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沒事吧。”寝室内的人走過将他扶了起來,有些擔心的看着那隻腿,
“沒事,謝謝。”他朝着兩人笑笑,
“宋元一定是怕自己遭到報應,所以才找你出氣。”
“對啊。”看着兩人的安慰,他的嘴角揚起了一絲不經意的笑容。
舍監房間内,“宋元,你自己說說怎麽回事,在外面打架我沒有辦法管你,現在你倒好,竟然在寝室裏面就開始了。”舍監一臉怒氣的說道,
“老師,我那兩個兄弟都是那個周浩做的,他一定是在報仇,因爲我們嘲笑他的腳。”
“我知道你兄弟的事給你造成了影響,但是周浩你不能因爲人家的腳有問題就認定是他做的,而且你沒有證據,周浩瘸的是右腿,他們兩個是左腿,不管那樣都和他牽扯不了關系,如果他們兩個是手斷了,你是不是還要找一個手殘疾的人的麻煩?”
“老師,你要相信我。”
“好了,明天寫一份檢讨交給我,另外,周浩在案發的兩個晚上都是在寝室的,這一點在調查季良的時候警方已經查過,這件事情你也不要再去管了。”說完起身朝着一旁走去,宋元也沒有話再繼續反駁,隻好離開。
不管警方有沒有查過,他也認定是那個家夥所做的,既然注定了的事情,那麽再防也沒有用,但他也絕不會聽天由命的。熄燈時間以後,寝室也安靜了下來,但是宋元并沒有睡覺,他在等待着那個家夥的出現。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已經是深夜了,走廊上異常的安靜,不到天亮時絕不能松懈的。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已經是淩晨三點左右,他開始困倦了,或許那家夥不會來了,再過一兩個小時就天亮了,這麽短的時間内也不會做什麽的。
想着他放松了警惕,然後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閉上了眼睛。“一根、兩根……”沒多久,一陣數數的聲音便從耳邊響了起來,地上的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這天空已經開始蒙蒙亮了起來。
“<fontstyle="float:left;line-height:0;font-size:0;overflow:hidden;width:20px;">。;看!書網曆史;</font>你醒了。”再一次聽到那聲音時,他猛地坐了起來,但是這突然的用力将他的左腳拉扯的鑽心般的痛,看向自己的左腳,已經被死死的用木闆給固定住了,那疼痛是因爲腳太僵硬突然的用力拉扯到了韌帶。
“周浩,果然是你。”宋元轉過腦袋看着那戴着鴨舌帽的男生,白色的棒球棍被放置在他的腳邊,
“你們傷了我的右腳,現在我要你們賠上左腳。”那人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他的左腿邊蹲下,手裏還拿着什麽東西。
“你他媽有本事放開我。”
“第一根。”
“你要做什麽!”宋元瞪大着雙眼看着他手上那根長有6厘米已經生鏽的鐵釘,那人沒有說話,他右手握住一把小鐵錘,左手拿着鐵釘,然後朝着他的小腿骨處狠狠的敲打了下去,伴随着錘子敲打鐵釘的聲音,他的嘶叫聲如殺豬一般的慘烈。
“第二根。”
“第三根……”
天空終于亮了起來,周浩整理好衣物伸了一個懶腰從寝室走了出來,大家都已經陸陸續續的起來了,看着這美好的早晨,他跛着腳一瘸一拐的朝着廁所走去。這熟悉的聲音再一次出現在校園内,基本上這幾個清晨都是由它将睡夢中的學生叫醒的。
學校後山,安全線圍上,這次的作案更加惡劣,一共七根6厘米長的鐵釘被狠狠的釘進了男生左腳的小腿骨,宋元蒼白着臉色已經沒有辦法說話,疼痛完全占據了他的心理,趕來的醫護人員正小心的将他擡上擔架。
“昨天你沒有遇見那個人嗎?”白宿問向蘇越澤,
“沒有。”他皺着眉,昨天這個人罵完那個叫周浩的人以後他就一直盯着那間房,但是那個周浩一整晚都在寝室,那麽就意味着并不是他做的,
“不知道還會不會繼續發生這樣的事,那個人一定是因爲自己的腿部的殘疾經常被人欺負才會這樣報複。”白宿看着救護車逐漸的遠離學校,
“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一點事,先走了。”還未等她說話,蘇越澤便朝着寝室樓走去。還是趁這個機會去那個周浩那邊看看,不管怎麽樣他的嫌疑都是最大的。
因爲都已經去看熱鬧了,所以樓裏暫時沒有什麽人。來到那間寝室,那個周浩果然還在裏面,蘇越澤躲在外面看着裏面的人的動靜,那人正在處理着腳上的傷口,可以看見他的小腿上有着幾個距離不規則的圓形疤痕。
看到這個可以想到今天那個人被釘上鐵釘的腳,不過周浩的腳似乎不是裝出來的,如果他的腳真的有問題,那麽怎麽會連續把三個人弄成那個樣子,據白宿的描述,第二個人還跑到了女生寝室求救,兩棟樓的路程再加上第二天的案發現場又是教學樓下,那麽隻有正常的腳才有可能追那麽一段距離。
裏面的人已經換好了藥,起身朝着外面走來,躲在一旁的人迅速離開。周浩走出寝室輕輕關上了門,然後跛着腳朝着外面走去。等到那身影一瘸一拐的消失了以後,他再次來到那間寝室,寝室的門并沒有鎖上。
進入裏面,陽光從窗外灑在了書桌上,那張床上已經被整理的很整齊,沒有奇怪的地方,蘇越澤蹲下身,朝着床下看去,一根白色的棒球棍被找了出來。現在可以很确定是這個人了,就是用這個東西來襲擊受害人的。
他的腿也是裝的嗎?既然這樣的話,那麽隻能将計就計了,如果試探不出來,那麽就被當成獵物吧,隻有這樣才可以逼他現出原形。“喂,今天後山又有人出事了嗎?”周浩在教室内問着同桌的人。
“對啊,就是昨天找你麻煩的,現在有報應了吧,平時欺負人,自己也知道那種感覺了吧,活該。”那人嗤之以鼻後看向自己的書,一旁的人也淡淡的笑了笑,
“周浩,天台有人找。”一個女生走了進來朝着他說道,
“好,謝謝。”說完,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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