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南宮蝶舞歡好後的姜逸歌來到神殿之内,本來他是打算帶着南宮蝶舞來見母親和冷晴的,但是善解人意的南宮蝶舞怕他爲難,而且自己初見姜逸歌的父母也有些擔心,所以南宮蝶舞拒絕了。姜逸歌不得不感謝南宮蝶舞的善解人意,說實話雖然他決定要帶南宮蝶舞來和自己的父母和冷晴見面,但心裏其實也是在發憷的。
雖然說冷晴已經說了不介意他有别的女人,但人家剛說沒幾天你就給帶一個回去,人家冷晴心裏會怎麽想?總得給人家逸歌緩沖時間吧。
“兒子!你去哪兒啦,怎麽把小晴一個人丢在這裏啊,也不陪陪人家!”謝琴教訓道。
“哦!我先前進來的時候不是帶了兩個人進來嘛,我剛才去看了看他們了,”其實這話姜逸歌并不是在撒謊,隻是他看的有些過份熱情了而已。
“那怎麽不把人家帶來啊,把客人留在外面不好!”
“媽,這是我的秘密,怎麽能随便讓别人知道呢?要是傳出去你兒子我可就麻煩不斷了!”姜逸歌說的這是實話,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嘛,雖然他修爲高絕,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算了你的事媽也不管了!隻是你現在高中都還沒上,你打算怎麽辦?要知道我和你爸最大的心願就是你能考上大學啊!”對于姜逸歌上大學的事,他父母始終沒有忘記,這是他們二老一輩子的心願,希望姜逸歌能做村裏的第一個大學生,爲他二老争光。
“媽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打算好了,等教你們修煉以後我就和晴兒一起在上海上高中。”對于上學的事情,姜逸歌也早有打算,他打算等父母和冷晴開始修煉後有成後就和冷晴一起去上高中。當然這段時間内他還要解決王家的事情,對于自己說過的話他是不會忘記的。
“既然你已經有了打算,那媽媽也就放心了,小晴他們在外面玩呢,你也去吧,而且媽感覺那個薇兒和逸雪她們對你有那方面的情感。你考慮一下吧,不過不要讓小晴傷心知道嗎?”對于男人三妻四妾的事情雖然謝琴不支持,但是這要是發生在自己兒子的身上,那就另當别論了。況且和薇兒還有逸雪呆了這麽久,對修煉就男人三妻四妾的事情那是知之甚多了。
“小晴你胡說什麽呢?我,我才不喜歡那個大壞蛋呢!喜歡他的是逸雪,她都說她決定以身相許來報答那個大壞蛋了!”聽到冷晴說自己喜歡姜逸歌,薇兒馬上反駁道,還把逸雪拉出來就擋箭牌,不過一旁的逸雪卻是大大方方的,倒是她自己說道最後小臉已經通紅。
“嘿嘿!薇兒姐姐,我早就看出來了,你還不承認,從你看他的眼神我就知道你喜歡他!而且你叫他大壞蛋,是不是被他給欺負了啊?”對于薇兒看着姜逸歌那充着淡淡愛意的眼神,身爲女人的冷晴又怎麽會看不出來呢!
聽到冷晴說自己被姜逸歌欺負了,薇兒不由得想起被姜逸歌強吻和襲胸的場面來,隻感覺全身酥軟,心裏莫名的升起一抹渴望。小臉紅的滴血,連反駁都忘記了。
“放心吧薇兒姐姐,你能喜歡那個壞蛋是他的福氣,還有逸雪姐姐,你們放心吧,我是不會介意的,我們能做真正的姐妹我是求之不得呢,就是便宜了那頭狼了。”通過幾天的相處,冷晴和薇兒還有逸雪的感情也越來越好。俨然是情同姐妹的那種。薇兒和逸雪把她當親妹妹一樣看待。從小到大冷晴還沒有過這種親人般關心疼愛的感覺。
“你、你真的不介意嗎?”聽到冷晴說自己不介意,還要大家做真正的姐妹,薇兒俨然忘了之前的反駁,看着冷晴問道。而旁邊還不太懂人情世故的逸雪也是一臉的期盼。
“當然了。我怎麽會騙你們呢,就這樣說定了,我們以後就是好姐妹了,大家一起共同管制着那個大壞蛋,别讓他在外面給我們亂找姐妹。而且找了也要經過我們的同意才能進家門。”冷晴一副正宮娘娘的架勢說道。而旁邊的薇兒和逸雪也贊同的點了點頭。
就這樣,冷晴後宮老大的地位初步确立。而早就來到躲在一旁的姜逸歌此時已經被冷晴感動的一塌糊塗。仰天長歎道:“我姜逸歌此生有妻如此,夫複何求啊!”在姜逸歌的心裏。無論他今生有多少女人,無論以後他的其他女人如何的地位如何的傾國傾城,但是他的妻子隻有一個,那就是冷晴,這個一心隻爲他着想的女孩。他的初戀。
姜逸歌并沒有加入到冷晴她們的聊天中,而是默默的離去。
此時的上海可以說是暗流湧動,各大勢力都已經派人來到了上海,而且基本上都是女孩子,還是那種傾城佳人。就連魔門聖女雲夢姬也已經到來。對于這麽多的勢力突然來到上海,可把國家某些部門給急壞了。所有的特工和異能修真人士都拍了出去,爲的就是監視這些勢力的一舉一動。
“唉!也不知道組長去了哪裏,怎麽也聯系不上他,現在上海的形式越來越複雜了,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啊!”
“小張啊,你也别擔心了,那些勢力在上海不會出多大的亂子的,沒看見都是些絕色佳人嘛!他們肯定是爲姜逸歌而來的。不過不要讓那些勢力和姜逸歌聯和在了一起。我們應該盡力的拉攏他!這樣的人物要是能爲國家效力,那我z國泱泱大國何愁不興啊!”此時的主席辦公室内。國家主席正對着一個中年男子道。
“是!您老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麽做了!我馬上派人去接近他,把他争取到國家這邊來。”這個中年男子就是國安局長張浩。國安也是國家的一個特殊部門,和龍組一樣的存在。不過分管不同,龍組專管修真和靈異這一塊。而國安的主要任務就是收集情報。
“不過哪怕國安耳目遍布整個z國,但是對于姜逸歌的情報卻也僅限于他上學時期和在上海這兩天的消息。對于姜逸歌爲何修爲這般變态逆天卻還是一無所知。但這也不能說國安無能,國安畢竟不是神,何況哪怕是神恐怕也不一定會知道姜逸歌那兩個多月卻哪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