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回應雖然說陳本國要見谷若虛和任哲,但說到谷若虛的時候停頓了一下。很顯然,任哲是他自己加上去的。
任哲對此倒是沒有什麽反應,畢竟他和這些高層沒有接觸過。谷若虛看了他一眼,見他一臉的坦然自若,不由暗暗佩服。
元首的代表登門拜訪,這是何等的榮耀!就是幾十歲的人,也會欣喜失常。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能有這份淡然心性,的确可以令無數人汗顔。
“噢!這個老家夥來幹什麽?”谷若虛自言自語的沉吟了一下,問道:“他身邊都是些什麽人?
“都是一些年輕人,從他們散發的鐵血氣息來看,應該都是軍人”
谷回應看的沒錯,這次跟陳本國過來的保镖,的确都是軍人。這是元首特意安排的。
作爲領導人,各方面的嗅覺都是敏銳的。元首已經嗅到了任哲和四大家族之間的緊張氣息,這才安排陳本國來探探虛實,看看能不能從中調解。
“小哲,這個老家夥可不簡單,是國家的締造者之一!我們還是親自出去迎接吧。”谷若虛擔心任哲年輕不知輕重,做出不當的舉動,提醒道。
幾人剛一迎出去,就看到剛剛回來的任潛,正在激動地和陳本國握手。
“哈哈,任董事長,你可是生了個好兒子呀!”陳本國沒有絲毫的架子,語氣真誠的誇贊了一句。
任潛激動地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隻是握了陳本國的手,一個勁的傻笑。
“老東西,你不在京都享清福,跑到這裏來幹什麽!”谷若虛和陳本國早就熟識,毫無顧忌的開玩笑說。
“我是聽說任家出了一個年少了得的人物,特意過來拜訪的。你這老東西在這裏,又是要幹什麽!”
二人相視了幾秒,不約而同哈哈大笑。
“任少,來,我給你們介紹。這是國家常委之一的陳本國陳老,可是元首跟前的紅人哦!和陳老攀上關系,對你的幫助,可是不可估量的!”
谷若虛以任少相稱呼,是爲了在陳本國面前,提高任哲的身份。
饒是以陳本國的身份地位和閱曆,聽到谷若虛這樣稱呼任哲,臉色也不禁微微變了變。任哲在他心裏的分量,無形之中增加了很多。
“您好!陳老親自登門,使任家蓬荜生輝呀!您老一路勞頓,請到屋裏坐下,有話慢慢說。”
任哲上前禮貌的招呼,意态之間不卑不亢,沒有絲毫見到大人物之後的,緊張、局促、激動。
陳本國不由暗暗點頭,任哲在他心裏的分量,不知不覺間又重了一分。
幾人剛一進屋,寒煙小鳥般蹦跳着跑了出來,“陳爺爺!你怎麽會來這裏?”
饒是以陳本國的老練,乍一見到寒煙,也是禁不住一陣呆愣。
他這次是奉了元首的命令,秘密來到s市。連保镖都換了,就是爲了避開四大家族的人。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寒煙會出現在任家,
看看陳本國呆愣的表情,再看看他身後的保镖,沒<fontstyle="float:left;line-height:0;font-size:0;overflow:hidden;width:20px;">看:書網競技]</font>有一個認識的,最後聯系到目前的形勢。以寒煙的聰明,立即就明白了怎麽回事。
調皮的笑了起來,“嘻嘻,好拉好拉,不要再苦着一張臉了嘛。我今天什麽都沒看見,您老人家就放心好啦!”
陳本國如釋重負的苦笑了一下,溺愛的捏着寒煙的鼻子,“古靈精怪的小丫頭!陳爺爺還能信不過你嗎!”
寒煙說了幾句話,就告辭離開大廳,去找谷冰薇和柴盼雪說話。在她輕松的外表下,掩藏的卻是驚濤駭浪。
如果說谷家依附于任哲,讓她震驚的話,陳本國的到來,卻讓她深深地震撼。
以陳本國的身份和地位,如果沒有相匹配的實力和勢力,他是不可能秘密登門的。
任哲在她心裏,愈發神秘起來。到了此刻她才覺察到,任哲就是一個巨大的謎團,以前對他的那些自以爲是的了解,現在看來,都隻不過是一些表象而已。
幾人落座,陳本國也不啰嗦,直奔主題,“今天我奉元首的密令過來,主要是有以下幾件事。第一件,今天發生在s市立交橋的事,雖然經過了周密的掩飾,但在民衆中的影響,依然還是無法徹底消除的。這樣的事情,希望——”
“哼!請谷家主出來說話!”一聲冷哼,從外面傳來。對方顯然是運用了内力,聲音震動大廳裏的擺設物件嗡嗡作響。
“請谷家考慮清楚了!爲了一個小小的商人,和我們崆峒青城兩派作對,值不值得!”
口氣強硬而狂妄,很顯然,上門找茬的來了!
任哲眉峰輕蹙了一下,“陳老秘密前來,想必是不願見到這些粗鄙之人。如果不介意的話,請到樓上稍坐。我處理了這些煩人的事情,再向您老賠罪!”
“不用客氣。我在樓上等你。”
“如此就怠慢了!”任哲歉意的說,轉頭對谷回峰道,“回峰叔,您招待陳老到樓上去吧。”
幾人來到院子裏,看到兩個老者帶了二十幾個青壯年,正在和谷家的人對峙。
兩個老者,一個身形壯碩,一尺多長的花白胡須,在胸前随風飄動。另一個身形瘦高,雙臂奇長,幾乎垂到了膝蓋處。
一打眼,任哲就感應到,二人的修爲都達到了先天。他們身後的青壯年,有幾個是宗師階段的實力,最低的也是入道階段。
這樣的陣容,在武林之中,已是很強大了。再加上他們是崆峒和青城兩派的人,也就難怪他們會如此張狂。
“我道是誰敢在這裏大呼小叫,原來是崆峒、青城的兩位長老!”
谷若虛滿含不屑的調侃一句,對任哲說:“這二位可不簡單啊!長胡子的是崆峒掌門的師弟王鳳林,人稱托天王;瘦高的是青城高人劉恩祿,人稱長臂叟。”
嘴裏說着不簡單,語氣裏卻是無盡的輕蔑。的确,以這樣的修爲,到任家來撒野,無異于是找死!
王鳳林和劉恩祿當然聽得出話中的譏諷,不由怒火沖天,獰厲一笑,“谷若虛,我們敬你是一家之主才好言相勸,你不要不識好歹!如果你非要保護這小子,就不要怪我們兩派大肆殺戮!”
崆峒派一直都在追查岑飄翼的死因,一接到四大家族給的消息,立即就聯系青城派,請他們助拳。合兩派之力,逼退谷家,對付任哲還不是任意揉捏!
可惜,他們犯了和别人同樣的緻命錯誤,認爲任哲是依附于谷家的。
谷若虛臉色一沉,“我谷家想要做什麽,還輪得到你們來說三道四嗎!”
任哲好整以暇的瞥了二人一眼,“噢!想殺我?能說說原因嗎?”
王鳳林長須震動,口沫四溢的厲吼:“半個月前,你殺死了我派的嫡傳弟子岑飄翼,難道這麽快就忘記了!”
任哲稍一思索,立即就記起了那個,會施放雷電的,神龍組織的小隊長。
厲芒,在任哲眼中稍顯即逝,平靜的問:“你們怎麽知道是我殺了岑飄翼?這個消息,是神龍組織告訴你們的吧?”
王鳳林生硬的點點頭,嘿嘿獰笑一聲,“小子,你年紀不大,得罪的人倒是不少!仗着谷家的撐腰,你做了不少惡事吧!可惜,惡事做多了,就是谷家也保不了你!”
任哲不屑一笑,冷聲低喝:“殺!一個不留!”
四大家族的出賣,讓他熱血滔湧。不知死活的人,隻有用鐵血的震懾,才能讓他們屈服!
任哲的命令一出,王鳳林和劉恩祿就瞪大了雙眼,有驚訝也有不解。
驚訝的是,任哲竟然有膽量對兩大派的人動手;不解的是,谷家的人會聽一個毛頭小子的命令?
谷家的人,用實際行動,解答了他心頭的不解。
谷回天動了,首先沖向了王鳳林。谷若沖罡芒閃動,毫不留情的轟向劉恩祿。
谷回應、谷回韻、谷回陽、谷回通也動了,圍在現場的谷家精英全動了。
一場殺戮,再一次在任家上演。
王鳳林和劉恩祿,一邊閃避着攻擊,一邊怒極而驚叫。
“谷若虛!和我們兩派爲敵,難道你要葬送整個谷家嗎!”
“谷若虛!你可要想明白了!爲了一個小小的商人,這麽做值得嗎!”
“哼!還是努力保住你們的命吧!”谷若虛重重的冷哼一聲,濃濃的殺機,随話語滔湧,“敢到任家來撒野,就注定了有來無回!”
任哲和谷若虛沒有動,這種實力的對手,還不值得他們出手。
被人出賣,在背後捅刀子的感覺,非常不好受!此刻,任哲全身熱血奔騰。面對被出賣的結局,任何的話語和舉動都是多餘,唯有鐵血的手段,才能保護自己、家人和朋友。
殺戮意念,滔湧不絕,隻要動了,就必須以鮮血的噴湧來遏制!
殺戮起,鮮血現。
院子裏,罡氣縱橫,刀劍閃爍。搏命厮殺之下,招招毒辣陰狠。短短呼吸之間,地上就躺倒了幾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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