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上天派來的厄運塑造者,所以,你們一定會害怕我的,對吧。
那個地方還在有警察駐守着,所以:“這麽晚了來做什麽。”門前的兩人警惕的打量着白宿,
“我,那個,裏面沒有發生什麽事情吧。”白宿踮着腳朝裏面張望着,沒有燈光裏面一片漆黑,看樣子是不會發生什麽事情的,
“能有什麽事發生,你是那個寝室的。”那人繼續問道,
“我,我隻是來上一個廁所。”說完,轉身朝着廁所的方向趕去,後面傳來兩個警察小聲的議論聲,既然都已經有警察了,那麽就不用再擔心了。後來上去的時候也在走廊上碰見了好幾個警察,而且都被攔住詢問晚上做什麽,現在想想,上廁所也會被攔下來詢問,真是有種不好的感覺。
第二日清晨,沒有警鳴聲,但是卻有尖叫聲,兩人是從五樓下來,一路尖叫着,然後在寝室外昏倒了,醫護車來後就被直接送到了醫院,據說是被吓瘋。雖然沒有死人,但是這也證明了兇手還在繼續作案,而且是女生寝室的内部人員,于是這個白天警方就開始一個個調查學生。
直到中午的時候白宿才調查完畢被放了出去,不過還有很多人還在等待着。一來到操場便看見蘇越澤從後山下來,她跑過去叫住了他,“等一等。”
“什麽事?”停下腳步,
“你怎麽從後山過來?”
“剛從你們寝室出來。”
“啊?!”
“昨天不是說過會去看看嗎。”
“哦,那你有沒有看見什麽,今早有兩個被吓瘋了。”
“我倒想問問你昨天晚上有沒有看見什麽。”
“這個,我确實出去看過,但是好像那人是在特意躲着我,每次過去的時候都是沒有。”白宿仔細想了想,當時的直覺确實是那間房間,但過去一切正常,
“難道它已經知道我們在找它了,所以這次學聰明了?”想到上一次的調虎離山計,很明顯那東西已經知道了有人在對付它,
“确實有可能,昨晚我又夢見了,不過隻做到了一半。”
“今晚你不要出來了,不管有沒有夢見。”蘇越澤想了想,
“爲什麽?”
“你說有人盯着你,說不定就是靠你暴露出信息的。”
“這個,應該不是吧。”有些不相信的看着他,
“反正先試試吧。”
“那好吧。”點點頭還是答應了。
今天沒有再遇見那個阿姨,或許是被警方抓去審訊了,她是新來的,而且來的第二天就發生了兇殺案,所以她的嫌疑很大。這黑夜又一次來臨,不知道今天晚上會不會發生什麽事情,“白宿,今晚我和你一起睡吧。”在熄燈前十分鍾,關曼突然湊了過來。
“啊,爲什麽?”白宿有些吃驚的看着她,
“我怕啊,你不想想現在就有一個殺人兇手在我們的寝室,而且想想他的手法就感覺惡心,不知道今天那兩個女的看見了什麽,如果我被抓去就完蛋了。”說着開始生動的表演着表情,
“好吧。”隻有無奈的答應了下來,希望她晚上不會起來看手機,不過這樣也可以看看手機上面究竟是放的什麽樣的電影,可以讓她半夜笑的那麽詭異。
噩夢還是來臨了,依舊是那張椅子和那個小小的燈光。阿姨面對着椅子上的學生,這次她的手上是一把小刀,但是她沒有直接殺害女生,而是開始一點點的将她的衣服割破,就像是一個變态。
那個女生的力氣有些大,掙紮着竟然晃動了椅子,然後将阿姨撞倒在了地上,椅子又生上了根沒有再晃動。隻不過阿姨的刀和自己已經摔倒在了地上,她似乎沒有辦法爬起來,然後微微側過了身子,看向了白宿。
她突然想起了那張臉,是那個乞丐,兩張臉重合在了一起,“姑娘,你一定不會遭報應的。”那人笑了,
“姑娘,可以幫幫我嗎……”那人朝着她伸出了手,那身衣服變得破爛不堪,臉上也出現了污垢,那身裝扮又變回了乞丐,她看着那隻已經裂開的‘黑手’朝着她伸了過來。
“抓到了,不要讓她跑了,追,快追……”伴随着一陣吵鬧聲和急促的腳步聲,房間裏的人紛紛醒了過來,聲音是從外面傳來的,好像是兇手被找到了,正在抓捕中。
“怎麽了?”關曼揉了揉眼睛問向身邊已經醒來的人,
“好像是抓到兇手了。”
“是嗎,太好了,明天再看看是誰吧。”說完,又一次睡下。
天空中的那片烏雲越來越黑了,這是代表着厄運還是代表着罪惡,不管怎麽樣,那都是一個不祥的征兆。兇手正是新來的保潔阿姨,她原本是一個乞丐,但是因爲所有人都看不起她,一次偶然的機會,她進入了學校,她發誓要讓那些看不起她的人都受到懲罰,可惜在昨晚一時大意,繩子沒有綁好,才讓那個女生制造出了動靜。
“你說我身上是不是有追蹤器。”白宿看着自己的手,
“怎麽會,隻能說有一個雙生子在你的附近。”蘇越澤認真的看着她,
“難道是我身邊的人?”
“很有可能。”如果是身邊的人,那就可能是那個白衣女子,但應該不是她,那麽還有誰最可疑?
“想不出來。”
“那你慢慢想,有消息告訴我,我要先回去了。”
兇手抓到了,但是警備狀态還是沒有撤除,因爲現在還是城市犯罪的高發階段,還有一部分在外潛逃的人沒有抓回來,他們也極有可能逃到這所學校。不知不覺又來到了黃昏,寝室樓的人還是沒有回來。
于是,白宿在回來的時候,碰見了那個白衣女子,她披着一件灰色的外套,頭發已經被挽上藏在帽子裏面,這樣就沒有人看出來她是一個與衆不同的人類,“要走了嗎。”在看見她的時候還是打了一下招呼,這個人很神秘,她什麽也沒有告訴自己,但是她一定是知道什麽的。
“嗯,如果能到明天,就來h城的附屬醫院找我,和你的朋友一起,我叫安悅。”說完,快速的離開了她的身邊,白宿回過神,那個人的身影已經消失了,剛才她說的什麽意思,爲什麽不能到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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