激戰中,根本就無法對偷襲攻擊的揚于延做出抵擋。
黑魂帶着濃重的黑氣來到那名拿黑輪的高手面前,那名高手此刻剛揮出手中的法器,抵擋皇家修真者的攻擊,黑魂達到他面前的時候,黑輪還沒有回到他手中,就在即将回來的時候,黑魂已經來到他的胸口,他慌忙的支撐一面真元壁,想抵擋一下黑魂的攻擊,可是卻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黑魂徑直穿過了那道真元壁,刺在他的胸口。揚于延殺了對方以後,快速的來到一邊,同樣是一樣,結束了另一名拿黑輪的高手。
揚于延的速度很快,在外人的眼裏,這也就是一瞬間的動作。殺完兩人以後,揚于延看着正激鬥的刀劍雙煞,一個閃動,揮動手中的黑魂攻擊而去,瞬息就來到孫劍的面前,這個時候的孫劍一下抵擋兩名皇家修真者的攻擊,又怎麽可能抵擋住養于延那一劍,眼看就要死在對方劍下,陳刀使用出全力,撥開攻擊來的那一劍,在黑魂即将到達孫劍胸口的時候,擋在了他的身前。
隻聽見“當”的一聲,陳刀的身體後退了三步,在後退的時候他同時拉住孫劍的身體,小聲而又驚悸說道:“走,這裏不能多留。”說完一把抓住旁邊正在攻擊對方的弟子,蓦地向揚于延等人的方向扔去,揚于延知道這兩人要逃,一邊揮手黑魂,把那名扔過來的修真者一箋劈成兩半,一邊向兩人逃跑的方向追去,他的速度雖然快,但刀劍雙煞的不慢,他們在人群裏面如同泥鳅一般穿插,片刻就消失在人群裏。揚于延追到一半的時候,由于擔心餘天翔安慰,并沒有繼續追下去,一邊向回走,一邊砍殺身邊的修真者,由于他的道行高的可怕,通常一個照面,對方就不明不白的死在他的黑魂下,成了鬼魂。在次出現在剛才戰鬥的地方,見餘天翔還站在那裏,他的身邊多了張合,便放心一下。就在這裏,劉固知道大勢已去,剛準備逃跑,就被不遠處的揚于延發現,由于他們之間的距離不是很遠,中間也沒有隔多少人,揚于延身體忽地彈跳起來,一個淩空踏步,就落在了劉固的身前。劉固沒想到揚于延從“天”而降,因爲跑的太快,一時間沒停下來,一頭撞在了揚于延的懷裏。
“你想幹什麽。”當劉固看見自己所撞的人以後,吓了一跳,剛才揚于延出手的樣子,已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腦海,身體踉跄的退了數不,又說道:“你别過來”這個時候,他的聲音微微有些發抖,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刻,他也失去了往日的冷靜。
揚于延收回黑魂,手化爲掌,向劉固的身邊攻擊而去,劉固的真元力還沒有修煉到凝力階段,根本就不是揚于延的對手。揚于延在劉固剛還手的時候,就一掌落在了他的頭上,并沒有要劉固的命,而是把他打暈了。
“爹。”這個時候一個青年男子聲音從對方修真者裏面傳來,那人穿的衣服和那些攻擊的修真者的一樣,要不是他叫出聲音來,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他是劉固的兒子。或許劉固有很多兒子都化成普通修真者的樣子,想乘機逃走,或許逃走的沒幾個,死亡的到是很多。就像剛才那名,剛喊出‘爹’字,就被皇家護衛團一劍砍下了腦袋。
揚于延把劉固提到餘天翔的身邊,往地上一扔,而後問道:“殿下,你看他怎麽辦。”
餘天翔想了想,說道:“這個人現在還不能殺,帶到皇宮裏面給父皇處決吧!”
揚于延點點頭,沒有說話,站在餘天翔的身邊,看着場中的一舉一動。由于五名皇家修着者的加入,外加劉固被抓,對方戰勝的信心一下子崩潰。不到片刻,所有的修真者都被皇家護衛團殺死,張合殺清理了戰場以後,來到餘天翔的身邊問道:“殿下,對方全部殺死,皇家護衛團死五十三人。”
“恩!”本來餘天翔還想使用奇兵,從後面偷襲他們,現在的結果,根本就不需要,那些人恐怕也得手了,餘天翔想到這裏,剛要帶着手下進入天夢府,自己派去的那兩對皇家護衛團就從裏面走了出來,兩名隊長來到餘天翔的身邊,單腿跪在地上,恭敬的說道:“殿下,裏面的士兵全部被我們殺死,隻剩下劉固的幾名妻子和仆人,應該如何處理,請殿下指示。”
聽見手下的彙報,餘天翔覺得自己沒有必要進去了,他心裏還想着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和許晚晴的婚事,冷冷的說道:“全部殺。”
“是。”那隊長說完以後,就帶着手下,向府邸裏面走去。
冰寒山,冷殺門。
還是那間幽雅的房間,還是那曾經在昏迷時躺下的床。房間裏面依然是一男一女,男子是段塵風,女子是蕭婷。段塵風坐在床邊看着床上的蕭婷,臉上終于出現久違的笑容,從蕭婷失蹤那天他就沒有笑過,這一笑仿佛隔了幾萬年,笑的是那麽不自然。
這個時候,蕭婷已不在昏迷,當她第一眼醒來的時候看見的是自己心愛的人以後,眼中已經盈滿了淚水。段塵風輕輕的擦去她眼中的淚水,說道:“婷婷,你沒事吧!”
蕭婷搖搖頭,沒有說話,蓦地撲到了段塵風的懷裏,嗚咽的哭了起來。其實蕭婷并沒有什麽大事,隻是在被迷心門的人在修煉迷心術的時候傷到了真元球和頭部的神經,還好段塵風救的急時,要是在耽誤幾天,等對方完全修煉成迷心術,蕭婷就成爲一具被别人操控的傀儡。
良久,等蕭婷哭完了以後,從段塵風的身上站起來,看着段塵風身上的衣服濕了一片,臉蛋微微一紅,當她聞到那熟悉的花香,看見身邊熟悉的環境時,她知道了自己在什麽地方,這些冰藍花,隻有藍藍會經常到外面采集,而後放進房間的花瓶中。看到這些,疑惑的問道:“塵風,我怎麽會在這裏,這不是迷心門嗎?”
段塵風點點頭,說道:“這裏是冷殺門,你在河裏昏迷了以後,我就把你帶到這裏。”他并沒有把實際情況告訴蕭婷,不希望蕭婷的心裏留下任何不快樂的陰影。
蕭婷點點頭,剛要說話,突然感覺頭有點頭,身體微微一晃,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上,段塵風忙把她扶起,關心的問道:“婷婷,你沒事吧!”
蕭婷的臉色依舊有些蒼白,這些天都是段塵風在照顧她,不時的把自己的在真元力輸入到她的體内,否則的話,蕭婷很難這麽快蘇醒。蕭婷的臉上出現了痛苦之色,汗珠出現在她的額頭上,一滴滴向下滑落,段塵風把手放在蕭婷的手腕上,發現并沒有什麽大礙,于是輕聲的問:“婷婷,還疼嗎?”他心裏已經明白,這是迷心門的法術給她留下的後遺症。
片刻,蕭婷終于感覺好些了,離開段塵風的身體,疑惑的問道:“塵風,爲什麽我的頭會突然感覺劇烈的疼痛呢?”
段塵風已經決定不告訴蕭婷事情的真相,于是說道:“我也不知道,在河流沖擊的時候可能撞到了水中的岩石。不過我已經檢查過了,沒有什麽大礙,過幾天就會好的。”
蕭婷聽見以後,嘟起小嘴,微蹙黛眉,小聲的說道:“我怎麽這麽倒黴,連岩石都欺負我。”她說話的時候,樣子極爲可愛,連旁邊的段塵風也看的一愣一愣的。蕭婷說完,突然擡起頭,從段塵風的臉上看到了笑意,連忙不依的說道:“壞蛋,你就會欺負人家。”說完,就要向段塵風的身邊打來。
段塵風面對蕭婷的粉拳,并沒有閃躲,而是站在那裏任由蕭婷捶打。雖然表面上看去,蕭婷出手很重,但落在段塵風的身上卻很輕,這樣的動作,根本就不是打人,看起來反而更像情侶之間的打俏。
就在這裏時候,門開了,走進來兩人,先前是是藍藍,那個可愛的女子,蕭婷并不陌生,後面的人讓她沒有想到,居然是自己的母親蕭悅鳳。蕭婷看見自己的母親以後,心裏爲之一愣,爲什麽母親會出現在這裏,于是問道:“娘,爹呢?”
這本是不經意的一句話,蕭悅鳳聽見以後渾身一顫,眼中微微有淚光閃爍,走動的腳步也慢了許多,蕭婷慌忙來到蕭悅鳳的身邊,不明的問道:“怎麽了,娘,是不是爹又和你吵架了。”從小到到,他母親和父親雖然十分恩愛,但也會爲了一點小事吵架,前幾年,也就是因爲吵架的問題,他們兩個誰都不願意認錯,所以蕭婷出來的時候都是一個人,偶爾小若陪在她的身邊,對于這樣的事情,蕭婷已經屢見不鮮了,所以此刻才會這麽問。
讓蕭婷沒有想到的是,這麽一問,蕭悅鳳哭的更加厲害,眼淚簌簌的流了下來,滑落在臉頰,滴落在地面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蕭婷也覺得事情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麽簡單,又問道:“娘,到底怎麽了,你說啊!”她的聲音很輕,但聽見蕭悅鳳的耳朵裏卻如同利刃刺在心中。
段塵風這個時候也來到了蕭婷的身邊,藍藍關上房間的門,悄悄的走了出去,段塵風把蕭婷摟在懷裏。這個時候,蕭婷對于塵風的舉動還有些驚訝,臉微微一紅,可是她的臉剛紅到一半,就聽見段塵風,沉聲的說道:“婷婷,你爹他,他已經不在了。”
段塵風的話剛說完,便把懷裏的蕭婷摟的更緊了,這個時候,他甚至能感覺到蕭婷的心跳在驟然加快,能感覺到蕭婷的心在滴血。蕭婷聽見段塵風的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她實在難以相信,用力推開段塵風的身體,對自己的母親問道:“娘,你說,這是不是真的。”她的話剛說完,眼淚就一滴一滴的流了下來,其實在段塵風說完的時候,她就相信了這個事實,她之所以這麽問,隻不過是自欺欺人,有些難以接受罷了。
蕭悅鳳點點頭,哽咽的說道:“是的!你,你爹他,他已經去了。”她的話抑揚頓挫,可以看出她的心裏是多麽的難受。蕭婷聽見以後,身體蓦地一晃,眼看就要摔道,鍛塵風再次一把她摟在懷裏。這一次蕭婷沒有推開段塵風,而是在他的懷裏失聲的哭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門又一次打開,羽殺走了進來,他身後還有那麽剛恢複真元力的長老,當然,周良也在起中,他們臉色嚴肅,走的很匆忙,好像有什麽大事将要發生一般。
段塵風看着羽殺,不明的問道:“前輩,有什麽事嗎?”
羽殺連忙說道:“塵風,你帶着他們快離開這裏。”說着,他把手指向蕭婷和旁邊的蕭悅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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