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明月已經消失在了天空中,不過那個房間還是一如既往的隻有一點光線,“真的不用去校醫室嗎。”白宿擔心的看着他的手,上面的傷口很大,就像是用刀狠狠的拉出來,格外的觸目驚心。
“沒事,再過一會就會自己愈合了。”蘇越澤有趣的看着她的表情,
“自己痊愈嗎,也對,你不是人類。”想了想,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那隻幻獸已經受了不小的傷,這一段時間應該不會出現,你暫時不用擔心會有什麽危險了。”
“不是還有那隻惡魔嗎,幻獸的目标也不是針對我,我怎麽會有危險,笨蛋。”雖然這樣說,但是聽見他這麽說還是有些開心。
“哈哈,我忘了,不過幻獸不在,也是少了一件事情,那麽就可以專心的解決你的問題。”他開始像孩子一樣的笑着,
“好了,我要回去了,一晚上都在外面。”白宿起身,
“那再見。”說完又一次消失了,看着那張空下來的椅子,她無奈的搖搖頭離開了,這樣神出鬼沒讓人感覺好危險。
學校看起來又可以平靜一段時間了,因爲那隻惡魔也沒有太過張揚的進行自己的動作。“你們準備好了沒有,我們要出發了。”在五樓的某間社團内,四個人圍聚在一張不大的桌子前,房間裏面也是簡單的擺設,椅子、桌子,“可以了,希望這次可以有收獲。”男生祈禱着。
這間社團是探險社團,但是因爲不許出學校,所以來參加的人很少,就算開始有很多人來,但後來會發現沒有什麽意思,所以也會陸陸續續的退掉,到現在還沒有解散也真是一個奇迹。
目前社團是由三個人支撐,都是男生,這次爲了讓社團發展下去,三人決定冒險出校,隻要有過‘功績’,接下來的人數和經濟方面也不用愁了。“那條路好像有很多岩石诶。”跟在最後面的個子最矮,但是體力也最不錯的王馮朝着前面的兩人問道。
“你哪來的廢話,能出去就可以了,不然從校門出去一定會被保安趕回來的。”皺謝走在他的前面,他的脾氣不太好,說話也比較直。
“馬上就能看見海岸線了,然後沿着海<fontstyle="float:left;line-height:0;font-size:0;overflow:hidden;width:20px;">看*書網:txt;</font>岸線再走一段距離就到了那個洞。”社長柏晨看着前方大大小小的岩石,他的樣子很斯文,就像古裝片上的文弱書生,加上皮膚本身就是蒼白的,看起來更像是一個腎虛的人。
三人忍受着海風的吹打朝着目的地出發,這次去主要帶了照相機和采集器,因爲這些東西都可以把去過那個地方的證據帶回來。三人的目的地是這座小島前方的洞窟,那個地方不知道是誰傳進來的,隻是聽說那裏曾經是遠古妖怪栖身的地方。
真實性分析起來并不大,畢竟遠古的地方一定不會留下來。但是卻有人從那個地方看見過妖怪,并且那個人在當天晚上就失蹤了,這件事隻有三人知道,因爲他們在那個晚上碰見過那個人,并且親眼看見他消失在房間,就像被什麽東西突然帶走,所以這次去也是很冒險,并沒有人想要到洞窟裏面,隻是在外面收集一些看起來有用的東西。
從學校出來以後,又走了大概十分鍾的路程,終于來到了那個地方,從外面看過去裏面一片漆黑,周圍是一些堆亂的岩石,不過也能看出來這個地方沒有什麽人來過。“進去吧。”三人在外面觀察一下,然後一前一後朝着洞裏走去。
洞裏沒有特殊的味道傳來,不過要是沒有手電的支持,可能還真的沒有辦法到裏面,“嘿。”王馮朝着洞裏吼去,“喂,你在做什麽。”前面的人同時轉過頭怒視着他。
“我隻是看看有沒有回音。”他顯得一臉不明白,
“回音你妹,要是真的有什麽你負責嗎。”皺謝瞪着他,
“負責就負責,反正已經吼了。”
“你……”
“好了,你們别吵了,剛才沒有回音傳過來,說明這個洞并不是很深。”柏晨打斷了兩人的話,三人再次小心翼翼的朝着裏面走去。
不過繼續往前後,周圍的石牆和地面便開始出現了一些藤蔓,有的藤蔓還是枯萎的,兩種顔色交織在一起,“這地方是多久沒人來了,而且洞裏面怎麽會有這些東西。”皺謝看着地面小心的走着每一步,生怕被絆倒。
“看來這次是來對了。”柏晨看着裏面未知的黑暗笑了笑,不過不知道接下來的路是好是壞。
那些藤蔓開始變得越來越多,而且越到裏面,周圍的植物反而越發的顯得生機勃勃,很多不認識的植物也盤踞了出來,它們的樣子都很吸引人,“喂,我們回去了吧,不是說不深嗎,怎麽走了這麽久還是沒到底。”王馮有些害怕。
“害怕你就回去。”皺謝不滿的說道,
“喂,有聲音。”柏晨停了下來,後面的兩人也跟着停了下來,大家警惕着周圍,牆壁上傳來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手電打過去,隻見那些藤蔓上長出了像膿包一樣的疙瘩,然後它們纏上三人的身體。
“啊。”那些膿包一觸到他們的皮膚,幾人便昏厥了過去,剩下的藤蔓開始瘋狂的纏繞在他們的身體上,緊緊的包裹着,就像蠶蛹一般。
在昏迷的世界裏,三人已經被分開,“皺謝、柏晨,你們在什麽地方。”王馮看着眼前漸漸散開的迷霧大聲的喊道,不過回答他的隻有那空曠的聲音,往前疲憊的走着,大霧漸漸散開,眼前的碑牌開始清晰了起來。
“迷霧。”斑駁的碑牌上隻有這兩個已經有些模糊不清的字,“終于有人來了。”“啊。”突然出現的聲音把他吓了一跳。
“不要怕,我是來幫你的。”一個老人從碑牌邊走了出來,
“你……你是誰。”試探性的問道,
“我是這裏指路的人,你想要離開這個地方找到你的同伴吧。”老人看着他慈祥的笑着,這個人的樣子就像是仙俠劇上的白發老翁,讓人感覺慈祥的白發和胡子,以及那張滿是皺紋的臉,那雙眼睛幾乎是緊緊的黏在了一起,或許更多的原因是因爲太小。老人的衣着是藍色長袍,很幹淨,像民國時期教書先生的衣服。
“對,你可以幫我?”還是有一點不信任眼前的人,
“我說過,我是指路的人。”聲音依舊是那麽平和,
“那我應該怎麽出去,還有,這裏是什麽地方。”
“這裏是什麽地方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不能在這裏活下來并出去。”那雙不大的眼睛意味深長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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