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哲剛一進屋,就感覺到了氣憤的微妙變化。那些保镖已不見初見時的冰冷,看着他的眼神,就像面對一個絕世魔神。目光稍一接觸,立即遊離他處,不敢稍有停留。
陳本國的表情倒沒有什麽變化,但說出來的話語和語氣,卻不加掩飾的表達出他現在的心态。
“任少的确是鐵血人物!”
話的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稱呼。以他的身份地位,稱呼一個毛頭小子爲任少,這份殊榮,可不是什麽人都能得到的!這也正說明了,任哲在他心裏的分量,已是重如山嶽。
“陳老太可氣了!這個稱呼,小子可擔當不起!您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對陳本國來的目的還不清楚,任哲臉上沒有絲毫得意。
“老陳,你來不是隻爲了稱贊任少吧!大家都是爽快人,有什麽話你就直說吧。”谷若虛面色凝重的盯着陳本國。
“這次來就是想和你們商量一下,有些事,還是放在晚上做吧。大白天的,引起民衆恐慌,zf也是很爲難啊!”完全是一派商量的語氣,很有倒苦水的意味。
“陳老,有些事也不是我們所能決定的。有人硬要大白天的殺上門來,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啊!”任哲無奈的解釋。
“哈哈,這個完全可以理解。我說的是你們的行動,最好放在晚上。”
“嗯,這個請放心。一定遵照陳老的意思來做。”任哲爽快的答應。這也是他的個性,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
“老谷,你家老三,把戍京衛隊都調到了s市周邊,京都現在可是很空虛啊!你看能不能讓他回去。京都可不能有任何閃失啊!”
一個國家要人,如此的商量行事,谷若虛還能說什麽?隻好答應。陳本國人老成精,一下子就把準了二人的脈搏。大倒苦水之下,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事情解決。
“哈哈,感謝任少和谷家主的大力支持!我這就回去,向元首彙報。”
任哲二人起身相送,“最近s市很不太平,我也就不挽留陳老了。”
“任少的心意我領了。希望任少能抽時間,到京都玩兒玩兒,我和元首必竭誠歡迎!”這是委婉的邀請。
事情解決,陳本國離開任家,任哲和谷若虛,也要展開下一步的清理行動了。
之前收服的那些混混,早就派了出去,滿s市尋找倭蛆國的隐者。這些混混武力不行,用來搜集情報,卻是再合适不過了。
十點之後,負責收集情報的谷回聲回來了。
“報告任少、家主。倭蛆國的隐者,就藏在梅川重工的總部。真是太可恨了!最近幾天接連失蹤的幾十個少女,竟然全是被他們綁架的!”谷回聲恨得咬牙切齒。
“哼!這些蛆!活着是畜生,死了也隻配下十八層地獄!”任哲眼中殺機迸現,“爺爺,麻煩你調派人手,随我去殺豬屠狗!”
梅川重工的地下室裏,一片驚叫哭喊聲。幾十個年輕姑娘,被捆綁成各種屈辱的姿态,在寬敞的地下室裏排成幾溜。
他們非常變态,姑娘柔弱無助的哭喊,對他們來說是最大的刺激。
此時,地下室的外面,已躺倒了十幾具死屍。他們都是在<fontstyle="float:left;line-height:0;font-size:0;overflow:hidden;width:20px;">”;軍事/</font>外面巡邏的下隐,在谷家精英的鐵血屠戮下,分分鍾的時間,就全部急匆匆的趕赴陰間,照顧他們的天皇去了。
“轟”
地下室的鐵門,宛如被烈性炸藥轟碎,暴戾的氣浪,絞卷着破碎的鐵片,子彈般勁射。
“啊”“嗷”連片慘叫中,那些大門附近的畜生,當即斃命。
“八嘎!什麽人?”一道身影飛撲過來。正是惹惱了梅川佐姬,才被派過來的歸田。
這個該死的老東西,梅川佐姬說要他的女兒做女星的時候,心痛的心頭滴血。沒想到在這裏,卻又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來。當他的女兒将來真的做了女星,也是對他的報應!
看清了面前的情景,沖進來的人,無不目眦欲裂。
任哲冰冷的聲音,就像嚴冬的冷風,“惡心的人渣,你們應該老老實實的呆在自己一畝三分地裏!膽敢污染我們,碾碎了你們都不能消除心頭之恨!”
“八嘎!敢侮辱我們,去死吧!”歸田身後,一個滿臉橫肉的矮壯畜生,揮舞着彎刀,對任哲狠狠的劈了過來。
刀勢迅猛,但還沒有到達要斬劈的部位,就被一隻手掌捏住了刀背,硬生生停在了半空。
任哲挺立的身形,一動沒動。出手的,是站在身後的谷回應。
手掌的力量,強橫無匹。狹長的彎刀,被暴力的強行逆轉。猛力一推,彎刀毫無懸念的切過那畜生的脖子。
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身體已經從脖子處斷爲兩截。鮮血噴射,肺部的餘氣,将血液咕噜起幾個血泡之後,身體就無力的癱軟在地。
殘酷的血腥,讓這些畜生不如的隐者,出現瞬間的呆滞。
“殺!我們不僅要了這個企業,更要這群畜生的命!”
任哲的命令,就是催命魔符。
這些隐者,都要死,一定要死!這不僅僅是因爲他們刺殺自己的父母了,也因爲他們對自己的姐妹所犯下的暴行,更因爲他們對自己的國家所帶來的侵犯!
身後的谷家精英,等的就是這一刻!
一道道淩厲如電的身影,徑直的撲向這群人神共憤的畜生。
地下室裏,搖曳起璀璨的光芒。如流星,似閃電。閃閃滅滅間,光芒貫透敵人肮髒的身體。刺耳的凄厲慘叫,在這深埋于地下的空間裏回蕩。
“呀”
一聲獰叫,歸田出手了。冰寒銀亮的彎刀,劃破空氣,帶來刺耳的嗚咽鳴嘯。
任哲的身形,鬼魅般閃晃,輕巧無比的躲過了歸田的斬劈。
他的心裏,升騰着無邊怒火,不想使用功力一擊必殺。他要用自己的身體力量,以殘酷的方式,來收割歸田的狗命。
鬼魅般的身影,根本就不是歸田所堪碰觸的。不要說再繼續攻擊,就連影子,他都無法看清。
拳頭,出現在他的眼前。胳膊上,筋肉糾結,如鋼筋盤繞。
“铮”
金鐵脆鳴,一拳轟擊下,精鋼所緻的彎刀,就被輕易地轟擊成兩截。
歸田的神色,不可自抑的改變。剛剛還展現着的狠厲,這一刻,卻已經被巨大的驚恐所取代。
憑借血肉之拳的威力,竟然把他賴以殺敵保命的鋼刀,如同腐朽的木棒般轟斷,這是什麽樣的身體!這是什麽樣的力量!
歸田害怕了,他仿佛已經看到了,那鐵拳轟擊在自己身體上之後,骨斷筋折的凄慘下場。
鐵拳,再次顯現。
淩然如雷霆擊穿長空,迅猛!狂暴!殺機淩然!
“咔!”
正中胸口,胸骨破碎的聲音,清脆而又恐怖。
歸田的身體,就像被擊飛的沙袋,噴灑着豔麗的血花向後飛射。
撲通一聲,雙膝跪地,狠狠地摔落在堅硬的水泥地上。清脆的骨頭破碎聲再次傳來。很顯然,他的膝蓋已經徹底廢了。
摔落得位置,恰好就在一個姑娘的身邊。
“畜生!我咬死你!”姑娘被綁着,沒法動手打他。但這幾天所受的屈辱,讓她恨不能生啖這些畜生的血肉。
在無邊怒火的支撐下,猛然擡起了身子,張嘴咬在了歸田的耳朵上。
“啊”歸田凄厲長号一聲,一把揪住姑娘的頭發,把她拉到身前,手中的斷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别動。否則,她死。”歸田嘴裏噴濺着血沫,野獸一般嘶吼。
再看這個姑娘,被捆綁的真是屈辱!
見此情景,任哲心中更是怒火中燒!這堆該死的人渣!不僅劫掠了自己的姐妹滿足獸欲,現在更是用她們的生命來威脅自己。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戾氣,在任哲身周激蕩,勁力,充斥了身體的每一細胞。他要用最野蠻的方式,來發洩心中的怒火!
身形鬼魅而動。
隻是感到一陣寒風鋪面,歸田還沒明白怎麽回事,用來作人質的姑娘已經不知所蹤。
緊接着,一股強橫的力量,瞬間轟碎了他的肚皮。腸胃等内髒,和着刺目的鮮血流了一地。
歸田用來威脅姑娘的斷刀,依然還橫在胸前,眸子裏滿是不甘的灰白。
幾秒鍾之後,陡然一聲野獸般的慘嚎。猛然扔掉斷刀,雙手在身前瘋狂的摟劃,想要把流出來的腸胃和鮮血,再重新裝回體内。
任哲的勁力運用的恰到好處,強橫的力量,隻是破開了他的肚皮,并沒有傷及内腑。所以,一時半會之間,歸田還死不了。
這也正是任哲想要達到的效果,讓這個老畜生,在無盡的痛苦之中,煎熬着等待生命的慢慢流逝。
冰冷的看着歸田驚恐而絕望的挽救着自己的生命,眼裏沒有絲毫的悲憫。對待禽獸不如的人,再狠利百倍的手段,都會顯得仁慈。
身後的慘叫已經停止,如屠宰場一般,地上血流成河,斷臂殘肢零散的分布着。
谷家精英已被這堆畜生徹底震怒,下手哪裏還會容情,怎樣解恨就怎樣下手。
“任少,一共四十六個,已經全部剁碎!”渾身鮮血的谷回應上前彙報。
“把這裏所有倭國人,一個不剩的全部殺掉!把這些姑娘送回去,她們的事不準洩露分毫!這些事,就交給你了!”話音剛落,任哲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地下室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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