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的發生和那個時候的一模一樣,難道那一次的神遊是災難的預示?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麽接下來的事也會是一樣。跑回宿舍,書放在床上,然後拿出手機,‘咚咚’敲門聲,走過去打開門,“我來拿東西。”門前的人匆忙的跑到自己的床上翻找着什麽,然後又跑了出去,隻留下一個潇灑的背影。
果然沒有猜錯,走廊上已經沒有人了,姜維快速的翻出手機,找到那條新聞,上面還是那個報道,一模一樣的文字和圖片,既然已經知道災難會來臨,那麽就應該做好充分的準備,現在把這個消息告訴其他人應該不會相信,不過自己可以提前做好準備。
首先是找到可以防禦的武器,一把鴨嘴鋤,這個是書上經常可以看見的武器,接着就是食物,他把身上的現金都用到了小賣部上,至于卡裏面的錢還是留着好一點,畢竟喪屍來臨後就用不到錢了,這一小箱的食品可以暫時留到下一次供應取到的時候。
準備好了一切以後,就是等待着黃昏的到來。看着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外面的落日終于灑了下來,天際被映照成一片金黃色。“姜維。”随着聲音的出現,門外的人走了進來,
“舍長。”他驚訝的看着那張僞娘一樣的臉,上面沒有任何血迹或者是像平底鍋一般的凹陷,五官還是那麽的像女孩。
“你這麽驚訝做什麽,還有,那箱是零食嗎,你該不會把一個月的零花錢都用上了吧。”看着床上一箱被打開的東西他不禁有趣的笑道,
“沒有喪屍,外面的人還活着嗎。”姜維慌忙站了起來,
“什麽喪屍,大家還好好的,你恐怖片看多了吧,好了,我要出去了。”說着拿上一瓶礦泉水就走了出去。怎麽會這樣,翻出手機,那條新聞已經被證實是在辟謠。那個預示是假的,可是自己一個月的零花錢都用上了,該死的,一定有什麽地方出錯了。想着急忙跑了出去,再次确認這個世界的安好無損。
如果這座小島爆發生化危機,那麽能活下來的幾率是多少?
外面的一切都<fontstyle="float:left;line-height:0;font-size:0;overflow:hidden;width:20px;">^看書(?網武俠]</font>是正常的,大家還好好的走在路上,活在這個世界,他們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這個一臉驚慌失措的少年,不知道這樣的消息對于他來說是好是壞。隻是腦袋開始傳來一陣暈眩,接着便是昏倒了過去。
那樣的預示又一次的來到,他從房間裏面醒了過來,現在已經是晚上,寝室裏面的人還在床上熟睡着,時間是十一點鍾,可是燈是開着的,按常理來說已經是熄燈時間了,但是走廊上的燈也是開着的。
姜維看了一眼床上睡着的三人,然後拖着沉重的身體走了出去,醒來以後腦袋還有一些疼痛,冷風吹過來的時候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宿舍的大門是一直開着的,這一切又開始顯得反常起來,走出宿舍,來到了走廊邊上。
‘呲呲’頭頂上的燈開始一陣閃動,像是馬上就破裂掉,他趕緊移到了燈的不遠處,以免被掉下來的燈給傷害到。‘嘶’嘶啞的聲音從外面漆黑的鐵門傳了過來,‘咯吱’攔截在宿舍樓大門前的那道鐵門突然被打開了,陰森的感覺迎面撲來。
姜維狠狠打了一個冷顫,然後跑回了寝室,但是到門前的一刹那,他卻驚住了,那三張床上曾經還在打着呼噜說着夢話的三人,此時已經被咬的殘缺不全,零星的肉塊掉落在骨頭旁,觸目驚心的紅色鮮血染滿了白色的床單和米黃色的地闆,頭上的日光燈被清楚的反射在地面的血水上。
難聞的氣味讓胃裏還沒有完全消化的食物湧上了喉部,然後迅速的滑下去。姜維轉過身,看見了走廊上那個滿身是血的女生,她不是喪屍,因爲身體是完整的,而且整個人是半浮在空中的,毫無疑問,那是一隻鬼,女生的手上沾上了肉削,帶着花紋的睡衣上也挂滿了鮮血。
那張白淨的臉上倒是什麽也沒有沾上,她眼神天真的看着對面那個驚恐的人類,然後一步步的走向了他。
噩夢再次醒了過來,外面天空是黑色的,寝室的燈沒有被關掉,門打開着,走廊上的燈光也映照了過來。這一切是那麽的充滿了違和,和上一次的預示一模一樣。姜維下床看着床上的三人松了一口氣,還好隻是一個夢,不過這個所謂的預示他一定不會相信,就像所謂的喪屍,都是騙人的。
下床,走出房間到外面透透風,鐵門如夢中一般被慢慢的打開,走廊上一片陰森,頭頂的吊燈依舊是被風吹刮的搖搖欲墜。看着外面的夜色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轉身走回了宿舍。來到門邊,這次真的被吓住了,裏面的景象和預示中看見的一模一樣,他機械般的轉過身子,看見了那張白淨的臉,天真的眼睛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一般。
島嶼時間晚上九點半,這一天在白宿的眼裏什麽都沒有發生,很平靜的度過,不過現在距離第二天還有幾個小時,熄燈時間已經到了,宿舍裏面是一片漆黑。“白宿,你睡沒有。”是王思樂的聲音。
“嗯,沒有。”她小聲的回答着,因爲張盈已經睡着了,她的呼噜打的有些響亮。
“我想去上廁所,你陪我好嗎。”
“好吧。”床上的兩人分别起身,冰冷的空氣開始包裹在身體上面,不過習慣以後就不會感覺有多冷了。廁所的位置是在走廊的盡頭,和浴室是連在一起的,但是隔間卻是分開的。這裏沒有天窗,所以月光根本灑不進來,隻能借助手電朝着前面走去。
“白宿,你一般多久回一次家。”王思樂打破了沉寂,發出一些聲音會感覺沒有這麽害怕,
“不知道,看情況。”
“什麽意思。”
“如果生活費少了那麽會回去一次。”
“就隻有這樣嗎。”
“對。”
“你和家裏的關系不好嗎。”
“他們已經搬到另一座城市,不在原來的地方,他們說如果有需要就回原來的家裏,然後會讓人把需要的東西送過來。”
“呃,廁所到了,你在這裏等我,不要離開。”王思樂走到廁所邊,朝着一旁的人說道,
“好。”看着那個身影從視線消失,開始待在牆邊靜靜的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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