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無止境的災難還沒有停下來,因爲那是來自人類心處的恐懼,即便不是那麽的貼近生活。
“你不去上課真的可以嗎。”蘇越澤無奈的看着白宿,
“沒關系,話說你爲什麽會出現在那個地方。”
“我會說是因爲感覺到你有危險才會來的嗎。”
“不要騙人了。”深深的投去鄙視的眼光,
“哈哈,被發現了,就是出來逛逛,然後發現你在那邊,那個地方一眼就看見的。”
“也對啊。”想了想,确實如此,剛才的事都是發生在底樓的,所以一眼就能看見。
“好了,沒事了我就回去了。”說完,朝着社團樓走去。
天空湛藍的一望無際,原本飄散着的白雲也不知消失到何處了。都雁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發着呆,一分鍾後才起身走向外面。上一節課的時間完全處在幻想中了,所以一直沒有回過神來,拖着還沒有完全醒過來的身體朝着草坪走去,在那裏吹吹風應該會好很多吧。剛才在神遊什麽也完全想不起來了。
來到草坪上,這裏沒有一棵樹木,很多學生都會選擇在這個地方放松,看着廣袤無垠的天空心情瞬間變的舒暢起來。“你們那科布置論文沒有,我們教授這麽早就開始布置了。”“還沒有,我……”草坪後走過的學生在談論着課上的問題。
不知什麽時候,身邊的聲音開始安靜了下來,隻剩下呼呼的風聲在耳邊歡快的吹刮着,耳邊的發絲被揚起的感覺很舒服。‘咚’在完全享受着這一刻的甯靜時,身後傳來了巨大的聲響,這聲音把她吓到了。
轉過身,讓人不可置信的一幕出現了,圖書館的方向,那座偌大的房屋竟然倒塌了,都雁慌忙的站了起來,她看見周圍的學生在不斷的逃離,嘴裏大喊着世界末日,整片天空開始呈現暗黑色。
‘咚’伴随着周圍建築物的垮塌,地面也開始塌陷,“啊。”迎面而來的人把她撞倒在了地上,突如其來的一切還沒有讓她反應過來,身下出現的裂縫便将她吞噬了下去。<fontstyle="float:left;line-height:0;font-size:0;overflow:hidden;width:20px;">首發*</font>靠在窗邊神遊的人身體打了一個激靈,回過了神。
都雁看着教室裏陸陸續續離開的學生,剛才的情景還在腦海裏播放着。她愣了一下,然後起身,應該隻是神遊的原因,就像是做噩夢那樣。拖着還沒緩過勁的身體朝着草坪上走去。這裏的環境還是那麽美好,不一會便忘記了剛才的事情。
“你們那科布置論文沒有,我們教授這麽早就開始布置了。”“還沒有,我……”草坪後走過的學生在談論着課上的問題。兩人的對話内容讓草坪上面的人慌忙的站起了身子,她打量着周圍,現在正在發生的一切和剛才的預示是一模一樣,難道真的要發生世界末日了嗎。
如果沒記錯,現在自己對面的那棟建築物是第一個倒塌的,都雁開始緊盯着圖書館,從前面走過的學生看着她的眼神匆忙的跑過。時間慢慢的過去,仿佛已經過了很久,沒有任何事發生,更不要說圖書館垮塌之類的事情。
“呼,怎麽可能會有世界末日嘛。”淡淡的松了一口氣,然後轉身走向其它地方。天壇學園是一座很大的建築物,因爲在這座小島上這是除燈塔以外的唯一有人居住的建築物。面積多多少少也不會受到限制,不過即便是學校裏面,岩石也是最多的景觀點。
都雁繼續來到學校後方的岩石層,這裏和海岸沒有太多的區别,隻是多了一道圍起來的高鐵栅欄,這是爲了防止學生出去,不過要是真的有人想要出去,那些東西也是攔不住的。這個地方因爲是大量的岩石層,所以海風也特别的大,甚至可以聽見遠處海岸線上海浪拍打着岩石的聲音。
她選擇了一塊比較平齊的岩石坐下,現在不會受到任何的吵鬧聲打擾了,除了偶爾飛過來的海鳥。‘叩叩’剛坐下,就聽見身旁的一隻海鳥用嘴擊打着岩石裂縫的聲音,那是一隻中等體型的海鳥,渾身白色,隻有翅膀的尖部有一點黑色的羽毛,那張有些像剪刀一樣的嘴是黃色的,嘴尖帶着一點的黑色。
眼睛烏溜的轉動着,然後飛走了。這樣的景象很難讓人不聯想到‘人與自然’,把目光從岩石上移開,眺望天邊,繼續享受着甯靜。澀澀的海風裏面突然開始夾雜着一些血腥味,都雁皺了皺眉,環顧着四周,看見了不遠處海鳥的身體,那些海鳥被撕裂開來放置在岩石上,身體裏面的内髒暴露在了陽光下。
沾染上鮮血的羽毛散落在岩石邊上,“誰這麽可惡。”看到那一幕心裏突然升起了一股憤怒,如果讓她抓到那個人一定會狠狠的教訓一頓,讓他知道什麽叫愛惜生命。‘吼吼’正在這個時候,一處正在紛飛着羽毛的地方進入視線内,在那塊岩石下,一些海鳥的羽毛帶着血不斷的被抛在空中,那個人看來就在那個地方了。
帶着滿腔的熱血和憤怒朝着那個地方趕去,“喂,你怎麽在虐待動物……”話還沒說完,她便愣住了,那塊岩石下,一隻皮膚如火山裂痕般的東西正在撕扯着海鳥,在它的身旁還有一大堆的鳥類屍體,那一小片的海水已經被染成了紅色。
那隻東西聽見聲音後被吸引了過去,轉過那顆橢圓形的腦袋,用那雙火山石一般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它的皮膚完全就像是火山地帶,紅色的裂縫中就像是流淌的岩漿,光是看過去就已經感覺身體被烈火所點燃。
都雁往後退着,一屁股跌坐在了岩石邊上,身後是冰冷的海水,那隻東西沒有嘴,隻是用那雙尖利的手便可以将任何東西撕碎。它從下面的岩石縫中跳了出來,接着,其它的裂縫中也開始跳出這樣大大小小的東西,那隻東西朝着自己走了過來,修長的身體隐隐散發着炙熱感。
“不要。”閉上眼睛用手擋住臉,許久,冰冷的海風澀澀的吹刮在了臉上,發絲纏繞在她的手上,直到海鳥的叫聲将她喚了回來,拿開手,自己現在正坐在岩石上,身旁是一隻在清理着羽毛的海鳥,周邊沒有什麽異形,剛才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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