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你住在哪裏啊?”
剛剛還在王雄别墅裏的冷晴突然發現自己已經身在街上的一個小巷子中,不由得愣愣的看着姜逸歌。聽到姜逸歌問自己才回過神,看了看四周的環境來道:
“老公我就住在離這裏不遠的地方,我帶你去。”說着便挽着姜逸歌的胳膊離開。臉上的幸福不言而喻。
兩人邊欣賞着上海的夜市邊往冷晴的住處而去。一路上有說有笑,冷晴臉上一直堆滿了笑容。這是姜逸歌離開之後她第一次真正的笑,開心的笑,幸福的笑。如煙花般燦爛,如夢般幸福。不一會兒兩人就來到冷晴住的地方。
“老公到了。我就住在這裏。”說着冷晴拿出鑰匙把門打開,挽着姜逸歌走了進去。
雖然也是在市中心地段,但冷晴住的地方卻十分的破舊,看起來房子的年代也有些久遠了,基本上都是即将拆遷的危房,屋子裏非常的簡陋,一張床,一張擺滿了碗筷的桌子。桌子旁邊是用兩塊大磚支撐着的一塊木闆,上面擺着一個電磁爐和兩個鍋。四周的牆壁花白花白的,很多地方的牆面已經掉落,甚至牆壁上已經有了裂紋。看着冷晴住的地方。姜逸歌的眼角淚花閃動。這個傻傻的女孩,怎麽這麽笨呢,難道不知道住在這裏是多麽的危險嗎?
“晴兒,你怎麽不找個好點的地方住?住在這裏很危險的。”聽到姜逸歌的話,冷晴的臉上依舊挂滿笑容道:
“不會啊,我住在這裏很好的,而且這裏的房租又便宜,離我上班的地方很近。”
“但是這些房子都是危樓,你看牆壁都裂開了。住在這裏很危險的!明天我們重新找個地方吧!”
聽了姜逸歌的話冷晴傻傻的笑道:“不會危險啊,我都住了兩個多月了也沒事啊,去别的地方住房租很貴的,媽媽,不是你媽媽需要錢治病,我們怎麽能亂花錢呢!”
說着冷晴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害羞的低下了頭。不過她依舊沒有放開挽着姜逸歌的手,她趴自己一松手,姜逸歌又會突然消失掉。今晚上姜逸歌給她的感覺就像是在做一場夢一樣,他不敢問姜逸歌怎麽會那些厲害的東西,也不敢放開姜逸歌的手。
“小傻瓜,老公現在很厲害了!媽媽也已經好了,我以後會讓你們都幸福快樂的生活,我們不會再分開了!”
“老公,我是不是在做夢?如果是的話,你不要離開也不要叫醒我好不好,我怕醒了以後還是一個人,一個人面對清冷的四壁,清冷的家。我害怕這種沒有你的日子。老公是晴兒不好,不該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和你分手不該說那些話來傷害你。老公你原諒晴兒吧!晴兒好想你,好想好想!”
“小傻瓜,不怪你,一切都是老公不好,是老公不夠關心你。是老公讓你一個人承受了這麽多!該請求原諒的人是我。是我!你原諒老公好不好?”
等了半天也不見冷晴回答自己,姜逸歌低頭一看,原來冷晴已經趴在自己的懷裏睡着了,臉上挂着淡淡的幸福笑容。小嘴微微的嘟起,煞是可愛,姜逸歌輕輕的抱着冷晴躺在床上床上,看着依舊挽着自己手臂不肯松開的冷晴,姜逸歌心裏十分的愧疚。
想道冷晴今天的遭遇,姜逸歌剛剛平息下去的怒火又升騰起來。如果不是自己趕到的及時,或許自己深愛的人兒現在躺在床上的已經是一具屍體了,身上滔天的殺氣直接實質化的迸發而出,那小小的玻璃窗戶承受不住壓力直接化爲飛灰。滔天殺氣透窗而出彌漫在大半個中國的上空。
冷晴因爲離得很近,隻覺得渾身如墜冰窖,身體也在瑟瑟發抖。努力的抱緊了姜逸歌,似乎隻有姜逸歌的懷抱才能給她溫暖。感覺到冷晴的變化,姜逸歌忙把殺氣收起,暗怪自己糊塗,讓懷中的人兒受到驚吓。
姜逸歌此時隻是關心着懷裏的摯愛,卻不知道就因爲他這紅顔一怒把整過國家高層和重要部門全都驚動了。而很多古老的家族和門派還有一些隐藏了不知多久的老古董也被這道滔天的殺氣所驚動。
此時爲國事操勞了一天正準備休息的國家主突然聽到了緊急敲門聲,“誰啊?這麽晚了也不讓我老頭子清淨清淨。”
“主席,龍組的組長龍一說有緊急事情向您禀報。本來我都說你已經休息了讓他明天再來的,可是他說事關重大,非要現在見您不可。”門外響起了秘書的聲音。
“唉!一天就是他的事多,都這麽晚了也不讓我這個老人家消停會兒。”說着便打開了門。
“主席,大事不好了,剛剛突然有一道殺氣從上海發出,把大半個國家籠罩在裏面了。”
見主席打開了門,龍一趕緊說道。他怕說晚了被主席先教訓一頓。主席最不喜歡他休息的時候被人打擾了,這麽晚來找他要是沒有重要的事不被臭罵一頓才怪。
“不就是一道殺氣嘛!有什麽大驚小怪的。不對,你說什麽?把大半個國家都籠罩在内?”
“是啊,這道殺氣籠罩的範圍太大了,就是我全力施爲也最多籠罩整個京都啊!發出這道殺氣的人不知道強大到了什麽程度。所以我才急急趕來向您彙報的!”
“快!安排人下去查,不,你親自帶人去,查到之後盡量和他交好,看能不能争取到我們這邊來,但是千萬不要和他發生沖突知道嗎?”
“是!我這就去!”
看着龍一急急離去,主席也沒有心思睡覺了。“唉!要是能把此人争取到國家裏面,那我又何必顧忌那些個修真門派。又何愁國家不強大起來啊”
昆侖秘境之中。幾道身影從不同的方向飛了出來最後聚集在一座山頂之上。
“各位師祖,你們也感受到這道殺氣了?”幾人之中一個修爲在合體期的老者問道。
“這道殺氣差不多籠罩了大半個中國,我們怎麽能感受不到啊!最好不要是有邪魔出世,不然又将會引起一場劫難了!”
聽了這個修爲在渡劫後期的老者的話,其他幾人點了點頭。這幾人便是昆侖幾百年不出世的祖師級人物。修爲最高的達到了大乘中期。其他的都是渡劫期左右,而說話的是當代昆侖掌門清虛掌門。
“是啊,看這道殺氣籠罩的範圍,至少此人修爲也在大乘期之上啊!甚至可能是地仙級人物,但願此人是我道中人吧!清虛你派人下山去探查此人來曆。但是不可與之發生矛盾知道嗎?”
“是!祖師,我這就去!”
說着身形一閃,淩空而去,其他幾人也相繼散去。
此時的梵蒂岡教廷内,教皇彼得三世遙望着遙遠的東方,半天後喃喃的道:“古老的東方國度,你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罷了,罷了,隻要你們不鬧到我西方來,随你去吧!”
而同時許多的大家族大門派之中也在讨論着這道籠罩了大半個中國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