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自習的事情已經被老師知道了,不過隻是讓王露露不要再管李曉的事情,那個孩子她也已經放棄了。這一天并沒有發生什麽事情,晚自習下課以後大家也就正常的放學回去,現在時間已經是九點鍾。
王露露和同學分開以後就獨自往家的方向走去,回去的路上隻有幾個結伴的女生走在她的前面,她想要快步的跟上那幾個女生的步伐,因爲這一帶的路燈也隻剩下兩盞還可以照亮,所以每天晚上回來的時候都有一種心驚膽顫的感覺。
再加上前段時間這裏又出現盜賊,如果碰上那個盜賊正好偷了東西出來就完蛋了。在她警惕的看着周圍的時候,前面的幾個女生已經消失了,或許她們進入了那個樓道。王露露深吸一口氣加快了自己的步伐,并努力讓自己分心。
“啊。”就在這時,前方的一個樓洞突然跑出來一個身影,将她吓了一跳,那個身影站在她的前方沒有移動,她也不敢移動,“是誰。”她朝着那個身影喊了一聲,然後後退了一步,再一次拉開了距離。
“是我。”
“李曉,你來做什麽。”聽見這個聲音,她的膽子大了起來,
“我親戚在這個地方。”那個身影依舊是面對着她,沒有移動,
“哦,我要回去了。”王露露移到左邊,然後從他的身旁走過,在擦肩而過的時候,她看見他的手上拿着什麽東西。
轉過一個牆角,前面的樓洞就是她的家了,樓洞的聲控燈還沒有亮,王露露看着那個方向小跑着過去,在她跑入漆黑的樓洞時,腹部傳來一陣疼痛,緊接着,一股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那個身影站在她的前方愣愣的看着她,手中是明晃晃的小刀。
刺眼的光線從窗外照射了進來,這一次床上的人是自然的醒了過來,現在的時間已經是七點鍾了,寝室裏面的人還沒有起來。白宿起身走下了床,和昨天醒來的感覺是一樣的,不過這次沒有感覺太可怕,隻是仍舊有一些心有餘悸。
房間外的空氣依舊還是那麽的清晰,或許是因爲昨天晚上下了一場很大的雨,不知道學校外面會<fontstyle="float:left;line-height:0;font-size:0;overflow:hidden;width:20px;">!*言情’</font>是什麽樣的場景,會不會有魚被卷上岸,或者發生過了一場海上風暴,那座屹立在學校後岩的小木屋有沒有被飓風所推到。
“蘇曼安,你有沒有選好社團。”白宿和蘇曼安一起從教室内走了出來,
“野外求生。”
“什麽?”她帶着驚詫看着眼前的人,雖然一般人是會選擇這個,不過總覺得有一些驚訝,
“裏面有很多人,就算真的要出去,也輪不到我的,而且那個貌似比較容易拿到學分。”
“學分?有這回事嗎?”
“有啊,目前比較火的就是三個社團:野外求生、島嶼探秘和天文社。”
“呃,好吧,對了,我現在要去學校外面,你要不要一起。”白宿突然想了起來,到外面去走走說不定還可以發現什麽新聞,雖然主要是出去看看大海,
“好啊,走後門嗎?”蘇曼安小小的興奮着,
“對。”兩人說完朝着那滿是岩石的危險地帶出發。
岩石上并沒有海鳥或者魚類的屍體,那些岩石上面的水迹已經完全的幹涸掉,除了被海浪不斷拍擊着的那部分岩石以外,其餘的岩石都是很潔淨的,就像藍天中的白雲,澀澀的海風不斷的吹刮着,那座燈塔的主人還沒有出來,或者,他們已經離開了,隻是沒有人知道。
兩人站在一塊岩石上眺望着遠方,沒有嘈雜的聲音感覺格外的舒服。蘇曼安看着那平靜的海平面,隐約感覺到身後有一雙眼睛正在看着自己。她忍不住回過頭,隻見一個穿着校服的女生站在她們的不遠處,那雙眼睛盯着白宿的身影。
“怎麽了嗎?”白宿看向一旁的人,
“好像有人找你……”轉過頭,那個女生卻不見了,
“沒有啊。”白宿看了看周圍,
“可能走了吧。”有些疑惑的尋找了一遍,沒有那人的身影。
夜幕又一次降臨,今天依舊那個家夥依舊沒有什麽來找自己,這樣反而更讓人擔心。白宿坐在床邊皺着眉頭,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還要繼續做夢嗎?“白宿,你在想什麽。”蘇曼安從上鋪探下了頭。
“沒事。”她搖搖頭舒展了眉頭,然後把身體捂在了被子裏面。等到着夢境的到來。果然,又是那種感覺,這次是一個女人,她看見鏡子裏面的樣子已經沒有任何慌張的表情了,在一旁的地闆上是一個男人的屍體,那具身體上還插着一把水果刀,鏡子旁邊放置的是一瓶治療精神病的白色藥瓶。
一定是那個男人背叛了身體的主人,那麽現在應該好好的處理屍體,是應該分屍還是怎麽樣。看着地上的屍體,她把他拖進了廚房。‘叮咚’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了起來,廚房内的人愣了愣然後把屍體放到了門後站立着,走到了大門前。
“是誰。”
“警察,有一個竊賊逃到這邊來了。”
“稍等,我換一件衣服。”整理好衣服然後把地上的血迹大概的弄幹淨以後打開了門,這是一個中年警察,他的皮膚有一些黑,但是足夠壯。
“打擾了,我是來提醒一下您,順便問問您有沒有看見什麽可疑的身影。”警察看了看她的身後,屋内的地闆很幹淨,也沒有第二個人的蹤迹,
“沒有看見什麽人。”
“這樣啊,那這個是竊賊的照片,您小心一點,他的手上還帶着刀。”男人把一張照片給了她,照片上面是一個瘦弱的男子,
“好的。”接過照片,警察再一次看了一下她身後的房間,然後離開了。看見警車從外面開走,她松了一口氣,關上門,“不許動。”一股冰涼的觸感抵上腰間,那個削瘦的男子正兇狠的看着她。
睡夢外,201寝室内還是一片安靜,隻不過下鋪的寒氣讓上鋪的人被凍醒了,蘇曼安撐起身子,朦胧着眼睛看着一片漆黑的屋子,外面也根本沒有什麽月光。不過床下不斷的傳來寒冷的感覺,連床墊也是冰冷的。
她起身朝着下面的床看去,在探出腦袋的一刹那,身子又慌忙的收了回去,伴随着不斷傳來的寒冷,整個人徹底的清醒了過來,然後開始恐懼的盯着自己的床,準确說,是下鋪的人。
本文由小說“”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