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以後便是那一片操場,天空還是晴朗,沒有一點烏雲,蘇越澤帶着她一直走到了校醫室,不過這個時候裏面還沒有人。“怎麽回事,不是說不可以中途停下來嗎。”她質問着眼前的人,有些微微的生氣,這家夥騙了她。
“你躺下,我去找校醫。”轉身準備離開,
“不許走,你給我解釋清楚,究竟想要做什麽。”白宿一把拉住他的手,這段時間的壓抑突然被釋放了出來。
“讓你繼續活在這個世界。”那種畏懼的感覺又出現了,拉着他的那隻手逐漸松開,然後看着那個身影離開。
後來的事情她也有些不記得了,因爲他走後自己就躺在了校醫室,那個時候腦袋已經開始昏厥,然後就是校醫,之後就是回宿舍,一直到了天黑。“白宿,你怎麽會出去了?”張盈坐在床邊詢問着她。
“因爲燒退了,所以出去走走透氣,沒想到又開始發燒,然後就去了校醫室。”大概的解釋了一下,
“在感冒還沒有好以前還是乖乖的在床上,又不能保證你的感冒會不會嚴重,畢竟這是小島,醫療條件不會那麽好,如果……”
“張盈,說話注意點。”王思樂忍不住提醒道,
“抱歉。”她吐了吐舌頭,
“沒關系,你們早點休息,校醫已經給我開了藥,明天就差不多了吧。”嘴角微微往上抽搐,表示笑容,
“好,早點睡。”
這個夜晚或許可以平靜的過去,但是在教學樓的某個角落,一個詭異的身影提着一包黑色的東西走到了花壇下,他看着漆黑的操場露出貪婪的笑容,然後把那包東西從自己的頭上往身上直線墜落,黃色的液體澆灌了全身,手裏緊握的打火機被開啓,在火苗被引燃的一瞬間,一陣閃光燈快速的閃過。瞬間,那人便燃燒了起來。
次日清晨,“重大新聞。”還未清醒過來的三人便聽見宿舍外傳來的吵鬧聲。“怎麽了嗎。”王思樂慢慢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已經天亮了。
“不知道,我去看看。”張盈換好衣服走下床,蓬松着頭發打開門<fontstyle="float:left;line-height:0;font-size:0;overflow:hidden;width:20px;">最快(</font>,兩分鍾後,
“發生什麽事了。”兩人看着她驚訝的眼神,
“學校有人燃燒了,新聞社已經報道出來了。”
“什麽。”白宿看着她,眼神裏是不确認的感覺。
“是真的,白宿,你不是新聞社的嗎,你去問問具體消息吧。”張盈突然想到,
“那好。”說完立即起身。
整理好以後第一件事就是趕去新聞社,沒想到真的會有大事件發生,推開門,屋内的三人都在,“白宿,你來了。”尚文居擡頭看向門邊的人,
“社長,那件燃燒的事情是你們報道的嗎。”直接進入正題,
“你自己看吧。”利亞走過去把報道版面給她,上面大多數是一些不确認的語句,但是拍攝的照片卻是極爲清晰的。
“誰拍的照片?”疑惑的看向三人,
“不是我們拍的,照片是今早我過來發現的,因爲忘記你的聯系方式,所以隻叫了他們兩個過來做版面,還好趕上了大家起來的節奏。”說到這裏還稍稍松了一口氣。
“這樣不明不白的報道,不怕學校或者警察找上來嗎?”
“拜托,現在好不容易有一次重大新聞,難道讓我放棄嗎,就算他們找上來也沒關系,我們如實說出來就是了。”尚文居顯得有些可笑的看着她,
“好吧,那你們知道拍照的人是誰嗎,還有,關于燃燒的信息。”白宿隻好換個話題,
“如果我們知道就不用再繼續查找了,你也趕快幫忙,喂,你要去哪……”話還沒說完,那個身影就消失在了視線内。
關于燃燒的事情,估計除了蘇越澤再也沒有人更清楚了,還好新聞社不遠就是惡魔社團,門仍舊是虛掩着的,從那道縫隙看過去沒有看見任何人影,“出來,我知道你在這裏。”推開門直徑走了進去。
“切,真不好玩。”隐藏在暗處的身影無奈的走了出來,
“我問你,那件燃燒的事情是你做的嗎。”盯着他的眼睛質問着,
“拜托,怎麽可能是我做的,你說話也要有證據好吧。”
“證據,你是惡魔,我怎麽可能找到證據。”
“你……算了,不是我做的。”沒有繼續争辯,如果真的說下去,可能憑自己的身份也占不了上風,
“那還有誰,等一下,你說過還有一隻同類,是它做的?”突然想了起來,
“你終于明白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它爲什麽要傷害其它人,目标不是我嗎。”白宿疑惑的看着他,希望能得到一個答複。
“誰說一定是你,不過主要目标是你沒有錯,但是對不對付其它人我就不知道了,惡魔也是分好壞的,就像人類一樣,對了,别忘了我們曾經也是人類。”
“現在怎麽辦。”沉默許久,再次看向他。
“簡單,晚上宿舍樓下見。”說完,又開始消失了。
這件事沸沸揚揚的鬧了一整天,校方的解決辦法還沒有出來,但是對于孤島學園第一次出現意外的事情,大家卻顯得興奮不已,甚至開始組織探險,不過很快就得到了老師的懲罰,關于探險的事情也隻能暫時停止了。
九點半熄燈,十點鍾,寝室裏的人差不多已經睡着了,白宿輕輕的走下床,反正那家夥也沒說多少時間,現在也不算太晚,迅速換好衣服,摸索着走到門邊,“你要去哪。”張盈的聲音立即讓她的手縮了回來。
“廁所。”腦袋下意識的憋出這個詞,
“帶我去。”
“啊。”轉過身子,床上的人影還在面對着牆壁呼呼大睡,
“原來是夢話。”虛驚一場後輕輕走出了寝室。
一路上有驚無險的來到宿舍樓下,樓道兩邊的路燈還在昏暗的照射着,一些飛蛾時不時的把自己的身體撲上去。白宿警惕的看着周圍,生怕那家夥會突然冒出來,“你在看什麽。”還是防不勝防。
“沒事,我們現在要做什麽。”平靜下想要吼他的沖動,淡定的問道。
“去教學樓那邊,那裏還有痕迹。”蘇越澤看向那個方向,那隻惡魔不一定會出來,但是一定會留下什麽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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